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花這才斷斷續續地道,「有人……給我傳信,說是……我表哥在村口等我……我……就瞅準了時間出村……」
周圍的村民一聽,先是嘩然,隨後就是小聲議論,還有不思想封建的人看陶春花的眼神都不對了,這陶有財家的家風不行啊,先是小兒被人當場抓到與人私會,隨後就是這大兒,兩個兒作風都不行。
陶有財也聽到了周圍人的說話聲,額頭青筋都氣得凸了出來,這回他顧不上方氏子不好,朝怒吼一句,「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再看看你孃家的好侄子。」
他的兩個兒都被方健給禍害掉了。
方氏著脖子不敢反駁,心裡也恨這大兒不爭氣,偏與小兒一般跟那方健牽扯不清,這下子連孃家人也恨上了。
陶姚卻覺得這事還有蹊蹺,遂不待陶家族長發問,就先問道,「陶春花,是何人給你帶的信?你還能認得出來嗎?」
陶春花顧不上這問話是最令討厭的陶姚,偏頭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這帶信的是個娃兒,我以前沒見過的……」
言下之意,對方應該不是本村的娃兒,這附近村子不,這下子就真的是大海撈針找不出這個人來了。
這種醜事,陶家族長是不會大聲宣揚出去的,哪怕陶春花是上當騙的害者,在這個害者有罪論的宗族觀念裡麵,這種事隻能死死地捂住,憑陶家族長在村子裡的威信,沒人敢出去胡說八道壞陶家人的名聲。
衛家族長瞟了眼陶家族長,「還是先從這倆綁匪下手吧。」
陶家族長點了點頭,當場就走上前直視那倆綁匪,「你們是哪個村的人?為什麼要綁我們村的人?」
「對,讓他代清楚。」
「族長,若不代,就刑,看是他們的,還是骨頭……」
「……」
周圍的村民雖然不恥陶春花的行為,但對於膽敢綁架自家人的外人卻是痛恨至極。
那倆綁匪都麵有難,代清楚,他們哪敢?畢竟還有家人要顧著,沒想到這種事做多了,真會有報應的。
「我……我們就是看是個人……」
「對……這種年輕的人還能賣幾個錢……」
兩個綁匪一前一後的說道,隻說想綁了陶春花出去賣錢,別的什麼都不肯再說了。
這事說不通,在場的人就沒有幾個是智障,哪會看不出來這說辭站不住腳?
那送信給陶春花的娃兒怎麼說?
還有時機,他們怎麼就瞅得那麼準?
總之隻要腦子去想想,都能想明白這件事不對勁的地方多的是。
陶姚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偏怎麼想也沒想明白,陶春花被綁之事,總覺得隻要想明白了,就能揭開那層麵紗,出事件的本來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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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下午六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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