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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第二百四十五章心中有數

    等陶姚從手室出來後,就見到吳嬤嬤和連嬤嬤帶著人在外麵等著,而一旁還有鮑芙陪著,這場合看起來似乎有些微妙。

    吳嬤嬤先笑著道,「葉小姐的接生技藝,我已見識過了,這就要回京城向王妃彙報,改日等小姐回了京城,必再登門拜訪。」隨後行禮道,「就此告辭。」

    陶姚看了眼微笑著的鮑芙,看來這吳嬤嬤應該是知道世了,不然不會改口稱為葉小姐,而且還一改之前的態度,這樣也好,對京城的局勢知之不多,以前不知道自己與葉家的關係,那怎麼行事都不為過,可如今既然扯上了關係,那要做什麼都得為葉家的大局著想,這也是為人子的責任。

    遂,也朝吳嬤嬤回了一禮,「嬤嬤路上保重。」

    吳嬤嬤笑得很勉強,這一趟可以說沒有達預期的目標,如果陶姚不是葉家的兒,那肯定是帶人回京城的,現在隻能說可惜了,這個變故要回京城稟報過王妃,由王妃定奪才行,再說若是再要來請陶姚,那就要正式得多。

    連嬤嬤來不及多說什麼,看到吳嬤嬤已經帶著人轉離去,隻來得及給陶姚行禮,先是恭喜陶姚與親生父母相認,隨後又表示會回去將這裡的變故跟自家夫人說。

    陶姚看得出來連嬤嬤的不自在,以前不過是個要借武安伯這棵大樹庇佑的孤份上遠遠比不過鍾秀,可如今卻轉一變為了公侯千金,這個變故確實大,也難怪連嬤嬤會覺得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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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明白這些,上前握住連嬤嬤的手,親熱地道,「嬤嬤無須如此客氣,當日我還過鄒夫人的幫助,這點我永世難忘,如果因為我的份轉變,你們就跟我變得生疏了,這實非我所願。」頓了一會兒,「認親之事過於匆忙,我還沒來得及跟鄒夫人通訊說上一說,嬤嬤回去代我發向鄒夫人說聲抱歉,並非是有意瞞,隻是實屬突然,我都有些手足無措……」

    陶姚這姿態讓連嬤嬤的表漸漸變好,其實別說陶姚還沒有適應高門貴份,就連到現在都還在發懵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做纔是最佳,最後隻能選擇畢恭畢敬。可是陶姚說了這一番話之後,的思想包袱都放下了,這說明陶姑娘還是陶姑娘,並不因為變了高門貴就翻臉不認人。

    「姑娘放心,我一定將話帶給夫人。」忙保證道。

    「有勞夫人了。」陶姚笑道。

    連嬤嬤這才滿意地轉離去。

    這兩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陶姚隻好送們離開診所,等看到遠去的馬車變小了之後,這才轉回去找鮑芙。

    「娘來了多久了?」握了握鮑芙的手,好在是暖暖的,這就放心了。

    鮑芙並沒有阻止兒去送人,手拉著兒有些涼的手,臉上略有些責備,「這天氣冷,也得注意才行,別老是忙到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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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兒知道了。」陶姚笑著握母親的手,陪著兒往食堂的方向走去,然後才道,「娘,那個吳嬤嬤是什麼來歷?」

    「你不知道?」鮑芙略有些驚奇地道。

    陶姚搖了搖頭,將這吳嬤嬤到來的一連串事簡單說了說,最後才總結道,「我都才剛忙完,就要告辭了,我也不好強留,哪來的時間弄清背後的主子到底是何來歷?莫非真是得罪不起的人?」

    鮑芙輕拍兒的手,「別多想,是寧王妃,寧王這人你知道嗎?」

    陶姚這才恍然明瞭,原來要請的人是寧王妃,對於寧王此人,還真知道一點,畢竟就所知,傅鄴跟寧王來往甚,如今再細想想,估計第一世時最後奪得皇位的搞不好就是這位寧王。

    不過知道的也就這麼多,至於寧王妃是扁是圓,是好是歹就無從知道了,一介民,是沒有那個機緣得見這種皇家媳婦的,就連能聽到傳聞都

    鮑芙見到兒的表,就知道還真不孤陋寡聞,心裡不又更謝陶謙夫婦,真的把兒教得很好。

    「既然知道這寧王是誰,就該知道他是皇子,如今太子倒臺,他倒是遇到了好時機。」這話鮑芙說得很小聲,妄議皇家可是大罪,「這位寧王別的不說,膝下沒有兒子那就是最大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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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姚瞬間睜大眼睛,看來母親要說些寧王府的辛,於是忙示意母親先不要說,反手拉著鮑芙就往住的地方走去,然後打發田大嫂去端飯菜來。

    田大嫂看們母有話要說,遂立即應聲轉離去,把空間留給這對母

    「娘,這兒說話倒是無妨。」陶姚見到田大嫂很識趣地將門給關上,心裡滿意,又立即吹了聲口哨,讓狼崽子小銀過來守在門口,有它在,沒有人能隨便靠近這裡。

    兒的小心謹慎讓鮑芙滿意,本來還想著要不要趁這段時間教兒一點這方麵的事,如果到了京城說話口無遮攔那可是要惹大禍的,好大兒這份謹慎用得很恰當。

    「你做得很好,往後到了京城也得這樣,事事謹慎纔不會最終翻車。」鮑芙循循善

    陶姚微微一笑,其實沒有那麼馬大哈,什麼都往外說,第一世時雖然是傅鄴的外室,但傅鄴幾乎都和住在那金籠裡麵,他的很多事也是略知一二,但他的書房卻是從來不進去的,好奇心會殺死貓。「娘,兒記住了。」

    鮑芙這才開始說起寧王妃簡氏,出不算太高,是當今皇帝賜婚給寧王的,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老皇帝當時並沒有想過要讓這兒子繼承皇位的,再說當時有太子在,自然不會給其他的皇子賜下份高的妻子,沒有什麼助力的妻族,那皇子就得老實安份,這可以說是老皇帝對於除太子外其他皇子的置方式。

    寧王妃簡氏嫁給寧王之後,倒也算得上是個賢助,事事都以寧王為先,而且還出麵為寧王納了幾房妾室,可以說在為人妻上麵沒什麼可指摘的,惟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婚十年,沒能為寧王養下一個嫡子。

    陶姚在鮑芙說到這裡的時候,猛地抬頭看向母親。

    鮑芙一看兒的神,就知道已經猜到了什麼,兒的聰慧讓十分高興,見到兒沒有第一時間追問,而是耐心等自己繼續說,就更為高興滿意了,「就是你想的那樣,生過孩子,但無一例外都沒有養下來,這幾乎為了的心病,而寧王似乎也表現出來極為,至今沒有鬆口讓其他的人先行誕下他的子嗣,似乎非要生個嫡子的樣子。」

    這番話帶上了鮑芙自己的主觀猜測,顯然在鮑芙的想法裡麵,寧王深的形象有做戲的嫌疑,但是為皇家子嗣,這倒也在理當中,他們天生就是做戲的高手。

    至於寧王妃信不信這份真,那就隻有寧王妃才知道了。

    鮑芙的語音裡漸漸帶上了幾分同,「後來漸漸發展懷孕後,不管如何心照顧,隻要一個噴嚏或者咳嗽就會容易流產,有一次甚至已懷胎到八月,但孩子還是沒能保住,一出生就是個死胎。」

    陶姚的打了個冷雖然沒生過孩子,但卻知道母親失去孩子會有多痛苦,做了這麼多年的婦產科醫生,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有些人很快能走出影重新孕育生命,卻也有人終於都籠罩在這樣的影下麵,一輩子都得不到解

    鮑芙是最明白寧王妃這種心的人,畢竟也曾失去過自己的孩子,儘管方式不同,但結果卻是一樣的。

    好在得以認回親生兒,而寧王妃的傷痛卻還在繼續。

    「說來這也算是個可憐人。」最後總結了這麼一句。

    陶姚卻是想到了習慣流產,這個病癥的因其實有多種,現在沒有見到寧王妃本人,卻是不好下定論。

    鮑芙看到兒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肯定是想到了寧王妃的病癥,於是道:「如果你想給醫治,那就去吧。」

    陶姚猛地回過神來看向母親,心裡到底還是有了幾分顧忌,「娘,如今太子倒臺,其他的皇子可以說為了奪嫡要各顯神通了,我這個時候去給寧王妃保胎,合適嗎?」頓了一會兒,「畢竟爹擔任的是這麼一個職位,估計不皇子都急於拉攏他吧?」

    之前這吳嬤嬤來得突然,沒有時間想太多,現在再想,卻不得不更謹慎理事

    鮑芙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雖然我們相認不久,但你做任何事爹孃都支援你。」

    到底更多的為陶姚的心顧慮了,至於站位的事,相信回頭跟丈夫說,丈夫應該也有應對之策。而且據所知,傅鄴與寧王來往過,隻怕自己的大兒子暗地裡也有一份,好在這些小子還能全然代表家族的意見,這也才容得他們上上跳。

    陶姚聽了這些話,說不是假的,自從相認以來,母親總是這般支援,心裡總是暖暖的。

    隻是這樣的好心在見到傅鄴的時候,立即大打折扣。

    「那寧王妃若是下次再來請你,你直接拒絕便是。」傅鄴道,之前還猜不到後麵之人,在見到吳嬤嬤的臉的時候,他還有什麼看不出來?所以他那時候與葉凜隻是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要直接出麵的意思。

    不喜歡陶姚被人差遣是一回事,這寧王妃可是出了名的養不了孩子的人,不管是懷胎還是生下來,都養不住,沒有必要讓陶姚去沾染這樣一個人,一個搞不好還會被遷怒,這可就沒有意思了。

    對於這樣的後宅人,無論是他還是葉凜都不會太放在眼裡,更何況寧王這樣意圖奪嫡的人?看看寧王後麵納的小妾,雖然都是庶,但哪個背後與當朝勢力沒有牽連?寧王妃就是因為識大,才能繼續霸佔著這個位置。

    「那是我的事,何須你來心?」陶姚不悅地道。

    其實自從聽了寧王妃的事蹟,雖然同,但也不會莽撞行事,這可是皇家兒媳,一個搞不好隨時都會連累全家。

    以前自己是孤兒的時候,自然不會想這麼多,更多的想著能推廣這種接生方式,給更多的孕婦嬰兒製造環境,所以並不懼與這些皇族之人打道,反正一人吃飽全家不,要砍頭也隻砍一個人的頭。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自己的父母與兄長,不能任地隻考慮自己的想法,而置他們於不顧,這樣纔是令人心寒自私的做法,至看得出來全家人對還是頗為真誠的,那份遲來的親並不摻假。

    自己會明辨是非,不需要傅鄴來告訴什麼可做什麼不可做,他這種做法讓十分不爽,所以也將這份不爽給表現了出來。

    傅鄴卻是誤會是因為自己而故意唱反調,臉上不僅有幾分急切還有幾分忍的怒氣,「陶姚,我是說正經的,那寧王的後宅別看錶麵風平浪靜,妻妾和睦,其實裡麵的兇險你是看不到的,寧王妃的前幾次喪子背後都是有原因的……」

    陶姚是人,哪會猜不到這裡麵有貓膩?背景來歷不大的正妻與各有來歷的小妾,嗬嗬,這裡麵可以衍生出無數的故事。

    現在聽到傅鄴親口所說,就更證明寧王妃生下來的孩子死亡是非正常的。

    「所以這一潭池水你還是不沾為妙。」傅鄴最後給出了結論。

    陶姚這回沒有與他唱反調,不喜歡聽他號令是一回事,至他說得有理時還是能聽進去一二的。

    「我不會逞強行事的。」最後給了傅鄴一個確切的答案。

    傅鄴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是真怕陶姚會因為他而一意孤行,在他的記憶裡麵,寧王後來登上大位後所封的太子並非正妻所生,而這位寧王妃其實也沒有熬到為皇後就歿了,最後僅僅被追封為皇後,隻是死後再如何尊榮對於當事人來說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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