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月期待著主子出手收拾周氏的時候,蘇姨娘突然開口道:「小月,有時間去打聽下府上那位賈姑孃的事。」
小月不明所以,蘇姨娘隻聲說了一句:「突然好奇這個姑娘,怎麼就讓守業那塊木頭開竅了呢。」
「開竅?您是說表爺喜歡上了那個土匪?這怎麼可能,這這……」小月驚得話都不會說了,表爺真是塊木頭,不僅在親上,在男之上也是木得天怒人怨,那賈姑娘才府幾日,怎麼就讓表爺開竅了呢?
「夫人,這賈姑娘可配不上咱家表爺,咱家表爺怎麼就看上那個土匪呢?難道那土匪長得沉魚落雁閉月花的,難道……」
蘇姨娘隻是一句話,小月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隻是不等腦海中的大戲接近尾聲,蘇姨娘就起拍了一下的腦袋,說了一句:「我是說讓守業和周氏離心。」
「就那個賈姑娘?是?」小月一臉難以置信,從表爺從軍那日起,家主子可是想了許多辦法讓表爺認清事實,奈何表爺滿腦子愚孝,覺得周氏這嫡母好的不得了,表爺回來之後主子更是多番提醒,奈何表爺對周氏堅如磐石。
那個賈姑娘,小月沒有見過,不過府中關於的傳說倒是不,有的說長得,魅了大爺,有的說豪爽,是中丈夫,隻是沒想到,竟然能讓表爺和周氏離心,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之舉?
「夫人,我馬上去探查那賈姑孃的訊息。」小月越想越好奇,恨不得馬上就去青鬆院看看那賈姑娘是何方神聖。
「小月,讓咱們的人也去外麵探查一下,那賈姑娘在狼山之前是做什麼營生,或者是哪家小姐。」蘇梅看著小月急匆匆離開,在後囑咐,小月一邊應著,一邊飛速離開。
被蘇梅趕出倚梅園的陳敬臣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去了趟安寧院。
周氏傍晚就得了陳敬臣去了倚梅園的訊息,沒想到他會在那裡出來,還來了自己的院子,欣喜若狂地迎上去,對上的卻是陳敬臣暗沉的臉。
周氏斂卻了臉上的笑意看向陳敬臣,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詢問,陳敬臣就問了一句:「聽說,你要將守業趕出府去?」
周氏心底一驚,這件事他昨日就應該知道了,卻沒有過來找算賬,周氏竊以為這件事是個誤會,陳敬臣可能就不了了之了,卻不想,今日他竟然來了,開口就是質問。
「老爺應該知道,那賈姑娘到底是何人。」周氏沒有回答陳敬臣的話,卻平靜地將自己要趕人出府的原因說了出來。
「我為了咱們陳府上下不被土匪牽連,這有錯嗎?守業他引狼室,會毀了咱們家的,老爺您不加勸阻也就罷了,竟然還助紂為,老爺就是想害了咱們全家是嗎?」周氏說著就流下了眼淚,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老爺隻想著他陳守業是你的兒子,你可想過,守也是你的兒子,你護著守業,那守又怎麼辦?你以為我捨得將守業送出去嗎?那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他也是我一聲母親的,我隻是沒有辦法,隻有護好了咱們的家,咱們才能好好的護著他不是嗎?」周氏一邊抹淚一邊說,一副慈母心腸讓陳敬臣都有些恍惚,如果不是知道曾經做過的事,今日怕是真的會被的眼淚矇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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