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雲初麵不變,直接躲著,繡球一直都跟隨著容雲初的雙手,直愣愣的撲上去,青青看的是又氣又笑,有人敢當著的麵搶的男人,還真是不知死活!
繡球會跟著人走,這本來就說明瞭這裡麵有問題,青青上前,一把奪下了繡球,還別說等靠近後,就知道繡球為什麼會追著容雲初走了。
繡球裡麵裝了一個吸鐵石,而容雲初剛剛從人群裡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容雲初的袖裡放了一小塊的吸鐵石,吸鐵石雖小,但是威力可不小,不然容雲初也不會幾次三番都躲不開。
青青是個有仇報仇之人,知道了這裡麵的,必然是不會讓對方得逞,先把容雲初袖裡的吸鐵石弄出來,丟到了人群中,而後再把繡球拋了出去。
係戲臺上的子本來見繡球往容雲初邊打轉時,已經微微勾起了角,覺得此次的任務實在是太簡單了,不過使了一點小手段就輕輕鬆鬆完了。
可等到青青出手時,子臉直接垮了下來,還沒等反應過來,繡球便往地上飛去。
人群裡那些未婚的男子都爭先恐後的想要去搶奪繡球,搶到了以後不僅能白的一個媳婦,還有一大筆的嫁妝,多合算吶!
就是有些已經親了的男人也都心難耐,隻是礙於自己邊帶著媳婦,不敢輕舉妄。
大家嘻嘻哈哈的鬧著,繡球在空中飛來飛去,等繡球飛到一個角落裡的時候,繡球突然往地上撲去了,大家正熙熙攘攘的往這裡趕,等過來後,看到地上一隻狗抱著繡球玩兒時,大家都呆了。
繡球已經不飛了,狗子前麵的兩隻爪子一直在撥弄著繡球上的線,繡球做的很是緻,哪怕被狗子又是咬又是撓,也沒有一點損傷。
站在戲臺上的子,隻能看到下麵一片黑的人群,能夠聽到那些人發出的鬨然大笑,倒是沒有明白下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等邊的小廝和管家下來檢視時,纔看到繡球到了一隻狗裡,管家的臉頓時就青了,讓人去把繡球給奪下來,可是狗子明啊,一看到小廝們的架勢,也知道他們這是要搶奪它裡的東西。
愚蠢的人類!
狗子心裡鄙視著,趁著他們圍過來的時候,直接叼著繡球從人群裡竄走了。
「給我追!」管家連忙喊道,可惜等小廝追過去時,狗子已經跑沒影了。
管家黑著臉,上去戲檯子上麵跟子把況闡述了一遍,子黑著臉,直接轉離開了。
今日在這裡拋繡球招親的事早已經傳遍了全城,現在繡球被一隻狗給叼走了,難不還真的能嫁給一隻狗不?
就算同意,父親也不會同意,主子也不會同意。
隻是發生了這樣的意外,想要賴在容雲初邊的計劃就得擱淺了。
這次主子之所以會把這件事給,也是因為爹爹再三跟主子保證,說是會把這件事完完。
可是現在的結果,卻在他們的意料之外,本來都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怎麼就會失手了呢?
子百思不得其解。
等走到戲檯子後麵時,看到站在戲臺後麵的男子,渾一抖「主子。」
「你可知罪?」男子轉過,一臉霾的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子,定晴一瞧,這不是衛駿啟又會是誰?
子被衛駿啟這麼一瞧,頓時渾一,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的親爹站在一旁,一個字也不敢吭。
「這簍子你已經捅下了,那麼殘局也要你們自己收拾好,繡球不是被狗叼走了嗎?那你就去找到那隻狗,跟它拜堂親吧!」衛駿啟搖搖頭,一臉失的離開了後臺。
本來他就不想把這個任務給這對父,要知道容雲初是什麼人?使用人計就能收買他嗎?若是真這麼容易就好了,也不用枉費他花這麼多心力。
本以為這對父會有什麼新奇的點子,能夠讓容雲初對刮目相看,誰知道使出來的招數,太令人失了。
繡球擇親?也虧得這次的繡球是被一隻狗叼走了,要是被一個普通老百姓搶走了,估計那對父更是會哭天喊地。
衛駿啟哪裡會費神去想一個花容月貌的子嫁給一隻狗會引來多大的轟,畢竟從古至今就沒有這樣的例子。
那對父不敢忤逆衛駿啟的意思,也知道他們這次把事辦砸了,主子生氣了,會這麼對待他們也不過是為了出出氣。
他們家還要靠衛駿啟這個王爺,不就是嫁給一隻狗麼?他們照做就是了。
這邊發生的事,容雲初和青青不知道,四人已經跟隨著人群去到了護城河邊上,今日的河邊很是熱鬧,許多妙齡打扮的花枝招展,手裡拿著一盞盞的荷花燈,蹲在河邊,許願後再把荷花燈放河中。
荷花燈順著水流飄向了遠,慢慢的變了一個小點點,然後消失不見。
沈素娟看著覺得很有趣味,便也去旁邊買了幾盞的荷花燈,學著那些姑娘們的樣子,一盞一盞的放著,裡念念有詞。
這一通走下來,等回去容家時,已經是深夜了,婆子端上了宵夜,大家分著吃了一些,這纔回房休息。
要問青青親前和親後有什麼不同,那肯定會說,最明顯的就是睡眠不足,以前不管多晚睡,都能一夜好眠,可是親以後,兩個人待在一個被窩裡,容雲初又不是和尚,手腳什麼的,很是難免,有時候拒絕,容雲初便擺出一副訴還休的模樣。
讓看見了,心裡總是覺得莫名對不起他一樣,最後就全了他。
別看容雲初平日裡一副蔫蔫的樣子,力卻很好,青青不是他的對手,每次累的都恨不能暈死過去。
到最後,青青都恨不得兩人分房睡,可不管去哪裡,容雲初都跟著去,趕都趕不走。
青青不會承認,其實是就沒有狠下心去趕,容雲初知道青青隻是氣惱他,並沒有生氣,所以一再的試探的底線,卻又沒有的底線。
青青就不會拒絕容雲初,也不懂如何拒絕他,誰讓容雲初是心尖尖上的人,對百般寵,容雲初的願不就是要跟睡一張床,青青就沒法拒絕。
最後隻能是督促容雲初好好調理,免得虛。
唯一能夠讓青青到慶幸的也就是容雲初很聽話,說什麼容雲初都照做。
翌日,一早上起來,青青整個人渾酸到不行,看著脖子上的草莓,最後無奈的選了一件有領子的外套,好在現在天氣還冷,若是夏天的話,怕是都不能出門見人了。
用過早飯,容雲初和容獵戶也從外麵回來了,容雲初神清氣爽的靠著青青坐著,和青青那蔫蔫的樣子形了兩個極端,青青眼皮一跳一跳,恨不得立刻就睡死過去。
容雲初也知道昨晚累到了,很是善解人意的抱著回了房間,讓好好休息,關上房門,容雲初也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他知道自己老是這麼累著青青很不好,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每次眼眸一閉上,就像是回到了上輩子一樣,他怕自己一覺醒來,屋裡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
自從他和青青重逢後的每一日,他都像是做夢一樣,夢醒了,青青早已經香消玉殞,而有資格為收的人,卻還要安一個禍國妖後的名頭給,在死後,更是要挫骨揚灰。
容雲初不敢明正大的反對,隻能暗地裡把骨給換了,把葬在了一風景秀麗之地。
等青青醒來時,已經是傍晚,屋裡沒有一個人,穿好裳,到堂屋的時候,就看到堂屋裡坐著幾個人,似乎他們是在談事,青青沒有上前打攪,直接去了後院。
大棚已經蓋好,沈素娟平日裡除了吃飯睡覺,其餘的時間全都花費在了大棚上麵,裡麵的溫度已經達到了要求,沈素娟正在指揮著小廝們幫忙翻地,則是拿著種子,教他們該如何培育。
在家裡轉悠了一圈,青青這才恍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家裡最無所事事之人,為了給自己找點活兒乾,青青也隻能去自己調香的屋子,開始搭配香料。
等到晚飯時間,青青才鑽了出來,堂屋裡的商量事的人已經離開了,容雲初回了書房,不知道在忙活什麼,容獵戶倒是一臉笑瞇瞇的饒有興緻的在院子裡打拳。
看到青青過來,容獵戶向招了招手「青丫頭,你過來。」
「爹,有事嗎?」青青含笑問道。
自從他們從師徒變了公公兒媳後,容獵戶跟就保持了距離,說是怕自己跟青青太過於接近,容雲初會吃醋,給他甩臉子。
青青則是明白容獵戶的意思,就不是擔心這些閑言碎語,而是因為沈家村那些吃飽了飯閑得慌的人老是覺得跟容獵戶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每次他們一起出現,大家就都會指指點點。
「是這樣的,我想給雲蘭送點東西去宮裡,最近這段時間孕吐的厲害,宮裡的菜肴你沒有吃過也聽說過,實在是一言難盡,別看為一國之後,可是吃的怕是連我們家都不如。」
容獵戶憂心的說道「雲蘭這孩子,小時候就挑,宮之後怕是就沒有吃飽過,宮裡那些太監廚,做的也都是糊弄人的事兒,最近我聽說晚上都吃不飽睡不香,這纔想著要給改善夥食,你知道懷孕的婦人喜歡吃什麼嗎?」
「酸梅子吧!這樣爹,我明兒沒事去集市上走一遭,看看賣餞鋪子裡麵有沒有酸梅子賣,有的話給姐姐買一些。」青青笑著回答「晚上我去調一些安神香,到時候爹一起拿去給姐姐,希能讓睡個好覺。」
容獵戶笑著點頭,有些愧疚的說道「辛苦你了。」
「爹說什麼話?我們都是一家人,能幫姐姐的事實在是有限,隻希能夠幫分擔一些痛苦就好。」青青笑著說道。
心裡也明白宮裡的東西怎麼會不好?肯定是這其中出現了什麼問題,這才導致容獵戶想自己送些東西進去,可是他一個大男人要是去餞鋪子買酸梅子什麼的,怕是很引人注目,把事給別人也不放心,這才托去辦。
一夜無話,轉眼間大地披上了薄薄的輕紗,青青一早就起來了,梳了一個從來沒有梳過的髮髻,又換了一跟平日裡風格相差甚多的,在臉上也做了一些修飾,這才提著一個小籃子從道裡離開。
容雲初不便跟著一起去,隻能把送到了道門口,看著青青搖曳生姿的往前走,影慢慢消失在了他眼中。
他不能跟著,自然會讓玄月閣的人跟著去,他也沒有回家,而是待在道口等著青青回來。
按照容獵戶的要求,青青去了城中最大的一間賣餞的鋪子,挑選了好幾種的餞,還試吃了不,酸的甜的都買了一些,數量不多,數目不。
買完了餞,又去布莊,裁剪了不細棉布。
這一遭零零散散的買下來,小籃子很快就裝滿了,雖然沒有力,不知道後麵的尾究竟是怎麼跟上來的,但是的第六很強,一下子就撲捉到了後麵有人跟著,一直到現在也沒有離開。
直接回道口顯然是不可能,最後隻能隨便選擇了一藥鋪,進去把脈,說是自己最近覺得心慌失眠多夢,想要看看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接待青青的是一位老大夫,他示意青青出手腕,很是仔細的給把脈,而後笑瞇瞇的說道「這位夫人,你已經懷孕一個月了,你剛才說的那些病癥,應該是懷孕後,引起的不適。」
青青愣了愣,隨即不敢置信的了自己扁平的肚子,著急的問道「真的?那我該注意些什麼?」
老大夫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又給青青開了安胎藥,青青這才千恩萬謝的離開。
青青一走,後的尾就跟了進來,打聽到青青懷孕了,來這裡開安胎藥,跟蹤的人對青青的懷疑倒是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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