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隻想報仇「後來我與姒家主一見如故,接連認識了柳明霞和歌。我以為是柳明霞,因為拿出了當初我看見的那個玉蘭麵,一模一樣,可我沒想到會是歌。」
其實當年姒夫人說救過卓彧,卓彧對姒夫人起了疑心,但後來看到玉蘭麵時,他就以為是那個變了模樣,午夜夢回對玉蘭的愫,也被他掐滅,隻留下一份恩。卓彧哪裡想得到,原來真正的玉蘭,居然是歌,而不是柳明霞,不是現在的這個姒夫人。
難怪他當年看見歌的第一麵,就覺得眼,甚至還暗悄悄地以為自己對玉蘭變心了,因此對歌敬而遠之。可是當年歌應該也認出了他才對,但歌沒有說,卓彧不解,為自己的錯認後悔不已。
母親的過往卿不知道,從卓彧的神裡看出來,卓彧恨姒夫人了,由生恨,不過一瞬之間而已。
卿抿,「我母親當年為什麼會出現在風行大陸,我父親又為什麼會以為背棄了他們之間的?卓彧,你一定知道,我現在也想知道。」
靈被出算什麼,這麼多人為了,和一塊戰鬥而慘死,還有生死不明的父親,以及現在還沒回來的宸華。
這麼多人的仇,卿要報,現在能做的,隻有保命,還有勾起卓彧更濃烈的恨。
看得出來,卓彧對母親,有不一樣的。可以利用卓彧的恨,去報復姒夫人。
「當年我隻負責給姒家主下藥,讓他的病看起來更嚴重,並且暫時醒不過來。後來我才逐漸知道,老家主和柳明霞聯手,柳明霞想殺了歌,但老家主不願意,他用所有靈力開啟了封印結界的一個隙,並且將歌丟了進去。他隻是不想歌為兒媳,並不想要歌的命,誰也沒想到,歌還是死了,因為強行開啟封印結界,老家主也被反噬,過幾年便舊傷複發了。」
沒錯,娘應該是活著的,可為了藏的出世不惜以命來布陣。
卿眼底閃爍著淚,忽然笑了起來,「所以剛才你發現我戴著那張玉蘭麵,很像你記憶中的那個恩人,所以你現在才知道,我娘纔是你的恩人。可是你已經把事都做絕了,如果我父親也出了事,我容卿豁出這條命,也會把你和柳明霞姒九如那兩個人一塊送地獄裡的。」
「我知道,你先在這裡休息,左邊第二個格子裡,都是上好的療傷丹藥,你休息好了,我想辦法把你送出去。沒有靈,你還是一個煉藥師,你並沒有完全為一個廢人。」卓彧道。
他最後說的話,是在鼓勵嗎?
卿邊出一抹譏笑,閉上眼睛,養蓄銳,看似在睡覺,卿在心裡傳音問草木:「我的靈被出來,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補救?」
草木猶豫了一下,然後就回答道:「主人,有,你可以找到從你裡被出來的靈,然後讓卓彧安回去,主人你被靈時,我注意到了,他們盛放靈的玉盞可以保靈不散,所以主人你的靈現在應該還沒有消散。而且這個卓彧是真的有點本事,隻不過安回去的痛苦,比你被出來時要痛,我曾經看見過有一個人為了安回靈,被活活痛死,沒有人能撐得下來,但我相信你可以的。」
卿心裡默默點頭,要報仇。那樣的痛都撐過來了,再痛一點又有什麼所謂呢?
正當卿心裡有了計劃,睜開眼睛,看見卓彧還沒有離開,反而用一種很愧疚的眼神看著卿。
他道:「還有一件事我忘了說,你的靈,被我放姒九如了,功晉陞虛,拿不回來了。」
姒九如!連的靈也要覬覦?!
卿豈能不恨。
卿眼白崩裂,黑轆轆的眼球睚眥裂,幾乎蹦出來化惡魔,就連草木也不敢刺激。
卿座下的葯床,忽然被魚貫而出的煞氣搗灰燼,揚灑在邊。
「主人,你把煞氣放出來了?!你現在沒有靈力製,你會變這些煞氣縱的傀儡!」草木驚,它顧不上其他了,直接在卓彧麵前現出形來。
「快——快把的主筋封住!熬蛇蠍葯湯把泡進去!」
卓彧連忙照做,草木也用靈力幫卿暫時製住煞氣,可是現在卿沒有靈力,被破開的劍靈玉沒有辦法自主閉合,這些煞氣收不回去了。
卿的理智也在很努力地剋製著湧出的煞氣,眼睜睜看著卓彧熬蛇蠍葯湯。
草木一旁看見猩紅的雙眼,就連它心裡忍不住有些恐懼,「主人,沒關係的,你忍一忍,熬過蛇蠍葯湯,我再將煞氣放出來,到時候你如果抗不過蛇蠍葯湯,或是。主人,你聽我說,你要是掌控不了,會徹底喪失你自己的理智,你會徹底死去的。」
蛇蠍葯湯是最恐怖也是最能迅速增強一個人的質的,這種痛,草木不敢斷定卿能不能撐得過來,因為死在蛇蠍葯湯裡的人不計其數。
要是卿死了,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柳明霞陪葬!哪怕它會因為千年前的誓言而被毀滅。
差點被煞氣掌控的滋味卿已經嘗過一遍了,那種滋味不好,倘若再加上蛇蠍葯湯……
卿握拳頭,眼底湧出一種名為堅定的緒——
「煞氣是那些死去之人的怨氣,還有他們的力量而形的,我不會讓一群死人來控製我,而是我來控製它們。」
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隻能背水一戰,進蛇蠍葯湯,這樣纔有力量去報仇。
卿踏進東小樓的浴池裡,腳腕剛進葯湯裡,劇痛襲來,跌進浴池裡,幾滴葯湯濺到匆匆跑來想扶卿一把的卓彧臉上,他當即捂臉,疼得大。
草木盤坐在浴池邊,他沒有真正的,這些葯湯對他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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