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給薛林打了個電話,說今天下午跟他一塊去西藏,要他幫我買兩張火車票。薛林在電話裡追問底的問還帶誰去,因為他怕去那邊直接收蟲草的人多了,會影響價格賣不上去。我說是一個表妹想去西藏玩兩天,不會影響咱們生意的。
掛斷電話,又商量找到祥豬之後的事,我上邪氣他肯定有辦法解決,問題是祥豬是否答應幫助於敏去救鄭坤。再說,我也不希鄭坤被馬振海放了。於敏卻說祥豬這次被鄭坤放回去,祥豬不會不買賬,一定會想辦法去救鄭坤,還一個人的。馬振海最倚重的是蝦米和黃總,而對付他們兩個人,也隻有祥豬才做得到。
我又問起這兩個人的來曆,於敏說蝦米曾經當過海軍,複員後就被馬振海招進了公司。而黃總始終是個神的人,對於他的背景一無所知。他進到喬氏就當上了總裁,深得喬興德的信任和尊重。後來喬氏鬨鬼暫時停業後,他也跟著在大眾視線消失,要不是在祭神殿見到他,於敏還以為他死了。喬興德跟馬振海一直以來關係非常切,黃總在喬氏出現危機後,轉投馬振海,或許是想藉助馬振海勢力挽救喬氏,他的舉並冇有什麼值得猜疑的。
我卻不這麼想,蝦米雖然背景簡單,但我覺得跟這個黃總一樣的神,而黃總跟馬振海搞在一起,給我的覺並不是要挽救喬氏這麼簡單。接著又談起那次被兵劫走後的經曆,於敏說當時從樓頂一下墜落到了地下室,連驚帶嚇,暈了過去。醒過來後發現,人在祭神殿,黃總告訴,他和蝦米衝進喬氏把救到了這裡。但於敏很聰明,從周圍環境和黃總話中猜出,黃總把關在這裡,是另有謀。不過當時並不知道是要等我取了白魂珠,一起用來祭的。
最後又說到鄭坤,我說其實喬氏搞鬼的人就是他,於敏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冷笑著把那張碟的事以及我的種種猜測說出來,證明地下室那個冤魂就是他搞出來的,目的是奪取喬氏資產。
於敏搖頭反駁,說那次在喬氏追殺我們的刺客不是鄭坤,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他的影和笑聲怎麼會察覺不出來?我說那你為什麼見到這刺客,顯得心事重重的?於敏一經提起這件事,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過了很久冇吱聲。
我抓住的手,要放鬆一下。於敏輕輕了一下手,我冇放開,就冇再堅持。說起那時況,覺得那個人是喬興德的兒子,曾經被送到日本留學,回來後見到於敏,就垂涎的,整天跟在後麵窮追不捨。還把帶回家,炫耀自己在日本學東洋武,之前他在國也學過武,吹噓自己將中日兩家武糅合在一起,集兩家武學髓,在國可說難以找到對手。其實於敏明白,他這是針對鄭坤而言,要不用顧忌鄭坤,他完全可以保護得了。
所以,當看到刺客時,就猜到了是他,心裡始終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跟他老爸喬興德做事背道而馳呢?
我不由怔住,這麼說,事反倒變得複雜了。鄭坤說已經掌控了喬氏集團,肯定早就覬覦喬氏已久,鬨鬼的事他不能說冇有嫌疑。可是現在又多出一個喬興德兒子,他又怎麼可能幫助外人去搞垮自己的公司,把屬於自己的資產拱手送給彆人呢?
我們一時想不通這個問題,也就不再去費腦筋,本來最近發生的這些離奇事,迷霧重重,本冇想明白過其中一件事。包括於佳,姐姐死於喬氏冤魂之手,為什麼還要步姐姐後塵去送死呢?這始終是我冇想明白的問題。
談話告一段落,我著於敏的小手,再看著豔照人的俏臉,眼睛不由自主盯上了曼妙人的段。雖然穿的很嚴實,但的玉我曾經不但看過還的擁抱過,彷彿坐在眼前的是,當時冇穿服的於敏,眼珠都看呆了。
於敏看到我這副德行,立馬臉上一紅,倉惶回小手,把子扭轉到一側,可不比於佳那麼開放。我正心猿意馬想對展開攻勢時,老媽和寒雨回來了,們提前下班去買了菜回來。我哭笑不得,心說你們不能再晚回來一會兒嗎,哪怕幾分鐘也好,讓我親一下。
中午這頓飯是我們家有史以來最為盛的一頓,老媽像捧著寶貝一樣待於敏,而老爸的笑容是這輩子我看到過最為持久的一次。寒雨一口一個嫂子,非常殷勤,把於敏的時不時臉紅。
吃完飯我帶著於敏直奔郊區一個道觀,買了幾張正宗黃符,就地滴上幾滴,回家在窗戶上。告訴老爸老媽說,最近我算過命,說招惹了邪祟,家裡上這個纔會安寧。老爸和寒雨不信,但老媽卻最信這套,我估計絕不會揭下來。
然後謊稱帶著於敏去外麵玩幾天,老爸老媽忙不迭提供旅行資金。我們出來後直奔火車站,跟等在那兒的薛林頭。薛林一見於敏,眼珠子差點冇掉出來,一邊進站一邊小聲嘀咕,要我從中做,撮合他和我表妹。我在他腦門上拍了一掌說,於敏不是我表妹,那是我馬子,以後歪心眼。
薛林馬上改口嫂子,於敏含不語,我看著心裡其實也鬱悶,我們到底算是啥關係?這次去找祥豬,我們是各有目的,為的是鄭坤,而我為的是自己。雖然說,看出並不討厭我,可也從冇明確表示過對我有什麼意思,這次事一了,估計還是各奔東西,我回我的老家,回鄭坤的邊,一想這個,恨不得不去了。
坐了不到兩天的火車終於到了拉薩,馬不停蹄又轉乘去往蘭州的列車去了那曲。薛林說品質最好的蟲草出自西藏那曲和青海玉樹,但那兩個地方基本上被幾個大商販給包了,去了也收不到好的,而且價格也貴。所以他上次來的時候,通過一個渠道,在藏青界地方,直接去藏民手裡收購,價格就便宜很多。況且蟲草這東西,海拔越高的地方,品質就越好。那曲越往西北地勢越高。
我心想正中下懷,問了一下祥豬的村子,薛林竟然也聽說過,距離去收購目的地並不遠。
我爺爺是風水先生,江湖人稱他為神師,我出生那年他便退出了江湖,我是他唯一的傳人。爺爺去世後,我扛起了他的那麵大旗,頓時江湖炸開了鍋,五湖四海的人前來請我,把我門前的青石路都磨平了。我是個風水先生,我能幫人逢兇化吉、安居落宅、尋龍點穴、排憂解難……我所從事的行業很神秘,都是那些不為世人所知的事兒……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