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麵前突然衝過來了一隻猛禽,那猛禽看起來似乎是了驚,尖利的爪子毫不猶豫地抓向了迎麵走來的殷嬙。
這攻擊實在太過突然,殷嬙完全沒有準備,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猛禽飛到自己麵前,沈進本能地把人攬到懷裡,生生扛下了猛禽的一擊。
殷嬙這才反應了過來,第一時間就出手扯住了猛禽的肩膀,輕輕一拉,猛禽就慘一聲,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
殷嬙這纔回過,讓了傷的沈進倚靠在自己上:「沈進,你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沈進呲了呲牙,覺全有點無力,「這隻鳥爪子上好像有毒,不過隻是麻痹的毒素,我現在隻是有點無力,皮外傷好說,待會隨便上點葯就好了……」
「都怪我不小心,」殷嬙有點自責地皺了皺眉頭,「要是我反應的再快一點就好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沈進無力地笑了笑,因為毒素的麻痹微微到有些腳,隻好將的大半重量靠在了殷嬙上,「這肯定是從靈之界裡跑出來的,說起來也算是我沈家管理不善,而且你是人,我保護你也是應該的。」
殷嬙忍不住勾了勾角,從懷中拿出一個手絹,輕輕幫沈進拭著額頭上的汗,遠遠看去,兩人就像依偎在一起低聲說著人間的悄悄話。
楊小姐遠遠地看著兩人幾乎重疊在一起的影,麵一片慘白。
並沒有再去找沈進說什麼。當晚就收拾好了行李離開了。
眼鏡長老把人送走之後,不由得幽幽地嘆了口氣。
大長老在旁邊不冷不熱地道:「怎麼?你這就想輕易放棄了嗎?」
「我隻是覺得,自己好像無形間推了家主一把,」眼鏡長老苦笑道,「你說家主會不會因為有了比較,而覺殷嬙更好呢?」
「殷嬙的確好的,如果沒有這麼多孩子和一個連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的丈夫的話,」大長老很冷靜地道,「我從來不想乾涉家主的私人生活,那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當小三吧?」
「小三倒也不至於……」眼鏡長老撓了撓頭,「這都幾百年過去了,殷嬙是由於到了家族的庇佑活到了現在,老公又沒有什麼家族,說不定早就化為一捧飛灰了。」
「總之先把萬小姐請來吧,」大長老搖了搖頭,「先做做嘗試,實在不行的話,也隻能聽之任之。」
這種東西,是最說不清道不明的,有的時候刻意的阻攔,反而會催化這種的滋生,他們能做的也隻是適當的努力,然後任憑事態自由發展。
這件小曲過去之後,殷嬙和沈進就變得越發絡了,沈今初也觀察到了這一點,然而完全覺不到什麼違和。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沈進太像父親了。
無論是那種溫文爾雅的氣度,還是言語間流出來的良好修養,甚至是一些小作,都無比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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