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昏暗了,上綁著麻繩,雙手和雙腳更是用麻繩捆綁了好幾圈,看來對方是為了防止掙繩索,逃跑。
躺在地上,渾的厲害,眼前還有許多小蚊子飛來飛去。
而邊還躺著一個人,定睛一瞧,那不是沈素娟麼?
見到沈素娟出現在這裡,青青心裡稍安定了些,隻要們姐妹還沒有分開就好,隻是沈素娟並沒有醒,還昏迷著。
青青也不著急,直接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不遠坐著一個大漢,他眼前堆著一個火堆,青青不聲的看著,回想起自己昏倒過去以前發生的事,那時候在荒地烤土豆,沈素娟去河邊,好久都沒回來,正打算去找,誰知道就被人打暈了。
青青可不會以為這些人是人販子,看落單就故意把敲昏帶走。
要知道沈家村就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這村裡的人相互之間都很識,誰家有什麼親戚大家也都清楚,畢竟沈家村的人娶媳婦和嫁兒也都是這周圍的幾個村子。
村裡要是來了陌生人,一定會引起別人的警覺。
這個人能夠來到沈家村,還埋伏在荒地附近,肯定早就踩好了地點,也知道今天在荒地沒有其他人家。
村裡其他人家裡的土豆早就挖回去了,也隻有沈家的土豆沒人去收割,而今早季氏會姐妹去荒地挖土豆,這是意外麼?
青青不相信,這件事定是季氏早早就算計好了,知道有人會來,這才故意把們姐妹指使去了荒地。
也怪沒有想到這一茬,否則的話,定不會就這麼輕易被人擄走。
突然間,肚子發出咕咕聲,前麵的白大漢轉過頭,見到青青已經醒了,有些意外,他本以為最也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沒想到傍晚就醒過來了。
青青見他看過來,倒是坦坦的看著他,沒有躲避,知道自己雙腳和雙手都被捆綁住了,除非能變一隻小蚊子飛走,否則的話,是怎麼也逃不掉的。
既然現在逃不掉,也不會做無用之功,還不如賣個乖討個好,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這位大哥,我了,你能給我點吃的嗎?」青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白大漢道「我一天都未進食了,了。」
白大漢很是詫異的看著青青,他從事這份職業已經好幾年了,見過了各種各樣的孩子,那些孩子醒來時,見到自己被人綁了,第一個反應就是嗷嗷大哭。
等到知道是自己的父母把自己賣了之後,那些人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別說主要吃的,就是他送到邊,人家寧願死也不肯吃。
為此,他頭疼不已。
沒想到今日卻見了一個例外,不僅沒哭沒鬧,還主要吃的。
「不可以嗎?這位大哥,我不想死,你放心,我不會逃跑的。」青青自嘲的說道「反正我的家裡人也恨不得我死了,現在逃離了那個狼窩,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
白大漢愣神了一會兒後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倒不怕這姑娘會逃跑,反正的手腳都被他綁住了,除非鬆綁,否則連都不了,更不要說逃跑了。
白大漢直接去路邊的馬車上翻找了一頓,找出了一些乾糧,又給青青倒了些水,然後把東西拿過來。
他親自手喂青青吃喝,青青也沒有異議,還很是配合,白大漢見這麼乖,心裡也稍安。
吃飽喝足以後,青青直接說要靠著大樹休息,白大漢也沒有多說什麼,把挪到了大樹邊上,直接拿出一塊抹布,塞進了裡,顯然是預防呼救。
夜裡不能上路,從這裡到汀州可有五天左右的路程,這些天要是沈青青都乖乖聽話,他省事,沈青青也能遭罪。
第一晚青青沒弄什麼幺蛾子,隻是半夜的時候示意要去小解,白大漢有些不悅,要跟著去,青青拒絕了,表示男授不親,黑燈瞎火的,也沒辦法跑。
白大漢也不樂意伺候人小解,但是也不放心讓青青一人去,隻能解了青青手腳上的麻繩,遠遠的跟著,青青也很是老實,小解完了就回來,還很主的讓他把自己給綁了。
下半夜時,沈素娟醒了,青青淺眠,沈素娟在地上滾弄出聲音的時候就睜開了眼,見沈素娟紅著眼眶,淚流滿臉,青青心疼極了。
故意也弄出一些聲音吸引沈素娟的注意力。
沈素娟聽到聲音,緩慢的轉過頭,見到青青時,也是一愣,青青趁機對眨眨眼,又搖了搖頭,眼神往遠看了一眼。
沈素娟費勁的看了遠一眼,垂下頭又看見自己被綁的跟粽子一樣,倒是明白了自家姐姐要表達的意思,姐姐是讓不要出聲,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沈素娟也聽話的躺著不。
隻是蚊子時不時要叮咬一口,讓渾的難。
早上,白大漢醒來時,看到沈素娟醒了,倒是沒有詫異,他直接威脅一通後,就把兩人兩人丟進了馬車,駕車就走。
白天青青很是配合,一路上沒弄幺蛾子,除了小解的時候會吱一聲,其餘時候都是和沈素娟用眼神流著,第二天晚上也依舊一樣,白大漢把青青姐妹倆丟在了大樹下,給餵了水和乾糧後,就不理們了。
青青也乖覺的待著,一聲不吭,隻是到了半夜的時候,要去小解一次。
如此反覆了三次後,白大漢已經習慣了青青的生活作息,不用青青開口說話,白大漢也能知道的意思,沈素娟雖然不明白自家姐姐為何要半夜去小解,但是也不支聲,乖覺的呆在一旁。
在第三天的時候,青大漢終於帶著五個容貌清秀的小姑娘追了上來,一同來的,還有一個年輕力壯的漢子,白大漢和青大漢兩人用著汀州的方言說了一通話,就把那些小姑娘和青青姐妹關押在了一起。
那些小姑孃的年齡和青青姐妹不相上下,顯然青大漢與那個漢子並沒有白大漢那麼好說話。
這些小姑娘個個都是一臉驚懼的靠在馬車裡,眼神迷茫,特別是青大漢靠近的時候,那些小姑娘,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馬車外麵的馭座上,青大漢和白大漢說著話,青大漢去寧南縣裡溜達了一圈,這一路上走來,又對那些小姑娘手腳,此時神頭極好。
他笑著拍了拍白大漢的肩膀,聲音有些尖銳的說道「老大,你這次沒有去寧南縣,可真是吃虧了,怡紅樓來了幾個清倌,長得還算不錯,老鴇說了,再過十日就公開拍賣那些人的初夜,我要是有機會,定要一親芳澤。」
說到最後,青大漢不由得咂咂,顯然他對這件事很有興趣。
他常年流連於花街柳巷,對這些事是門兒清,比起玩別人剩下的人,最讓他興的自然是買了清倌的第一次。
白大漢聲音蔫蔫的道「你注意,主子吩咐下來的事還沒有完,你可得悠著點,被發現的話,後果嚴重。」
「放心放心,我就說說而已。」
青大漢有些不甘願的應聲,轉而又聊起了別的趣事,可惜他不管說什麼,都離不開人二字,這讓車廂裡的眾人心生惶恐,不知道前麵迎接們的,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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