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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第二百八十四章處置方法

    陶姚把之前在寧王府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然後才長籲一口氣道,「這賊船上了就不好下,爹,我知道你心疼兒,不過二房那邊的事還得緩一緩再理。」

    驚了兔子,隻怕會躥的。

    寧王妃現在就是個靶子,如果被別人了手出了事再嫁禍給寧王陣營裡麵的人,譬如像是葉凜或者傅鄴之類的人,這樣一來隻怕真的會,自家也不能跟著明哲保

    想到這裡,又有幾分歉意地道,「這都是兒招來的禍……」不然不會將一家人都置在這個危局裡麵。

    「傻孩子,不關你的事。」葉遊道,他哪裡是將事全甩鍋給自家兒的人?就憑他現在的位置,再加上大兒子也是個不安份的人,其實早就局中,「反而是我們連累了你……」

    葉凜也一臉的歉意,「妹妹別說這樣的話,這讓哥哥很是臊得慌……」他會上寧王的船也是年事不周的後果,隻是世上的事有了開頭,就不可能再中途退出,包括傅鄴,過於激進的人往往有時候就會一葉障目。

    至於寧王本人,這人有野心也有缺點,按傅鄴的話來說,人有缺點纔好,若是真的完無缺那纔是壞事,而且太子垮臺之後,寧王確實機會更大一些,若不是自家老爹在這個位置上,他的選擇也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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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大哥,我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話做甚?」陶姚道,一家人就不用說誰連累誰,「事就是這麼個事,上麵神仙打架,豈能不殃及池魚?」

    下麵的人哪個不想混個從龍之功?其實也是一拍即合的事

    葉遊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心還是極為滿意的,兒們相親相互相扶持就是他與妻子最大的心願,「那就等寧王妃功誕下孩子再說吧,不過你二叔家的葉冼那兒,淩兒暗地裡先看著他,別讓他有機會挑事。」

    葉淩笑著應了一聲,這活他比自家大哥合適乾,畢竟他不承爵,葉冼對他的防備不會太深,更重要的是他上沒有任何一個想要奪嫡的皇子的標籤,這就是個很好結和拉攏的件,相信葉冼對他也是很興趣的。

    接下來葉遊就再帶倆兒子到前麵書房去議事了,鮑芙把陶姚留下來細細地詢問關於寧王妃的瑣事,既然自家擔了這麼大的關係,不得要安排信得過又得力的下人去田莊當差。

    回到了前麵的書房,葉凜這才問父親,「爹,你打算如何置二叔那一房人?其實二叔這人嘛,雖然沒才但他還是安份的,就是娶妻不賢,教出來的子也就跟著蹦躂……」

    說到底他對二叔葉海是沒有意見的,這人就是想繼續留在侯府裡混吃等死,沒有上進心但也不會惹下大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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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葉蕓這到造謠的人,不待見是真的不待見,不過這個罪還真不至於要的命,就是看著像隻蒼蠅一般讓人噁心,留在府裡老是自家妹妹的眼也不好。

    葉冼嘛,各為其主,倒是沒什麼好說的,若不是他心裡懷著對大房的恨意與不滿,他也不想出手對付這堂弟,畢竟多一個選擇也表示葉家多一條路。

    「你二叔這麼些年都窩在京城裡倒也委屈了他,我看可以為他謀一個外放的職,讓他帶著他的妻子兒都出京去。」葉遊冷著臉道。

    葉家兄弟聞言都抬頭直視親爹,這是打算眼不見為凈了?不愧是老爹,理得簡單暴。

    葉淩半是好奇半是不懷好意地道,「爹打算為二叔謀個什麼職?」

    這二叔靠蔭封得一個虛職六品,這外放隻怕也謀不到什麼好位,畢竟年齡資歷都擺在這裡。

    「就江南某地的一個七品縣令吧。」葉海道。

    葉淩聞言有些不滿的撇了撇,江南地方富庶,隻怕這二叔一聽還真會興地前去上任,當上個幾年也能撈到不錢。

    葉凜卻是瞭然地看著父親,會選擇江南,是因為那兒富庶,要說通二叔前去不用費舌,但是別以為縣令就好當,一個沒有做過多實務的人,隻怕還擺不明那兒的人事,去了也隻怕是別人的扯線公仔,想要順當的收服手下掌一縣大權,估計二叔還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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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爹這是在給二叔挖坑啊,隻怕二叔就真的會那樣掉下去,更重要的一點還有就是葉蕓與葉冼的婚事,兩人都快是適婚年齡的人,二嬸一向眼角高,這個看不上那個瞧不起,等到了地方當縣令,那能婚嫁的範圍又再一步小了,實權的高人家是攀不上的,按二嬸那標準,隻怕這婚嫁就了大難題。

    這麼一想,他倒時候可以在裡麵做做文章,隻要二叔去上任,十年別想回來,等十年,葉蕓都老姑娘了,就隻能嫁到江南那地兒的人,這樣甚好,一輩子都不用見到

    「父親,這事兒子可以去辦。」他主請纓,一定給二叔挑個「好」地方。

    葉遊一看這兒子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也罷,他對二弟的拎不清容忍也是有限度的,「那就你辦吧。」

    葉凜很是高興地接下了這任務。

    在跟傅鄴喝酒閑聊的時候,他把這事拿出來說了,也算是給傅鄴這未來妹夫一個代。

    傅鄴拎著酒杯朝他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葉海一家想要外任啊,也不錯,葉凜肯定會好好地招呼他的,不過在走之前,有件事還真得要往這葉家二房上查明才行,不然這一家子人走得太輕鬆了。

    若是按他年時的子,肯定要鬧個天翻地覆的,好在經歷的事多了,子也磨得差不多,考慮事了激進的角度,倒是喜歡往圓滿的方向去走。

    兩人心照不宣地了下酒杯,然後再出會心一笑。

    寧王妃要去葉家給陶姚購置的田莊安胎,這事馬虎不得,傅鄴不得要過問幾句,這保護必須得明暗兩套去時行,外鬆不了的。

    「這事我爹親自佈署。」葉凜道,「他怕妹妹會吃虧,所以這次出手了,倒是跟寧王接過一回。」

    寧王這人最喜歡打蛇隨上,以前拉攏他沒讓自家親爹下水,現在打了妹妹的主意,倒是全了他,想來還是讓人不爽。

    「這倒也不是壞事。」傅鄴道,然後湊近葉凜耳語道,「皇上那邊怕是最近會有變……」

    葉凜心一驚,這麼快?眼睛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好在這喝酒的地方頗為蔽,而且屋裡也沒留人侍候,他這才放心地跟著耳語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傅鄴沒有答,而是在端酒杯的時候故意手抖了抖灑了不酒在桌子上,葉凜初時還以為傅鄴喝酒了抓不穩酒杯,隻是很快他就睜大眼睛看向傅鄴,這是說……老皇帝的出現了大狀況了……

    傅鄴沒有開口,卻是什麼都說了,他也是在宮覲見的時候無意中發現老皇帝手抖得厲害,回來就查了一夜的醫書,這事不能諮詢任何人,甚至風聲也不能傳出去,他至今說過此事的人除了寧王就隻有葉凜。

    葉凜是葉遊的親兒子,葉遊手握離京城最近的林軍,這是護衛京城的力量,若是老皇帝有個萬一,京城的局勢要儘快穩定下來,保證權力的順利接。

    這些事比上一輩子提前了很多年,但是不管時間線一樣還是不一樣,他要的結果一定不能變,寧王必須是最後的大贏家。

    正正因為如此,他纔不希在風波起的時候,陶姚在京城擔驚怕,乾脆將支使出去離開眾人的視線也是保全的一個好辦法。

    「這事我知道了。」葉凜很是鄭重地道。

    「不用這麼張,估計葉世叔心裡也是有數的。」傅鄴道,他從來不會小看葉遊,他離老皇帝很近,隻怕能發現不妥的地方比自己還要多,所以現在也是下決心的時候。

    一條老船要沉沒了,也是時候尋求一條新船,哪怕是天子近臣,不也還有一句話做一朝天子一朝臣嗎?

    葉家風了這麼多年,葉遊也不會想要將家族的榮斷送在他自己的手中,現在正是好時機。

    葉凜愣了愣,他看問題還真的不如傅鄴通,是啊,自家老爹可是老皇帝的心腹,離得更近。

    「那你爹那?」他想到了傅鬆,不由得問了出聲。

    傅鄴聳聳肩,笑得很是沒心沒肺,「他啊,自求多福吧。」等新君上位,他也該退休了,他可沒有那麼多的耐等他主讓位,尤其是現在他這不靠譜的爹沉迷於樂,哪還會想到外麵準備改朝換代了。

    「你還真是你爹的『好』兒子。」葉凜慣地損了他一句。

    「我沒有現在他退下來就不錯了。」傅鄴在提起這渣爹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不屑的表

    他與傅鬆,名為父子,實為仇人,這輩子都改不了了,不然,他還真的對不起在九泉之下的親娘。

    陶姚開始裝病不出了,甚至連寧王府也不去了,對外的說辭是怕過了病氣不利於寧王妃安胎,還有了請寧王妃另請高明的話傳出去。

    寧王妃也開始減出現在眾人的麵前,人們對於出現並不奇怪,畢竟之前差點要小產的事還是有一部分收到了訊息,眾人對能否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都抱懷疑的態度,甚至還有人猜測早就又流產了,不知道現在躲在哪兒哭呢,當然同的人有,看笑話的人也有。

    當然一段時間後,這淡出眾人視線中的兩人都沒有人再提及,畢竟有更新鮮的事發生了,踏春嘛,從來都不缺故事與新的流言主角,兩個過氣的人還有誰關注?

    當然不對付的人還是不了關注一番的,葉蕓就暗地裡派人到明月軒打探陶姚是不是真的病了?

    鮑芙在聽到下人稟報的時候,氣得額頭都冒青筋了,這不安份的侄怕是又在打什麼見不得人的歪主意。

    「娘,跟計較什麼,別為生氣。」陶姚安地拍了下母親的手,雖然還不知道父親會如何置二房,不過想來也不會讓太失,所以在眼裡這葉蕓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為娘知道。」鮑芙輕拍兒的手道,「對了,行李都收拾得怎麼樣了?今兒個夜裡風大,你待會兒出門的時候要多帶幾件大氅,別凍著了……缺了什麼就遣人回來跟為娘說,為娘再讓人送去給你……」不了嘮叨叮囑了半晌。

    陶姚都認真地聽著,然後時不時地應一聲,讓親娘知道都記著了,「娘,我不在這段時間,明月軒這裡就要勞煩娘多心了,隻要不餡就好。」

    「放心,這府裡現在整頓過了,為娘也不會輕易再讓人鑽了空子。」鮑芙說這話時頗為鏗鏘有力。

    陶姚「噗嗤」一聲笑了,惹來鮑芙笑罵一句,「沒良心的。」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兒在此謝過親娘了。」陶姚起給鮑芙行了個大禮。

    「你這孩子。」鮑芙笑著嗔了一句。

    夜後,陶姚換了不起眼的服上了早就安排好的馬車起程離開了永安侯府,葉遊和鮑芙沒有去送,就怕這離別的場麵一時忍不住了端倪讓人起疑心,而且送陶姚的人也隻安排了葉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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