楚臨溫地著的頭髮,就好像是在哄一個冇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容錦凰嘟了嘟,臉上出得逞的微笑。
過去了這麼久,好像都變了,又好像都冇有變。
都是當年,卻又不似當年。
楚臨到底還是怕容錦凰走不穩,依舊用手攙著。
容錦凰看向他:“飛廉的事,你想怎麼理?”
楚臨一臉的漫不經心,他將前麵路上的一顆碎石踢到一邊,
“若是依著我的規矩,他早就已經死了。”
容錦凰白了他一眼,虧得他曾經還是一介帝王呢,心眼竟然這般地小氣!
楚臨卻並不在乎,在他的心裡,任何傷害,哪怕是試圖傷害容錦凰的人,他都會讓其付出慘痛的代價。
“飛廉對容若友,並且也不是那麼聰明,一旦有機會,他一定會去順天府見。”
容錦凰讚同地點了點頭,不管容若對飛廉到底是怎樣的心思,在其看來,容若是無辜的,這種盲目的,他們正好能夠利用一下。
“那就如法炮製?將他放走,然後派人盯著他?”
容錦凰試探地看向就楚臨,在問他的意思。
楚臨看著問詢地眼睛淺笑了一下:“你想如何便是如何。”
總之,他什麼事都會幫兜著,一切都會是想要的結果。
楚臨和容錦凰說笑著冇走兩步,忽而看見偌大的雪地裡,有個人百無聊賴地坐著。
“皇姐?”
容錦凰喊了一聲,見回過頭來,方纔確信就是白憧笙。
如此安安靜靜地不鬨騰,還真是一件難得的事。
白憧笙轉頭看了,又看了站在邊的楚臨一眼,不覺輕聲歎了一口氣。
這些人,都是出雙對的,就剩下一個人,在雪地裡,隻能堆個雪人來陪自己。
容錦凰察覺出白憧笙有些不高興,
“長姐,這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白憧笙搖搖搖頭,並冇有多說。
楚臨走到白憧笙後,站在那雪人的對麵,半是調調笑,
“這雪人,怎麼著個腦袋啊?”
“你見過哪個雪人是有頭髮的嗎?”容錦凰嗔怪道,帶著幾分不解看了那雪人一眼。
眼神一凜,方纔明白他話的意思。
白憧笙堆的這個雪人,並不是時哄孩子玩鬨的雪人,眼是煤球,手是枝。
眼前的這個,擺明瞭是照著一個和尚模樣的人堆砌出來的。
阿彌陀佛的手勢上,還掛上了一串佛珠!
有兩顆珠子上,好像還刻著字。
容錦凰還冇有來得及看清,白憧笙就將那串新佛珠取下來,並一腳踢翻了雪人。
清了清嗓子,白憧笙不悅地掃了楚臨一眼,
“瞎說些什麼呢!”
楚臨臉上幾分詫異,幾分好笑,攤開手,看著容錦凰,眼中竟有幾分無辜,
“孤什麼也冇有說啊。”
他的眉峰依舊還是盛氣淩人的模樣,可是眼中卻閃著天真無邪的輝。
容錦凰差點就被他騙了過去,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他怎麼總是要逗自己笑?
趁著這容錦凰愣神的時候,白憧笙飛快地將那串佛珠收進了自己的袖子裡。
一如往常地挽住容錦凰的手臂,
“哎呀,我這就是隨便鬨著玩兒罷了,這你也能多想?!”
容錦凰看出了眼底的心虛。
對於的一舉一,容錦凰很難不多想。
“皇姐你揣著個佛珠做什麼?”
白憧笙支支吾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容錦凰好奇那串佛珠上刻著的字,便趁其不備,從白憧笙的袖中拎出來那一串佛珠。
白憧笙冇有料想容錦凰會做出這樣的舉,並在的記憶裡,這個妹妹,最是端莊穩重了。
容錦凰邁著碎步,蹦跳到楚臨後,衝愣神的白憧笙狡黠地笑了一下。
轉著佛珠,在上麵看見了兩個字,“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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