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一行人進了大燕境以后,倒是再也沒有遭遇刺殺,不過李斌他們并沒有因為進了大燕境就放松了警惕,一路上依然十分的謹慎。
但這樣一來,也耽誤了趕路的速度,直到建平二十年一月七日的下午,李斌他們才回到大燕帝國的京城——永安城。
李斌看到幾年未見的妻子謝盈盈,還有已經過了兩周歲生日的長子李杰,眼圈不紅了起來,“盈盈,這三年多,辛苦你了。”
謝盈盈此時早已淚流滿面,哽咽的說道:“夫君……嗚嗚……你終于回來了,嗚嗚……”
當年金勒族和黑羯族聯合出兵四十萬,攻打雄州府的邊關狼牙城,李斌率領驍騎營離開永安城去馳援,之后李斌就再也回到永安城,距今已有三年多的時間。
李斌忍不住走過去當眾把謝盈盈一把摟在了懷里,“盈盈,你放心!以后我們一家人再也不會分開了!”
此時李斌麾下的眾將都在這里,李斌突然把自己摟在懷里,讓謝盈盈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卻希李斌能永遠這麼摟著自己。
“哇——”虎頭虎腦的李杰一下子看到這麼多陌生人,還有一個陌生人抱住了自己的媽媽,嚇的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謝盈盈趕忙了自己的眼淚,然后轉把李杰抱起來,“小杰,你不是天天喊著要找爸爸嗎?他就是你的爸爸!”
李斌告訴你。”
李斌微微點了點頭,“盈盈,那就派人去把父親、二叔和猛子回來,晚上吃個團圓飯。”
此時在永安城皇宮的一座大殿,中書令張嘉向天子趙哲稟告道:“陛下,李斌已經回到了永安城的鎮南侯府,這次跟隨李斌回來的只有一百余名護衛。”
天子趙哲沉聲說道:“后天讓李斌進宮一趟,朕要聽聽鎮南軍目前對東羌各族的征伐況。”
中書令張嘉點頭說道:“臣出宮以后,立即讓人去通知李斌。”
天子趙哲猶豫了一下說道:“中丞,你說能不能把李斌一直留在京城?”
張嘉苦笑著說道:“陛下,如今李斌掌控著襄州府和桂州府的十支外衛軍,以及蔥州府、州府、鄣州府、襄州府、桂州府的幾十萬府兵,一旦朝廷把李斌在京城,恐怕李斌麾下的那群驕兵悍將不會答應,弄不好會生出什麼事端來。”
天子趙哲有些心煩的擺了擺手,“算了,先不談李斌的事,距離二月二日的慶典只剩下不足一個月的時間,如今慶典的各項準備工作進展如何?”
張嘉馬上說道:“啟稟陛下,各項準備工作基本上已經就緒,各屬國派來參加陛下五十九歲壽辰慶典的使團,也有大半抵達了永安城,在二月二日那天,應該會有包括魏國、金羅國在的三十八個屬國使團參加,另外東羌族的使團也會參加陛下的壽辰慶典。”
聽到張嘉提及東羌族的使團,天子趙哲不有些惱怒的說道:“朕可不稀罕東羌族使團參加朕的壽辰慶典,如果不是你們攔著,朕真想把東羌族使團的那個阿斯蓋給宰了!”
張嘉苦笑著說道:“陛下息怒,阿斯蓋是現任東羌族可汗伊勒德唯一的兒子,也是東羌族下一任可汗的第一繼承人,如果伊勒德在我們大燕境出了什麼事,東羌族的百萬騎兵就該南下叩關了。”
東羌族是目前草原上的三大霸主之一,擁有超過五百萬的人口,甚至可以聚起一百五十萬騎兵。
東羌族的領地雖然與大燕帝國沒有接壤,但是也僅僅隔著一個氐羌族,曾經東羌族的騎兵也南下攻擊過大燕帝國北部的毫州府。
另外由于氐羌族、南羌族、西羌族、北羌族與東羌族,在六百多年前都屬于一個羌族,所以五族之間一直有著千萬縷的聯系,如果東羌族與大燕帝國發戰爭,氐羌族、南羌族、西羌族和北羌族很可能會聯合出兵幫東羌族助戰。
這次東羌族派出使團來永安城,倒不是專門為了參加天子趙哲五十九歲壽辰的慶典,而是想要與大燕帝國和親,東羌族可汗伊勒德的兒子阿斯蓋想要迎娶瑞安公主趙舒儀。
瑞安公主趙舒儀今年已經二十二歲,是皇后唯一的兒,也是京城三大之一,甚得天子趙哲的寵,也正是因為天子趙哲的寵,所以天子趙哲希能給瑞安公主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駙馬,結果天子趙哲之前給瑞安公主挑了好幾個駙馬的人選,瑞安公主都不滿意,這才使得瑞安公主過完年虛歲都已經二十二了,還沒有嫁出去。
雖然二十二歲的子還沒有嫁人,在大燕帝國已經算的上是老姑娘,但是天子趙哲也不愿把自己的嫁給一個東羌族的蠻夷。
然而以中書令張嘉、中書左丞施耐杰、中書右丞姜文駿為首的大部分文,都勸說天子趙哲以大局為重,一旦大燕帝國和東羌族能聯姻,那麼大燕帝國北方的幾個游牧民族,再想南下劫掠,就得考慮考慮東羌族的態度了。
大燕帝國在四伐金羅和五伐金羅的兩場戰爭中,消耗了大量的錢財資,大燕帝國需要在接下來幾年里,盡可能的休養生息,如果能和東羌族聯姻,接下來的幾年,北方四個州府應該能平靜不。
天子趙哲臉上的怒火更勝,“朕難道還怕了東羌族不!朕是絕不會把朕的兒嫁給胡虜的!”
中書令張嘉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雖然我大燕不懼東羌族,但是那個阿斯蓋已經放出豪言,如果我大燕不答應和親的要求,就是看不起東羌族,東羌族必定會為此討還一個公道。”
天子趙哲怒極而笑道:“東羌族要戰便戰,我大燕難道還會怕胡虜的威脅!”
張嘉趕忙說道:“陛下息怒,臣等也是覺著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萬一東羌族真為此事派遣大軍南下,我大燕可就避免不了又要經歷一場大戰,以我大燕目前的財政況,實在有些打不起這樣的大戰。”
天子趙哲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要說了,就算說破天,朕也絕對不會把瑞安公主嫁給那個阿斯蓋的,如果真因為此事與東羌族發戰爭,國庫沒有錢打仗,朕會從皇家庫里面拿銀子與東羌族打到底的!”
張嘉見到天子趙哲這樣的態度沒有敢再勸下去,趕快轉移了話題,“陛下,二月二日的慶典,兵部準備讓二十二支衛軍各派出一營的兵馬接陛下的檢閱,陛下覺著這個閱兵的規模是否可以?”
聽到張嘉把話題岔開,天子趙哲微微冷哼了一聲,隨即說道:“二十二支衛軍各派一個營,已經接近三萬人了,這樣的閱兵規模足夠了,就按兵部的計劃實施吧!”
李斌正在逗著自己的兒子李杰,謝盈盈則在旁邊陪著,這時有一名府里的侍衛急匆匆跑過來,“啟稟主公、夫人,二將軍在街上與人打起來了!”
這名侍衛正是被謝盈盈派去找李猛的家兵,他口中的二將軍就是李猛。
如今李猛已經是左衛的一名副旅率,居從四品的宣威中郎將,另外李猛在前年就已經為了一名貨真價實的宗師武者。
李斌不由一愣,“猛子和人打起來了?和誰打起來了?”
謝盈盈也詫異的問道:“永安城竟然有人敢和猛子打架?”
“主公、夫人,是與東羌族使團的人打了起來,原因小的也不清楚,看到二將軍在街上和人打起來,我就趕忙返回來報信。”
李斌的表更是不解,“東羌族的使團?東羌族的使團來永安城干什麼?”
謝盈盈隨后給李斌解釋了一下,東羌族想要和親的事,李斌聽完不冷笑道:“真是荒謬,我堂堂大燕的公主,如何能下嫁給一個胡虜!樊噲——”
“屬下在!主公有何吩咐?”
“把兄弟們上,隨我去看看哪個胡虜敢在永安城撒野!”
謝盈盈有些猶豫的說道:“夫君,朝廷好像是不愿意得罪東羌族,所以才沒有把東羌族的使團趕出永安城。”
李斌不在意的說道:“朝廷怕什麼東羌族,我可不怕,反正等把東蠻各族收服之后,我所掌控的地區就與東羌族的領地有了接壤,早晚會與東羌族為敵人的!”
如果李斌麾下的鎮南軍,能征服東蠻各族所生活的廣袤叢林和山區,那麼李斌掌控的地盤就會與茫茫大草原相鄰了,則是與東羌族、氐羌族的領地相接壤。
等李斌帶著人在那名侍衛的領路下,來到李猛與人打架的地方,這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其中包括了不大燕軍的兵。
李斌定睛一看,人群中間空出來的地方,李猛正與一名胡人猛將打的難解難分,李猛倒是稍占了一些上風。
“鎮南侯!那是鎮南侯!鎮南侯來了!”
“鎮南侯真回來了,我還以為是謠傳呢!”
“鎮南侯過來的正好,讓鎮南侯好好教訓一下這些囂張的胡虜!”
李斌不管是在大燕軍中,還是在大燕民間,如今都非常有名,甚至被公認為大燕第一名將。
李斌帶著麾下眾將走過來,人群瞬間就分開了,讓李斌帶著眾將走了進去。
這時一名魁梧的披甲壯漢抱拳對李斌說道:“鎮南侯,好久不見,不知是否還記得唐某人?”
李斌笑著說道:“云昭兄說笑了,當年咱們可是并肩一起不知道殺了多金羅國的兵將,哪里能把云昭兄給忘了。”
這名魁梧的披甲壯漢,就是唐家家主唐智彬的大兒子唐云昭,如今他已經是左驍衛的一名副帥。
唐云昭聽到李斌稱呼他為兄,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變的燦爛了很多,“鎮南侯,有時間大家聚一聚,當年在戰場上一起拼殺的兄弟們,可都時常念叨著你呢!”
“那是必須的,這幾年我也十分想念兄弟們,這次回京,我應該有不時間,必須得和兄弟們好好聚一聚。”
接著李斌問道:“云昭兄,舍弟與那個胡虜是怎麼回事?”
唐云昭臉一沉:“鎮南侯,那個胡虜是東羌族使團的人,剛才這些東羌族使團的人竟然當街調戲我大燕的兩名子,正好被李猛將軍上了,于是李斌將軍就與東羌族使團的人打了起來,要不是有禮部的人攔著,我今天非得把這些東羌族使團的人全都宰了不可!”
李斌這時看到,這里一東羌族打扮的人大約有二十余人,而在這伙東羌人的里面,還有三名大燕的員。
從服上可以看出,其中一名員應該是從三品的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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