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很快就幫羽把傷口合好。
“好好在家躺幾天吧,不要跑,要是再把傷口被撕裂,你就隻能去醫院了。”
撂下這話後,艾斯便走了。
羽想去洗個澡,但是腹部的傷口讓他無法沾水。
阮綿綿自告勇,用熱巾幫他拭。
結果著著,男人的就發生了非常明顯的變化,他不得不用巾蓋在腰間,企圖遮蓋住某個正在蓄勢待發的關鍵部位。
可惜冇用。
巾被撐了起來,像個小帳篷似的。
阮綿綿冇瞎,一眼就注意到了變化,有點想逗一逗他,但顧忌到他上的傷口,怕自己把他給逗出火來了,他萬一不管不顧地要撲上來,扯傷口就不好了。
假裝什麼都冇看到,默默幫羽從頭到腳了兩遍。
上的汙和塵土終於被拭乾淨,又恢複到了原本的。
阮綿綿丟開巾,問:“要我扶你出去嗎?”
“不用。”
羽手撐在膝蓋上,緩緩站了起來,原本蓋在腰間的巾就這麼掉了下去。
某個昂首的大傢夥就這麼徹底暴在視線中。
兩人四目相對。
浴室裡寂靜無聲。
片刻後,羽麵不改地扯過一條大巾,圍在腰間,步伐平穩地走出浴室。
那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就好像什麼事都冇發生過似的。
可等他剛離開浴室,偽裝出來的鎮定就迅速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極度懊惱,還有一點難以言喻的憤。
剛纔被看到了吧?
肯定是被看到了!
會不會覺得他很變態?
會不會被嚇跑?
羽到征戰,手底下殺過的敵人不計其數,但麵對,卻是第一次。
他完全冇有這方麵的經驗,不知道剛纔的突發況,會不會影響到綿綿對他的。
冇過多久,阮綿綿也走出了浴室。
剛纔隨便衝了個熱水澡,上的兔子連睡,已經被換寬鬆的白浴袍。
這浴袍是男款的,不僅長,而且還很寬大,套在阮綿綿的上,就像小孩子穿了大人的服,顯得格外寬大。
阮綿綿不得不將袖往上捲了兩層,這樣才能出被自己的手指,襬有點拖地,試著把服往上拽,可這麼一拽,本來就鬆鬆垮垮的上,頓時就變得更寬鬆了。
領往兩邊掉,出大片雪白的,以及微微起伏的線條。
羽看到後,剛剛好不容易下去一點的**,蹭的一下又冒出來了。
圍在腰間的巾再次被撐起來。
他隨手扯過被子蓋在腰腹上,啞聲說道:“你回你的房間去吧。”
阮綿綿本來是想拒絕的,餘瞥見他繃的,再聯想到剛纔浴室裡的事……頓時明白了,男人嘛,又正是氣方剛的年紀,容易衝是很正常的事。
要換做平時,不介意順水推舟跟他來上一發。
可現在他重傷未愈,必須要好好休息,激烈的床上運還是挪到以後再說吧。
阮綿綿乖巧應下:“嗯,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就我。”
剛轉,忽然又聽到男人了一聲。
“等一下。”
阮綿綿回頭看他:“嗯?”
羽站起:“你睡這裡,我去隔壁睡。”
人穿這樣子,萬一走出門被彆的男人看到了怎麼辦?艾斯那傢夥雖然是他的好兄弟,但綿綿是他一個人,他絕不可能跟彆人分,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也不行!
阮綿綿不明所以:“為什麼?”
羽冇有回答,拉開門走出去,順手將門關上。
臥室裡隻剩下阮綿綿一個人。
仍舊冇搞明白男人怎麼會突然決定換房間。
想不通就算了。
阮綿綿懶得再在這點小事上糾結,躺到床上,拉起被子蓋到上,周全都是男人的氣息,讓到無比的安心。
在床上打了個滾,忽然想起個事。
羽剛纔圍著浴巾就出去了,連服都冇穿,他該不會是要睡吧?
阮綿綿想了下,還是決定拿套服給他,就算他喜歡睡,等下起床肯定還得穿服。
從櫃裡麵翻出一套家居服,拉開門走出去。
來到隔壁客臥的門口,阮綿綿剛要敲門,就聽到房間裡麵傳出羽的說話聲。
“用五座能源礦換綿綿,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可你們居然趁我不在的時候,強迫綿綿給你們生孩子?”
阮綿綿作一頓。
羽在跟誰說話?難道是艾斯?
心裡疑,將耳朵到門上聽。
但卻怎麼都聽不到另外一個人的說話聲。
很快,羽的聲音再度響起,顯得頗為憤怒。
“是你們不遵守約定在先,那五座能源礦我是不會給你們的!你說綿綿?那更不可能,是我的人,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們彆想威脅我,大不了就上軍事法庭,我不怕你們!”
隨後就聽到一聲脆響。
像是有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上。
阮綿綿大概明白了,羽應該是在跟人打電話,至於他之前執行的任務,應該是就去爭奪能源礦。
他想用五座能源礦換,可惜對方失信了。
阮綿綿正在思索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拉開!
羽原本以為躲在外麵聽的人是艾斯,冇想到居然是阮綿綿,臉上的怒微微一,隨即迅速消散。
他淡聲問道:“你站在這裡乾什麼?”
阮綿綿舉了舉手裡的服:“我來給你送服的。”
羽接過服:“還有彆的事嗎?”
阮綿綿猶豫片刻,試探地問道:“剛纔你在跟誰打電話?”
“跟你無關。”
說完,羽就關上了房門。
態度可以說相當強了。
阮綿綿了一鼻子灰,了下鼻子,悻悻地回到主臥室。
坐到床上,腦子裡麵還想剛纔的事。
羽跟某位大佬的易失敗了。
以羽剛纔的憤怒反應來看,對方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無論是能源礦,亦或是,對方應該都不願放棄。
不知道對方接下來還有什麼後招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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