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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第一百八十五章一見如故

不管是第一世還是現在,陶姚都不明白永安侯夫人看的目是什麼意思,或許是因為傅鄴而在看吧,又或者是想到失蹤的兒吧,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都不討厭這個豪門貴夫人,反而因為世的飄零,對失去兒的還有著幾分同

「夫人言重了。」此時淡淡一笑道,隨後又似有些不好意思,「我……瞧夫人也覺到親切……」

說這話時,有些猶豫,畢竟還是麵子的,怕人家說高攀,不過這是的心聲,最終還是表達了出來。

鮑芙聞言,眼裡突然蹦出驚喜,原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這年輕姑娘也說出同樣的話來,當然是沒懷疑過陶姚說假話在討好,這種信任沒有來由,但卻無端地讓深信不疑。

於是,手握住陶姚的手,「陶姑娘是荷花村人氏?」

「正是,我在這兒長大的。」陶姚也笑著回應,「夫人以後若是覺得悶了,我倒是可以帶夫人到村子裡逛一逛,我們這兒雖然景比不得出名的地方,但也別有一番意味。」

有些話是不經大腦就順口說出來的,陶姚在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頓時就是一愣,的診所若是步正軌,要忙的地方多得很,哪有閒逸緻去陪貴夫人消遣娛樂?但是如果這個人是眼前人的話,又覺得沒什麼,是應該多陪陪的,這種認知無來由,卻也被輕描淡寫地接了。

「那敢好,我先謝過陶姑娘了,以後肯定要叨煩你的,陶姑娘可別嫌棄我。」鮑芙眼驚喜地道,與這陶姑娘一見如故,彷彿天生就該認識,看來鄴兒是找了個好姑娘,若是相久了更能瞭解的稟倒是可以出麵為兩人掃清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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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府的義也不是完全沒有份量的,常平侯府太夫人和那位繼室喬氏就算想否認也是沒用的,不過一切還得等平息了這場宮廷叛才行,的丈夫若是立下大功,那家的地位隻會水漲船高。

而做為皇後與太子一黨的喬氏怕是以後連威風都難抖起來,因為出閣的原因,喬氏或許牽連不到這場宮變裡麵,但是皇後的侄就夠喝一壺了。

至於太夫人湯氏,就更不將這個頗令人討厭的老太太看在眼裡,想到手帕周氏的死亡,對湯氏就頗為記恨,當年若不是的推波助瀾,周氏不會死,哪怕周皇後垮臺也牽連不到出嫁上,頂多低調做人便是,可湯氏偏偏就容不下這樣的兒媳婦,現在與喬氏鬥法也是活該。

陶姚若是知道鮑芙的想法,肯定會大力反對且花容失的,可沒想過這一輩子再跟傅鄴有牽扯,平平安安地過完這輩子就是最大的期。當然午後夢回時都想過要去幹掉當年殺的那個人,但是一想到人家現在不過是個即將進青春期的,比年紀還小,而且那些敵對又還沒有出現,去幹掉人家也沒道理。

真是惆悵啊,有時候重生就這點最不好,因為重生,歷史的程序有了改變,而那些曾經悲慘的人和事都沒有發生,再去追究也就隻有你才記得的事,說到天邊去也不佔理。

所以報仇什麼的,暫時可以擱置了,其實很清楚,隻要不進京城那一池渾水裡麵,一輩子都不會遇到對方,也就無從再起爭執,為了一個傅鄴,真心不值得。

知道那個因為嫉恨與傅鄴在一起才的手,以為將給捅死了,就能與傅鄴議婚乃至婚,其實真的太天真的,傅鄴若要娶,有的是時間辦婚事,可他沒有,就證明他沒有這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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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隔了兩世,都沒相信過對方宣稱的傅鄴未婚妻的份,有些份是冒充不來的,畢竟誰都長了一雙眼睛,真相都是看在眼裡的。

譚老爺與譚夫人看著陶姚與這貴夫人相談甚歡地一塊兒走進廳堂,兩人都麵麵相覷,陶姚什麼時候認識了京城來的貴夫人?他們心下都好奇不已,但卻不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發問,隻能心裡如貓抓般得難

觀行對於眼前這局麵樂見其,隻不過眼角看到譚老爺夫妻倆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就輕咳一聲,終於引得譚老爺夫妻倆側頭看了他一眼。

譚老爺到底還是一家之主,於是他上前小聲地朝觀行道,「還煩請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我這邊會招待好貴夫人的,不會有一慢待,請公子放心。」

觀行笑道,「譚老爺的話我一定帶到,隻不過貴夫人的份不能泄,不然對你可不是件好事。」頓了頓,「至於貴夫人的份,就說是你夫人的表姐吧,對外就這麼說。」

「我明白,我明白……」譚老爺忙點頭道,對於這小廝的主人他曾見過一兩次,不過看他隨便口一張就讓他的生意版圖擴張到鹽業,即可知道這人大有來歷,所以這回他安排一個京城貴夫人在他這兒避難,他就義不容辭地一定要照顧好人。

所以甭說充做自家婆孃的表姐,就是充當他親姐都行,他都甘之如飴,畢竟以後場有人,他的生意就能做大做強,更要為新出生的嫡子攢家業,思及此,他頓覺幹勁十足。

觀行很是滿意譚老爺的識相,這樣的人纔可堪大用,還是公子說得對,人無好壞之分,用到對的地方纔是好的。

譚夫人沒有自作聰明的開口,而是跟在兩人邊走進廳堂,一進去就聽到陶姚與貴夫人正在說笑,不知道說了什麼趣事,貴夫人的角就沒有合攏過,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鬆一口氣,好在有陶姚在,要不然讓單獨招呼這個貴夫人,還有幾分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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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貴夫人其實看起來並不難相,可居高位久矣,那舉手投足間就能看出份的高低,而不過是個商戶妻,哪能跟夫人相提並論?

「這麼說來,陶姑孃的診所就在這兩日開張?」鮑芙沒想到眼前這個年紀並不大的小姑娘居然是個穩婆,傅鄴沒跟說過茬,一直以為陶姚是出生鄉野的子,這才讓傅鄴犯了難。

如今得知不但是個穩婆,還要即將開個婦產科診所,在的理解觀念裡,這就是個專為產婦而設的醫館,這下子對陶姚不有了幾分佩服,一個父母早逝的堅強得讓心疼。

「對的,夫人要來湊湊熱鬧嗎?回頭我親自給你送請帖。」陶姚隨口就邀請。

鮑芙還沒見過這樣的熱鬧,自然是興趣的,不過想到自己是避難的份,又怕太過拋頭麵會引來猜疑,所以顯得略有遲疑。

陶姚一看鮑芙的神,隨即細思,很快就想明白了關鍵所在,於是笑道「鄉隨俗,夫人若換時下平常人家所穿的著,不就與大家都一樣了嗎?」頓了一下,又忙道,「夫人見諒,我不是有心冒犯……」

怕鮑芙會不痛快,畢竟是當朝一品侯夫人,跟平民百姓是有很大的區別,再想到葉凜曾經的眼高於頂,更加覺得自己失言了,有時候淺言深就是這麼個況,不該因為覺得這人親切說起話來就不經大腦。

一旁的譚夫人看到陶姚這形,眼睛又看了看鮑芙上雖然素樸但又低調奢華的衫看了一眼,瞬間就明白了陶姚所言過失在哪,一向頗有商的忙補救道,「其實夫人的風姿又豈是尋常布釵可以掩飾的?陶姑娘年紀小,有時候慮事不夠周到,夫人莫要怪罪於……」

鮑芙見到這兩人都誤會自己了,忙開口道「都怪我還在想著要趕製一套布衫出來要花費多時日,是否又會趕不上陶姑娘開張大吉之日,哪曾想倒讓你們誤會了。」微微一頓,似想到自己即將扮演的份,於是又道「我也不過是一尋常婦人,與當下的婦人沒有什麼不同之,跟大家一樣正是好事呢。」

這話一出,陶姚這才臉重新和霽起來,對鮑芙的認知又更深了一層,不由得又對自己因為葉凜而對葉家人有些胡揣測真是要不得。

譚夫人也先是一愣,不過一向反應快,等想明白了鮑芙話裡的意思,當即拍脯道,「要做一套合的布又有多難?夫人放心,我一日就能給你整出來,隻要夫人不嫌棄鄙便。」

「當然不嫌棄,隻是要勞煩府上的人了。」鮑芙沒有以勢人,反而很和藹地道。

「不勞煩,不勞煩……」譚夫人忙擺手,心下對鮑芙的印象更好了幾分,這貴夫人真的一點也不難相,這下子很有信心會在這段時間裡與對方出幾分真來。

「我這次出門來得匆忙,就帶了邊一個婢山茶,各方麵都要麻煩譚夫人了。」鮑芙輕聲道,雖然傅鄴說給送來幾個侍候的婢,可是避難的,又不是來的,所以都給拒絕了,就從侯府帶來了這個三等丫鬟。

山茶聽到夫人喚的名字,忙上前去給陶姚還有譚夫人見禮,當然還是地又瞄了幾眼陶姚。

雖是三等丫鬟,從來沒有資格進侍候夫人,但就在院中灑掃時見過的夫人都是不開的多,哪似今日,見到這陶姑娘就似見到了親人般地角含笑,這讓好奇陶姚之餘又對陶姚有了幾分敬畏之心。

此時心裡暗暗慶幸自己抓住了機會,當利嬤嬤悄然詢問之時,就沒有猶豫,先不說利嬤嬤許諾的以後的好,單就這次立的功,想要提升為一等丫鬟那是順理章之事。

現在又遇到一個讓夫人另眼相看的陶姚,就更應該恭敬行事,以後纔有機會為夫人的心腹。

這麼一想,的態度又多恭敬幾分。

陶姚也是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山茶的婢,越是細看就越是驚奇,這人是有印象的,隻不過記憶中的跟現在有些不一樣,因為在第一世時,侍候在永安侯夫人邊時已是大丫鬟。

還是那次踏春,離開時刻意避開了永安侯夫人一行人,畢竟實在是尷尬,而又不想讓人看笑話,隻能到別看那明的春天之景。

後來不知不覺走到河邊,看著那楊柳垂堤,一時間看得了迷,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推了一把,跌落到還有些涼意的河水裡。

因為突然,先是撲棱起來,這讓留在岸上的婢立即尖起來,大聲喊人來救,因為這喊聲,引來了不前來踏春的人。

兒家的名節大如天,在水裡撲棱幾下之後,就想明白了那暗中推下水之人的用意,無非是引來男人救,然後就可以誣失節從而讓傅鄴厭棄,而那在岸上呼救的侍也不知是好意還是惡意,當時真的無從分辯。

眼看就要有自以為是英雄的男人要跳下水來救的頭腦很快就清醒過來,當即自救,隻怕那推下水的人並不知道,其實不是個旱鴨子。

年時,養父陶謙就教過遊泳,那會兒養父還笑說,等哪天掉河裡就可以自救,不用等別人來「英雄救」,從而就被人給盯上。

沒想到最後一語讖,真的自救了。

所以等那幾個的男人靠近之前,就憑藉著自己的意示率先遊到岸上,一上岸就看到永安侯夫人拿著披風包在自己漉漉的上,「先別說話,我那兒有乾淨的備用裳,你先去換上。」

那時候看著親切的麵容,眼裡不流出了熱淚,隻是在頭髮滴水的形下沒讓人發現這異樣,遂隻能低聲地道,「謝謝。」

永安侯夫人隻是溫地拍了拍的背部,就轉喚了一個山茶的婢前來扶到停放的馬車換乾淨的服。

而那山茶的婢正是眼前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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