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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妻獻祭:冥王纏上身》第76章被折磨到感冒

第76章被折磨到冒「我自己來好不好,我要用熱水。」我低頭用手洗了一會,覺自己再這麼淋下去,都快要暈倒了。

「快洗!」他死死的盯著我的說道,恨不得把那個過的地方給去皮一樣。

「啊秋,啊秋……」看來已經冒了。

「你怎麼了?」聽到我開始打噴嚏,年瑾末把水對著別淋著。

「可能冒了!」我繼續著我的說道,現在都已經紅一大片了。

聽到這話,他好像更生氣,「青檸,你怎麼那麼弱?連這種野鬼都對付不了?還那麼容易生病!」

「因為我是人啊。」我現在真的是說不盡的委屈。

不過好在他並沒有繼續往我上淋水了,隻是我看他出去了,以為他就這麼扔下我走了,但很快他就拿著浴巾進來給我披在上。

「啊秋……」我繼續打著噴嚏,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我從浴室抱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他會把我放回我床上的,結果他抱著我往他房間裡走去。

不會冒了他還要我吧?我心想著。

不過到了他房間,他把我放在他床上,並讓我換上他的睡袍,讓我覺得他還是關心我的,隻是他讓我穿他的睡袍是要玩什麼花樣嗎?

然後看到他來了鬼醫凜裊,我才知道我有點想多了,他這是要給我治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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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何吩咐?」凜裊恭敬的問道。

冒了,給治好。」年瑾末坐在沙發上一臉冷漠的說道,

「那個,陛下,我是您的專屬鬼醫,這間的小冒……」

「讓你治就治,哪那麼多廢話!」年瑾末話都沒讓他說完就下命令了。

我知道我這種小冒讓人家整個冥界最厲害的鬼醫來治有點大材小用了,就說:「我沒關係的,明天去醫院拿點葯就好了,不用麻煩……」

「閉!」年瑾末漆黑的雙眸向我來一道寒

我就趕低下頭不說話了,突然覺得還是喜歡冰棺裡的那個他,起碼他虛弱的樣子不會那麼兇。

凜裊給我把了把脈,「你這是在哪凍著了?」

我瞄了一眼年瑾末,肯定是跟他在冰棺裡凍的啊,但我又不敢說。

就隻好說:「可能是洗了個涼水澡的原因吧。」

「這種天一個涼水澡哪至於這樣,好了,也沒什麼大礙,別在涼著了。」說完給了我一顆藥丸,讓我待會吃了它就好了。

「謝謝你,又麻煩你跑一趟。」我客氣的說道。

而他卻無奈的笑了笑,「陛下有令,我哪敢不從。」

不過他敢在冥王麵前這麼說,看來他們關係應該是不錯的。

「陛下,那我先退下了!」凜裊看向年瑾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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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應了一聲,鬼醫就不見了。

現在這裡就剩下我和年瑾末二人,我四看了看,這房間裡沒有冰棺啊,今天我是怎麼進到裡麵去的?

不會是當時進到了另一個空間吧?想著我看向年瑾末,他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尷尬的,那乾脆我回我房間去好了。

可是我站起來才剛走幾步,頭一暈差點倒下去了,還好年瑾末反應快扶住了我。

「老實坐著不行嗎?」他語氣依然很不好。

「我想回房間去休息!」我回答。

「誰讓你回去了,今晚睡這。」他說完又把我抱回了床上。

然後我就看著他說:「年瑾末,今晚就先放過我好不好,等明天我好點了再伺候你可以嗎?」

「嗯!」他竟然同意了。

我奇蹟般的看著他,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他看了我一眼,「還愣著幹嘛?睡啊,不然反悔了。」

聽到這話我趕攜開被子鑽了進去。

哇,現在他的床上好暖和,我躺在裡麵彷彿看到淩末笑了一樣,當我仔細看的時候,卻又是麵無表

和他睡在一起,卻什麼都沒做,這種好的,如果他要願意手抱住我的話,那就更好了。

想著就往他那邊挪,反正就是想要挨著他。

可是這個時候他卻說:「別,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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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我就不敢了,乖乖躺在原來的地方。

不過我要還沒吃藥呢,就說:「我想起來吃藥可以嗎?」

「嗯!」他應了一聲。

得到他的準許,我趕起來把葯吃了,然後挨著他的躺下,這一次是真的挨著的。

我心裡竊喜著,還想把手過去,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我的預謀,轉對我說:「誰讓你跟我挨那麼近的,睡過去,中間空出來。」

「……」既然不能挨著睡那又何必睡在一張床上。

想著有些難過,但還是照做了,不過因為不舒服,吃了葯後又想睡覺,所以我睡在邊上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隻是迷迷糊糊中覺好冷,還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但後來好像又不冷了,反而還有些溫暖。

早上醒來,我竟然發現自己在年瑾末懷裡,把我開心的都快笑出聲了,但我又不敢,怕他醒了之後又把我推開。

冒好了嗎?」突然他開口問道,把我嚇一跳。

「嗯,覺好多了。」我回答,原來他早就已經醒了啊。

隻是他的睡袍呢?昨晚上還在的,我盯著他結實的膛和手臂想著。

「還看什麼?昨晚你自己做了什麼不記得了嗎?」他睜開那迷人的雙眼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昨晚我做了什麼?努力回想著,可就是想不起來。

而年瑾末看我本不記得,直接翻在我上,冷魅的說:「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我隻知道我答應了今天早上再伺候他的,所以他現在要這麼做,我也不能反抗。

所以再他結束之前,我都一直很配合,隻是他對我暴慣了,有時候還是會弄的我很痛。

但我也不會去讓他輕一點,因為他不可能會對我輕一點,所以我選擇不說,這樣起碼他不會因為我祈求而說些難聽的話來讓我傷心。

青檸,我下手那麼重,你竟然都能忍,看來你還真是喜歡我喜歡到不能自拔。」年瑾末似乎帶有一嘲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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