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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第二百三十九章俠義之氣

    陶姚沒有與傅鄴多說一句,看到他跟著葉凜一塊出去,顯然也是要到青雲鎮去,不皺了皺眉,很想他不要多管閑事趕回京城纔是正理,可顯然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的,這人越發像牛皮膏藥了。

    鮑芙看到兒皺眉,以為此時在擔心,於是拉住兒的手,寬道:「別擔心,一樁小事而已,有你哥去解決便是。」

    這會兒是慶幸的,好在早了一步找回兒,要不然以一介孤份要撐起這一攤子事還真的是費勁,見識過兒這段日子的行事,知道若是沒有他們,相信兒也是能解決的,但就是要麻煩曲折而已,畢竟一個孤能得到的幫助是有限的。

    這麼一想,更為憐惜兒的遭遇,心中對當年的事就更恨了一分。

    葉遊也趕發話,「萬大事還有你爹在,出不了事的。」

    不是他說,他對大兒子的能力還是有幾分信任的,要解決掉一個陳留而已,不是什麼難事。

    葉淩沒有自請纓,對付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人和一個街上混混,還不到他們全家都出,而且他還看到傅鄴也跟去了,那這事就基本定調了,「就是,妹妹別怕,這殺焉用牛刀,放一百二十個心就好了。」

    陶姚看著眼前這幾位至親都急著讓放心的樣子,心裡頓時不已,離那份親又更近了幾分,想來要彌補那曾經逝去的十多年歲月也不是個難事,親都是一點一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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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娘,二哥,你們放心,我真的不擔心,那些宵小之輩還不到我去為擔心。」頓了一會兒,又忙道,「我先去看一下青青姐。」

    說完,就反過來輕輕地拍了親孃的手,鮑芙這才放離開,知道的心沒有因這事而變糟那就再好不過了。

    陶姚急著出來,正好看到收拾好東西的盛青正在等葉凜到來,上前去拍了一下盛青的肩膀,在盛青驚訝地轉頭看過來時,這纔看到盛青急得眼睛都通紅了,遂心疼道:「你也別急,這事牽扯不到盛大夫,陳留是陳留,與盛大夫不相乾的。」

    盛青道:「我知道,就是覺得心裡不得勁,我爹對徒弟其實都盡心的,哪個他都用心教了,一想到教出來一個白眼狼,這心裡就恨不得捅他兩刀,他想著做齷齪事,就沒想過會讓我爹丟了名聲嗎?」

    家的醫館在青雲鎮也算是頗有名聲,祖祖輩輩都行醫救人積德,清清白白做人,現在偏又攤上這麼一個陳留,想來都嘔心。

    陶姚輕輕地抱了一下盛青,「青青姐,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對,確實是不值得。」盛青深吸了一口氣,「放心好了,我這氣估計到鎮上時就散了。」

    兩人才說了一會子話,葉凜就騎著馬到來,然後拉上盛青坐在後,盛青還朝陶姚揮了揮手,陶姚卻是站在原地看著兩人一馬消失在視線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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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轉回去,就看到有好幾匹馬從陶衛兩家族長那邊過來。帶頭的人是傅鄴,他在經過時,還深深地看了陶姚一眼。

    兩人隔空對視一會兒,就各自收回視線,一個轉回去診所裡麵,一個帶著人匆匆趕往青雲鎮。

    如果陶姚多看一眼,就會發現那被傅鄴帶回鎮上的人是永安縣的縣令及他帶來的人,顯然這陳留與那個不認識的混混都不會有好下場,要不然傅鄴催著這永安縣的縣令回去做甚?

    馬匹走得很快,不過是個把時辰就到了青雲鎮,盛青坐在葉凜的後被馬顛得顯些要吐,好在強行抑住,等回到自家的醫館附近,就要求下馬了,不好讓父親看到是坐著別人的馬回來的,隻是一下馬就忍不住找了一個牆角大吐特吐起來。

    葉凜看得頭皮有些發麻,他與盛青不,不過卻是知道陶姚這個手帕其實有幾分男兒習氣,但沒想到子還是弱這樣,在馬上顛簸了纔不過個把時辰就不了,實在是氣得可以。

    「我沒事,葉公子可以先去理事。」吐了一會兒,盛青才掏出帕子抹了一下,直接就朝葉凜揮了下手,急速地往家的方向走去,可那腳步還是有些歪扭,顯然還沒有恢復過來。

    葉凜不好說什麼,隻好站在原地看著跑到盛家醫館去敲門,沒一會兒門就被開啟,然後一個年輕的男子探頭出來,看到意外出現在門口的盛青,難掩驚訝地道:「師妹,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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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兄,先別說話,等我進去緩緩我們再詳說。」盛青步進家門。

    葛白沒有多話,讓盛青進來之後,這才將鋪門給關上,剛才油燈下他就看到盛青的臉有些發白,而且靠近上有餿味,顯然是吐過了,遂趕去櫃檯找止吐的葯給送到急腳就往後院去的盛青。

    葉凜看到盛家醫館關上門後,知道盛青安全到家,這才重新騎馬轉離開。

    盛青意外回來了,還沒有歇息的盛大夫被嚇了一跳,再一細看兒的神不對,遂以為發生什麼大事,臉都變了,一上來就給兒把脈,好在沒病沒災的,就是略有不適頭暈而已。

    「爹,我沒事。」盛青反手就扶著父親坐下,「我這次沒打招呼急著回來,就是有事要與你說。」

    葛白忙過來將葯遞給了盛青,「先吃顆藥丸。」

    盛青接過一聞就知道是止吐的,這纔看了一眼葛白,大師兄就是心細,接過他遞過來的水碗,一口就將藥丸子吞了進去,這才覺得五臟六腑好了一些,至不再火燒火燎的。

    「大師兄也坐下,這事你也來參詳參詳。」

    聽到小師妹發話了,本來準備離開讓他們父說話的葛白這才坐下。

    盛青沒有過多的開場白,直接就將陳留準備算計陶姚的事說了出來,然後皺著眉頭道,「也不知道他從哪裡認識來的混混,居然幫著他做缺德事,我早說這人看著就不是好人,沒想到居然壞這樣。」

    盛大夫與葛白聽後,臉現怒,他們當然知道陳留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人心思浮躁,總想走捷徑不勞而獲,但沒想到這人會卑鄙到如此。

    「這個孽畜不能再留在醫館裡,遲早會被他敗壞名聲。」盛大夫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葛白到底更謹慎一點,畢竟與陳留也算相長一段時間,遂還是小心地求證了一句,「這事當真嗎?」

    盛青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起陶姚找回親生父母了,然後自然提及親生父母的份,這些聽得盛大夫與葛白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怎麼聽起來像戲文似的?」盛大夫慨道,「可惜陶姚那一了,我就沒見過這樣神奇的人,而且聽說那診所經營得還不錯,這下子是真可惜了,以後怕是要關起來了。」

    他不是穩婆,也做不來陶姚那個行當,隻是可惜這麼好的接生從此就要消失,他的心比聽到二徒弟做壞事還要糟糕。

    自家兒其他醫尚可,但跟陶姚學這接生卻是時日有限,在這上麵有大作為是很難的,這都是經驗的問題。

    葛白的心也跟自家師父是一樣的,陶姚轉一變了公侯千金,再也無須辛苦討生活,這穩婆的行當自然是不會再做,他還記得那診所窗明幾淨的樣子,那環境之乾淨衛生就連城裡大戶人家都是比不上的,這樣的生產環境對於鄉下地方尤其重要。

    他雖然對於接生一徒隻知道個大概,但也知道一個好的環境對於初生兒來說至關重要,現在的嬰兒存活率之低是讓人心痛的,他做為大夫也救治過初生嬰兒,但能救回來的概率是很低的,這還是鎮上的況,鄉下那地方隻怕死得更多,當然對於鄉下婦人來說,們也生得更多。

    「這個診所有點可惜了,師妹,要不你問一下陶姑娘要不要賣?我想著若是接生,請陶姑娘培養這方麵的人才或許也可為,對了,還有那位衛娘子,我記得的接生技就不錯,可以繼續聘請……」葛白道,他想著若是按照陶姚這經營理念,或許能做到收支平衡,若是這樣就有可為之,至這是一樁善事。

    盛大夫看了眼大徒弟,欣地點了點頭,那被二徒弟傷到的心瞬間就得到治癒,這纔是醫者仁心,這纔是他的好徒弟,遂手輕拍一下葛白的肩膀,「好,有誌氣,有仁心,這纔是我的徒弟……」

    葛白對於師父會大力支援他並不到意外,盛家醫館在青雲鎮上經營百年了,在這地方人脈還是很充足的,給一個小小的婦產科診所撐腰還是可以的,這樣在那一片十裡八鄉應該也能暢通無阻。

    盛青看得一愣一愣的,被這對師徒走題的話都不知道帶到了哪裡,這不是在說陳留的事嗎?怎麼扯到陶姚賣診所去了?「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夭夭何時說要賣了診所的?我都不知道,你們怎麼就知道了?」

    盛大夫和葛白這對師徒這纔看到盛青驚訝到睜圓的眼睛,三人這才你看我,我看你的,似乎覺到氣氛有些詭異。

    「這,這不是陶姑娘找到份顯赫的親生父母嘛,這樣的人家哪裡還會讓兒繼續當穩婆的?」盛大夫道。

    「對啊,我也是跟師父想得一樣才會這麼提的……」葛白正想往下說,結果看到自家師妹翻白眼,這才一臉大驚地道,「難道是我與師父會錯意了?這不該啊,按常理來說陶姑娘肯定要回到閨閣中纔是,京城貴都是這樣的……」

    盛青看到父親與大師兄那尷尬麵容,這才哭笑不得地道,「你們真是瞎想,夭夭沒有要賣診所的意思,而且也沒有就此收手回到閨閣當貴的願,」頓了一會兒,看到他們似乎有話想說,手示意兩人先不要說話,等說完再說也不遲,「而且我看夭夭的親生父母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尤其是葉夫人,很是支援夭夭,那夭夭就可以繼續做這行。」

    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憂慮,與陶姚詳談之後,陶姚很堅定地告訴過,鮑芙十分支援做任何事,這當然包括當穩婆,也是惋惜陶姚的接生,不該被埋沒的。

    「而且夭夭那邊現在還在添人,還說要把這種婦產科診所開到鎮上來,顯然是想大幹一場的。」最後,還補充道。

    盛大夫與葛白這才知道兩人之前想岔了,現在想來是他們小看陶姚了,沒想到能有這樣的魄力,就算現在有了高門貴份,穩婆這份也會拉低的行,將來的婚事怕是會到影響,可這姑娘依舊選擇走下去,這就是義無反顧了,由不得他們不敬佩。

    「倒是我想得狹隘了。」葛白苦笑道。

    盛大夫卻是一臉欣,「以前認識陶姑孃的時候,就知道這娃娃有俠義之氣,現在再看,方纔知道是真的俠義之人。」換他是陶姚現在的境,很可能未必能堅持下去,畢竟有誰願意放棄安逸的生活不要,反而做著不人高看的工作。

    盛青對於自家手帕那是當然自豪不已,其實這段時間在診所裡麵跟陶姚吃住都一塊,早就發現陶姚在教授接生技藝的時候是沒有留一手的,不像爹對徒弟總喜歡留一手,厲害的醫那是一概不教的,就境界來說,爹是比不上陶姚的。

    不過,他們在討論這話題是不是走題得太厲害了?於是道,「爹,大師兄,你們還記得二師兄嗎?」

    這話一說,正於敬佩陶姚為人的盛大夫和葛白的臉一紅,他們確實都忘了這孽畜,師徒二人尷尬一視,然後又迅速分開視線。

    盛大夫輕咳幾聲掩飾自己走題的尷尬,「這孽畜是不能再留了,明天我就宣佈將他逐出門去,隻不過,這得看陶姑孃的親兄長那邊打算如何理,我們纔好配合。」

    「師父,我去一趟理這事吧。」葛白立即起道,他是大師兄,比師父出麵更合適,自家師妹到底是流之輩,不適合摻和進這事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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