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不記得了。」白小夕說著,有些不安分地在他懷裡扭了扭,手也不由分說的朝著他服口袋掏去,想要把他手機找出來。
秦懷瑾一開始還任由自己翻找,可是當手朝著子去的時候,他呼吸微微了,趕忙拉住作的小手。
「我手機在培源那裡的,等會我們回去了,我讓他拿給你看好不好?」要是別人如此,別說抱在一起了,就算隻是靠近,秦懷瑾臉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可是麵對的這個人是白小夕,他的心就止不住泛,明知道對著一個喝醉的人是說不通的,卻還是忍不住輕言細語勸哄:「我手機裡麵真的沒有你的表包,就算是其他的表包也基本沒有,我保證以後也不會存你的表包,相信我,好嗎?」
白小夕醉眼朦朧地看著他,隨後手在他臉上拍了拍,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你是秦老師。」說著,還自顧自地點了點頭:「你是秦懷瑾,是秦老師,好,我相信秦老師,秦老師人很好的,不會騙我。」
「嗯?秦老師怎麼好了?」秦懷瑾好笑地看著。
「秦老師哪裡都好了。」白小夕回答得那一個乾脆。
「最好最好的一點就是秦老師相信我,就算他知道我和劉文建打賭是在來,而且贏麵不大,可他還是會相信我。」
說著,白小夕癟了癟:「雲姐就不相信我,我那麼相信的,不管說什麼我都是相信的,可是我讓相信我最後一次,都不相信我。」
如果說在這之前,秦懷瑾並不知道白小夕口中的雲姐是誰,但是今晚之後他卻是印象深刻了。
隻因為白小夕足足唸叨了十多二十分鐘「我和雲姐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從剛進娛樂圈,什麼都不懂,雲姐一點一點教,從從高摔下來,跌深淵,雲姐不僅沒有離開,還在為了四奔走。
秦懷瑾突然想起幾個星期前他們兩個人的通話,當時他問白小夕留下來是因為一些事還是因為人,白小夕那時候回答的是,不想就這麼認輸,哪怕是拿著錄音讓劉文建無條件解約那也算是輸了。
不想,就算要離開公司,那也是風風的離開,要劉文建哭著嚷著求留下來那種。
現在看來,不甘心不服輸是其中一部分,但更多的卻是為了某個人才選擇了這個賭約。
「還好是雲姐而不是雲哥。」秦懷瑾失笑,自言自語道。
他手了有些紅腫的額頭,帶著溫度的手心輕地覆在傷,剛才還在囂著不痛的人,此時似乎恢復了痛覺神經,剛到就把腦袋往後了,可憐地看著他。
「疼……」
秦懷瑾又好笑又好氣,在臉頰上了:「剛纔不是還很大聲的告訴我不疼的嗎?」
指尖,秦懷瑾忍不住又了。
然而白小夕這個醉鬼卻覺得這樣很不舒服,十分不客氣的一掌揮過去,把自己的大手給打了下去,撅著顯得很不高興。
「我怎麼可能不會痛嘛!我也是人呀,我不僅會痛,還會生氣,會失,會害怕。他們這樣欺騙我,欺負我,良心不會痛嗎?」
秦懷瑾一時間有些跟不上節奏,不明白話題怎麼就從痛不痛轉換良心會不會痛了。
不過他已經徹底放棄和一個醉鬼講邏輯,隻是順著的話哄著:「好好好,他們都沒有良心,是他們做錯了。」
白小夕綿綿地爬在他懷裡,手指在他口位置不斷的著,裡還小聲嘟囔著:「那你的良心痛不痛,我不是包子,你纔是,你全家都是。
你敢欺負我,那你給我等著,我回家去找我哥,讓他來揍你,讓你們說我壞話,讓你們把我做表包。」
秦懷瑾痛並快樂著,痛是覺得頭痛,快樂是覺得這樣的白小夕真的太可了。隻不過比起這些,他更怕繼續待在這臺會涼。
十一月底的京都已經寒冷刺骨,也不知道在自己過來自己,在這裡待了多久。
「小夕乖,我們先進去好不好?」他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白小夕上。
白小夕一聽要進去,當即就不樂意了,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想要掙出去。
被秦懷瑾按在懷裡後,還膽大包天的出手指去他的額頭:「進去幹嘛?我給你說,我,白小夕,天不怕地不怕,我是不會屈服的!我敢一個人跑回國,單槍匹馬闖娛樂圈,就說明我很厲害,你說,你說我是不是很厲害,是不是很棒?!」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秦懷瑾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樣哄一個人,偏偏他麵對白小夕的時候就會有無盡的耐心。
「那最最最厲害的白小夕同學,你現在能夠幫我一個忙嗎?我想要進去,你可以陪著我嗎?那麼厲害的白小夕同學,肯定是樂於助人的,是吧?」
白小夕煞有其事的偏過頭想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苦苦哀求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秦懷瑾:「……」
本以為總算是能把人帶進去了,結果才走了幾步,白小夕又不高興了。
秦懷瑾看白小夕喝多了,怕走路摔倒,便把手一直環在的腰上,相當於半扶半抱,遠遠看去兩個人十分親。
但是,喝醉之後的白小夕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才走了兩步,就氣勢洶洶的抓住秦懷瑾前的領,然而語氣卻是綿綿的。
「呀,我走不了耶,我的不聽話了,它是不是和地長在一起了呀?你快幫我看看,趕把我的拔出來呀,我不想被種在這裡,我還有好多事沒有做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說的給嚇到了,畢竟喝醉酒的人完全不是正常人思路,白小夕眼眶慢慢紅了起來,一副要哭給他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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