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人是見不得那些大魚大的,要不然所有的堅持都會化為灰燼。
等用完了晚膳,陶姚就看到譚小姐的夫婿終於趕來了,然後就被譚老爺罵了上狗淋頭,直接就罵得這婿當場跪下來認錯。
譚老爺對這個婿其實還算滿意的,男人納個妾真不算什麼,他自己也有幾房小妾和庶齣子,但畢竟是為嶽父,他怎麼可能會同意婿納妾呢?再說這婿家還要靠自家做生意,就必須要將他的兒奉為上賓才行。
譚小姐的夫婿被譚老爺說得熱淚盈眶,直說自己以後不會再花花腸子了,一定會好好地待妻子。
譚老爺這才放他離開,進去後院見兒。
待這婿走遠了,他這才朝柱子後的陶姚道,「陶姑娘,出來吧,我早知道你藏在那兒。」
陶姚對這宅子是再悉不過了,哪兒藏不易被人發現那是知之甚詳,不過眼下被人發現了,還是有些訕笑地走出來,「我不是故意躲在那兒聽的,我是飯後散步才無意中聽到的。」很強調無意這兩個字。
「故意聽到也沒有關係。」譚老爺罵婿其實還是刻意避開了下人,婿不過是半子,多還是要留點麵的,當然此刻不能這麼說。
陶姚立即擺出一副是正經人的表,「我對你家的家務事不關心。」
「我家也沒有可八卦的。」譚老爺立即就回了一句。
陶姚笑嗬嗬地附和,不過在與譚老爺往譚小姐住走去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譚老爺,你就不擔心嗎?你這樣訓婿,萬一他懷恨在心呢?」
畢竟這世上太多這樣的例子,越是靠妻子孃家發達的男人其實既自大又自卑,他們若是一旦發達後,肯定就會拋下給了他莫大幫助的妻子,好以此來證明自己不是靠妻子的孃家發達的。
真是越想越噁心,陶姚立即將這些都丟擲腦海。
譚老爺笑嗬嗬地回答,「我不怕他記恨,畢竟他家的家業還要靠我,等我兒生下了孩子,再培養外孫,這婿到時候就不夠瞧了,還怕他個逑?」最後還了句口。
陶姚想想也有道理,難為這識字不多的譚老爺想得還算通。
「陶姑娘,我兒那病的實你一個字也不要向我婿。」譚老爺想了想立即提了一句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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