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5章:你足人家庭?
他不太喜歡看著何以安什麼事都往自己上扛,像是不知道累一般。
那樣的何以安他看著很心疼,可卻無能為力。
因為何以安想做的事,就一定要自己親手完。
所以他想幫一點什麼,都無存下手。
如今這樣的何以安,纔是最真實的。
他想站在麵前,替遮風擋雨。
回到家,何以安心虛,所以第一時間回了房間,洗了個澡,換了服,這才莫名的心安了。
跟秦倦比的這一場,何以安其實過癮的。
秦倦不是那種中等的選手,而是中上等的,還是那種隨時都能超越的種子選手,所以在跟秦倦比的時候,何以安也是較了真的。
在結束後南寧安秦倦的那句話,何以安當時並冇有將那句話當是南寧安秦倦的話。
而是當了陳敘的客觀的事實。
秦倦在努力,再認真的學習,在進步。
所以指不定下一次就會輸給秦倦。
且會輸的心甘願。
若是以前,可能會被秦倦的這種態度激起鬥誌,但是現在何以安對於這些東西並不上很上心,大多都當一個娛樂的好。
很多事早就跟當初不一樣了,包括曾經執著過的東西。
都在因為現在這樣的生活境況一點一點的慢慢的發生這變化。
當初那麼執著於拳場,賽場,無非是想要將自己的時間填滿,這樣就不會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那些不太重要且煩心的事。
而現在的時間要分給傅時傅惜,分給傅聿城,分給父母,分給公司,分給各種需要的事。
所以那些曾經填滿時間的東西就要一點一點的移出去,騰出更多的時間來經營現在的生活。
就在何以安想的神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
何以安收回思緒,看向進來的人,“我剛準備下去。”
傅聿城上前,從手裡接了巾,然後默不作聲的幫何以安乾了頭髮,又去哪了吹風機,幫何以安吹乾頭髮。
“好了,去吃飯吧。”
本以為傅聿城是有話要說的,可看著他什麼都冇說,何以安就莫名的更心虛了。
“傅時傅惜呢?”
“阿姨在餵飯。”
何以安哦了聲,上前主牽住了傅聿城的手,“阿姨都準備了什麼?”
傅聿城反握住何以安的手,帶著人往外邊走,“都是你喜歡吃的。”
阿姨廚藝很不錯,上次杜曉過來的時候,又跟著杜曉學了好幾樣,都是何以安喜歡吃的菜係。
這次何以安流產,阿姨每天都是不重樣。
飯吃到一半,何以安以為今天的事終於可以畫上句號的時候,傅聿城突然開口,“冇徹底恢複之前,不準再上賽道。”
何以安嚇了一跳,剛夾起來的菜因為手一抖,又重新掉進了盤子裡。
傅聿城卻是很自然的幫夾了起來,放進碗裡。
何以安盯著傅聿城半晌,“你知道了?”
“知道的不止我一個。”
何以安有些不解,“不止你一個?”
傅聿城嗯了聲,“先吃飯。”
何以安瞬間冇了胃口,放下筷子去找了手機。
在打開手機的時候,上邊有好幾通白蘇的電話,池旭的,還有其他人的。
尤其是白蘇跟池旭的最多。
兩人像是約好了一般,同時打了十幾通電話給。
就在何以安猶豫著先給白蘇回還是先給池旭回的時候,手機又震了起來。
電話是秦倦打來的。
何以安接了電話,“喂,秦倦?”
“安姐,看車圈新聞了嗎?”
“冇有,怎麼了?”
“我們今天比賽的過程被人錄下來上傳網上了。”
何以安擰眉,怪不得剛纔傅聿城那麼說。
這個對於何以安來說倒是冇有什麼影響,但是秦倦可就不一樣了。
現在秦倦是職業車手,私底下是止比賽的。
可今晚秦倦跟何以安切磋的時候可都是用的一百分的認真勁兒。
這就不能說是隨便玩玩了。
而且秦倦一個職業車手輸給一個人?
這說出去像話嗎?
對方像是故意一般,並冇有將何以安的正臉拍出來。
可認識何以安跟何以安悉的人卻還是能夠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對你有影響嗎?”何以安低聲問道。
“應該是有點,最近的一場賽事取消了,不過這沒關係,我就是擔心你那邊會有什麼影響。”:
秦倦不是太在乎這個。
娛樂的比賽,一次多一次都無所謂,的不是正規賽,秦倦就不慌。
“需要我出麵澄清一下?”何以安問秦倦。
秦倦拒絕道,“不用,昨天那個時間點在賽場的人不多,我去查下監控就知道是誰拍的,我打電話來主要是想問問你,你那邊有冇有什麼影響,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要是牽累了你,我心裡可過意不去。”
“我這邊能有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那你冇事就行,那我就先掛了,這邊還有點事要理。”
何以安嗯了聲,“有事打電話。”
“好。”
此時,賽場,辦公室。
秦倦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意的擱置在了桌上,這才抬眼看向坐在對麵椅子上瞪著自己的人,“你瞪我乾什麼?”
“我讓你打電話是讓你讓對方出麵澄清一下,你他媽的放什麼浪?”
秦倦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委委蜷了下,“你這話說的很欠揍。”
“秦倦!”坐在椅子上的人生氣了,直接起站了起來,走到秦倦麵前,盯著秦倦,“你是不是談了?”
“跟你談?”
“去你的,我問震驚的,那的是你朋友?”
秦倦嘶了聲,“我倒是希是我朋友,可惜人現在有家庭,一家四口,幸福滿!”
“你他媽的足人家家庭?”
秦倦皺眉,“秦岸,你莫不是有點什麼病吧?腦迴路這麼牛,去當編劇算了,當什麼教練!”
秦岸冷哼一聲,“我警告你,你彆忘了你爸媽給你的最後期限,今年隻有兩場比賽,若是拿不下兩場的冠軍,那你就要回家繼承你爸媽的家產了!”
秦倦抬眼看向他,“說的你好像能逃得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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