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小夕是真的不會喝酒,可乖了,一般都不會參加這種應酬,這次也是看在鄭老闆的麵子上,這才過來的。」
放你個的大臭屁!老孃是被你們給騙來的!
白小夕在心裡暗罵,但是臉上笑容不減,還順著劉文建的話接下去:「鄭老闆,你看我們劉總都這麼說了,你就放過我吧。」
鄭三江自然是不同意的。
要是不喝酒,那接下來怎麼意迷?不意迷他怎麼抱得人歸?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準備說什麼,就見白小夕拿了一個杯子,然後開了一瓶啤酒往裡倒。
這個杯子是茶水杯,一杯倒下去差不多就是小半瓶酒了。
白小夕舉起杯子笑著道:「鄭老闆,我是真的不會喝酒,一來就上白酒實在是扛不住,啤酒也是酒嘛,接度高一些,也能給各位助興。」
說完,又湊近鄭三江,低了聲音道:「而且小喝怡,大喝誤事嘛。」
作為一個花叢老手,鄭三江怎麼可能聽不出白小夕這話裡的意思。
當即笑了起來:「也對也對,那就喝啤酒,反正都是酒。一樣的,一樣的。」
說著,他也換了一個杯子,滿上啤酒,然後笑著站起來舉杯。
「來來來,這第一杯敬我們漂亮的白小姐,祝紅紫,青春永駐!」
華國很多人都喝白酒多於啤酒。
除了因為啤酒度數不高,喝著不帶勁外,還因為啤酒喝個一兩瓶就會漲肚子。
所以這酒還沒喝多,鄭三江就覺尿意來襲。
偏偏白小夕一看到他杯子空了就立刻滿上,簡直比服務員還有積極。
又勉強喝掉一杯後,鄭三江終於忍不住了,趕忙攔住白小夕倒酒的手。
「白小姐,不好意思啊,我去趟衛生間,一會兒咱們再繼續喝。」
看鄭三江火燒屁般趕去衛生間後,白小夕這才端著酒去敬劉文建。
除了鄭三江和白小夕,其他人都是喝的白酒。
「劉總,來,我敬你一杯。」白小夕笑得人畜無害,和劉文建杯之後卻沒有喝下去。
劉文建一飲而盡之後才發現白小夕端著酒杯並沒有後,那雙眸子看著他的眼神讓他莫名心虛。
「我說小夕啊……」他清了清嚨後,低了聲音道:「你也不要怪我,我這麼做這也是為了你好。這個鄭老闆實力雄厚,在京都也有不關係,你跟了他肯定吃不了虧。」
白小夕冷笑:「那真是謝謝劉總為我著想了,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的。」
說罷,白小夕手中的酒杯直接朝著劉文建麵前的碗倒去,神沒有毫的變化:「敬您的。」
劉文建臉一沉,幾乎就要發作,但是也不知道他想到什麼,臉再次緩和下來。
「小夕,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又氣,你以後就會知道我對你的用心良苦,你會謝我的。」
原本他對白小夕今晚上表現出來的乖順還抱著懷疑,一晚上都警惕著會不會搞出事來。可是現在被這麼一鬧,反而是打消了心裡的顧慮,篤定白小夕是屈服了。
正因為屈服了,所以才會心有不甘,所以才會有怒氣,想要在他這裡找回一點麵子。
這麼想著,他麵上的表又好了不。
白小夕著杯子,在回自己座位的時候,還放低了聲音說了句狠話:「那就請劉總好好等著我以後對你的答謝吧,我想一定不會讓劉總失的。」
一句話,充分把一個憤怒不甘,卻又無力反抗的緒表現得淋漓盡致。
劉文建笑著對他點了點頭,似乎在說他等著呢。
這時,鄭三江也從衛生間裡出來,一邊取了紙巾手一邊沖自己邊的助理道:「去把這裡的經理過來,這麼大一個會所,廁所竟然堵了,是不想開了?」
「廁所堵了?」
白小夕正好走過來,看那樣子似乎也是準備去廁所,聽到他這句話不由得有些尷尬。
看到猶猶豫豫的表,再看桌子上已經空掉的酒杯,鄭三江立刻就明白過來。
「沒事,我馬上就讓人過來理。」
「可是……」白小夕雖然重新坐回位置,倒是卻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表達出「我現在很急,非常急,急得不行」的緒。
還特意低下頭醞釀了一下緒,再次抬起頭看向鄭三江的時候,眼中流出委屈和掙紮,看得鄭三江骨頭都了。
鄭三江對於人向來沒多大的抵抗力,他自譽為是憐香惜玉,更何況現在麵前這個人還是他早就看上的,心裡對就越發的憐。
「外麵應該也有衛生間,要不我讓人陪你過去?」他拍了怕白小夕的肩膀,笑著道:「要是把你給憋壞了,那我今晚可就罪過了。」
總算是說到正題上,白小夕心裡越來越張,可是心裡越張,臉上的笑容就越發嫵,還帶著一點小孩的嗔。
「我又不是小孩子,上個衛生間還要人陪,被人知道了又要說我耍大牌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鄭三江被白小夕迷得魂都丟得差不多了,徹底放下了戒心。而且白小夕今晚上表現出來的乖巧,讓一向在人堆裡無往不利的他以為白小夕對自己也有了那份心,所以當白小夕提著自己小挎包離開的時候,他也沒有起毫疑心。
在場當中,算是比較瞭解白小夕的劉文建,也在剛才敬酒那齣戲中被迷,隻看了一眼便扭過頭繼續和旁的人應酬去了。
當白小夕出了包房以後,鄭三江還興緻盎然的和劉文建文了一杯。
「老劉啊,這個白小夕也沒有你說的那麼難搞定嘛。你之前還給我說從來不參加這種應酬,我還以為是多清高一個主兒呢。」
「哈哈哈,那是因為以前小夕沒有到鄭老闆你啊,誰讓鄭老闆魅力大,連我們小夕都折服了。」劉文建這個馬屁拍得正好,惹得鄭三江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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