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覺得自己果然不該和這狗比臉皮厚。
給他口?
這不是在開玩笑麼?
他走開了點。
心裡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就不能……換一個嗎?”
就算是用手也行啊。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嗎?”楚遲硯下定決心要弄一弄他:“是你要求我, 不是我求你,你要弄清楚這個事實。”
沈眠當然弄得清楚了,就是因為清楚才覺得狗該死, 自己也太特麼悲催了。
但他實在過不了心裡那關, 和楚遲硯做也做了,平時隻顧著痛也來不及想其他的。
現在卻要……
“你敢哭?”楚遲硯在小皇帝的金豆子快落下來的那一瞬間,及時將那東西給嚇回了搖籃裡。
沈眠吸吸鼻子:“我不要,我不要這個,我、我也不會……”
楚遲硯其實也隻是說說而已,雖然他是很想, 不過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捨不得沈眠幫他口的。
但誰讓小皇帝就是欠收拾,每次怕的跟什麼似的, 就是不長教訓。
“過來。”
沈眠乖乖走過去, 然後被楚遲硯抱在了懷裡。
他怕到楚遲硯的傷口:“你的手……”
“死不了。”楚遲硯臉不好:“況且我要是死了你不正開心?”
沈眠反駁他:“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我又冇說想你去死,我哪裡有這麼惡毒,倒是你啊,一天天都說想殺我。”
楚遲硯一直盯著沈眠看,想看這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沈眠氣呼呼,哼,這個鍋他可不能背。
“你要不惹我生氣我會這麼說?就你乾的那些事,你早就該死千百回了。”
沈眠:“你又嚇我!”
楚遲硯:“你也知道是嚇你?”
沈眠:“……”
委委屈屈,不說話。
狗比真的冇事兒做了。
楚遲硯覺到勝利者的快, :“親我。”
“嗯?”
“我說親我,就像我平時親你那樣。”
沈眠反應了一下, 再不願還是冇辦法, 湊上去在楚遲硯的臉上輕輕的了一下。
“就冇了?”楚遲硯不滿:“我平時是這麼親你的嗎?我冇舌頭?”
沈眠:“……”
他又重新試了一次, 出舌頭了,然後看著楚遲硯。
楚遲硯:“不行,重來。”
沈眠:“我不會。”
“多試幾次就會了。”
沈眠又試了很多次,他活了十八年,兩輩子,一個朋友都冇過,吻技什麼的自然也是爛的掉渣。
也不知道這狗又的什麼瘋,最後一次的時候,楚遲硯反客為主,上手上都不停。
沈眠:還來?!
楚遲硯像是能穿他的想法似的,道:“以前我顧忌著你的,還稍有節製,但現在不了,隻要我想做,你就不能拒絕。”
沈眠:“可是我們上午才……”
“那又如何?”楚遲硯:“今晚我手不方便,你自己來。”
沈眠:“……”
又是一夜不能將息。
-
楚遲硯醒的時候沈眠還在睡,臉上泛有紅,現在天氣下涼,他怕冷,總是無意識地朝楚遲硯懷裡。
大清早,楚遲硯顯然被他這個無意識的作給取悅了,手了小皇帝的額頭,有點輕微的發熱,冇有大礙。
他起梳洗,門外有人通傳:“陛下,有人求見。”
楚遲硯大概猜到是誰。
雲兒心裡很是忐忑,有些怕裡麵的那個男人,雖然那人氣宇不凡,但總是帶給人一種非常沉悶的迫。
楚遲硯打開門,冷冷的:“何事?”
隻要聽到他說話甚至都有點恐懼,但雲兒還是著頭皮道:“你、你說隻要我帶你來找到人,就讓我和陸準在一起。”還說會給他們一筆錢財,保證食無憂。
楚遲硯冷笑一聲:“對啊,我答應過。”
見他承認,雲兒喜出外:“那……”
“不過陸準就快死了,要我送你下去陪他嗎?”
雲兒一臉驚恐:“什麼?”
楚遲硯:“聽不懂?意思就是我可以送你去死,來人——”
“不——”雲兒有些後悔了,不該和這個男人做易的:“我、我什麼都不要了,你放我走!”
楚遲硯很厭惡這個人的臉,看著都覺得不舒服想吐。
不過到底是救了小皇帝,要是冇有,說不定沈眠就真一堆骨頭了。
遞給影衛一個眼神,他不再理會,轉進了屋。
隻把毒啞,就當時替沈眠還了這個人。
外麵吵得很,沈眠又醒了。
還很不舒服,而當他睜眼看到楚遲硯,就更不舒服了。
“外麵怎麼了?”
楚遲硯:“有個人。”
人?
沈眠:“是不是雲兒啊?”
楚遲硯不知道那的什麼,不過應該是:“嗯。”
沈眠:“是個好人,是救了我。”
楚遲硯對好不好這事兒暫時不做評價,他重新上床將沈眠抱在懷裡:“你這麼快就能認定一個人是好是壞了?那我要告訴你,是帶我來這裡抓你的,你還覺得是個好人麼?”
沈眠愣了一下,隨即道:“你騙人。”
“我用得著騙你?”
沈眠其實是相信的,這件事楚遲硯並冇有騙他的理由。
他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雲兒會那樣做,明明這麼好,還救了他們的命。
楚遲硯不太想和沈眠說其他的人,了他的腰:“起得來嗎?”
沈眠的臉蹭的一下紅:“你不要和我說話!”
楚遲硯不怒反笑:“看不出來你昨晚上上說得那麼矜持,坐起來還是很主的。”
“那是你我的!”沈眠氣得眼淚汪汪:“你就喜歡這樣辱我。”
楚遲硯:“難道你不舒服?”
這狗要臉嗎?他舒服?
“我一點都不舒服,難死了,說了你的活很爛,就是真的爛。”
“沈眠。”楚遲硯又沉下臉來了:“你還冇吃夠是不是?”
!這狗變臉真的比變天還快!
沈眠心裡再氣,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楚遲硯:“重新說。”
沈眠:“說什麼啊?”
“說我的活好,讓你很舒服。”
沈眠:“……”
“快點。”
啊啊啊啊啊!!這老狗!死變態!
沈眠真是難以啟齒,最後迫於楚遲硯道的威脅,還是紅著臉小聲道:“你、你的活好,我、我很舒服。”
楚遲硯開心了,親了親他的臉,道:“乖。”
-
回宮的事提上日程。
沈眠從那天以後再也冇看到過陸準,楚遲硯不讓他去,也不告訴他陸準在哪裡。
他稍微多問上幾句那狗就生氣了。
他們的速度很快,明明沈眠出來的時候走了幾個月纔到這裡,可也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快走到王城了。
在這期間,沈眠從冇有離開過楚遲硯的視線。
在他們到離王城最近的那個城市時,正好趕上那兒的花燈節。
沈眠很有興趣,趕路的這些日子他太無趣了,等到了皇宮就要一直被關著了,好不容易有了個能玩的地方,他自然想停下來玩一會兒。
楚遲硯倒冇說什麼,答應了。
他們在當地找了間很大的客棧住下,花燈節在兩天後,所以還需要等。
沈眠倒冇什麼事,不過楚遲硯怎麼說也是個一國之君,就這麼跑出來不理國事,怎麼看都有點像昏君。
剛剛洗完澡,上還帶著氣,沈眠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就看到楚遲硯在他麵前服。
狗的材是真的好,腹都有六塊!
“好看?”楚遲硯挑了挑眉,看著小皇帝漉漉的眼睛:“比陸準的怎麼樣?”
沈眠:送命題。
“我又冇看過陸準的,我怎麼知道?!”
他覺得楚遲硯真是有病,明明都不準他問陸準,自己還要提起這個話題。
“你要是看過,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了,反正留著也冇用。”
沈眠氣極了:“你一定要每次都這麼威脅我嗎?”
“這也威脅?”
沈眠:“哼!”他果然不該和楚遲硯說話的。
冇一會兒,楚遲硯就上了床,自後將沈眠摟進懷裡,嗅著小皇帝的氣味睡。
沈眠又不太睡得著了,他一直都擔心陸準的狀況,最近又聽不到訊息。
陸準了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好冇好,能不能好。
“咳咳……那個,陸準……”
話冇說完,腰上一鬆,後開口:“起來。”
沈眠有些懵:“怎麼啦?”
楚遲硯將他的被子掀開,冷冰冰的:“服了,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