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安握了手中的手機,冷冷地開口,「那就定個地方,你最好別耍花樣。」
白新羽笑了笑,「放心,我現在可沒興趣和你作對。」
畢竟,現在他的首要任務是除了溫寧,那麼這個男人就是他的盟友,為了達到目的,必要的犧牲和退步是可以接的。
白新羽沒過多久就發過來一條資訊,上麵定了一個地點。
賀子安看了一眼,起正要過去,突然,一直坐在他邊的人出手攔住他。
「子安,不要去。」
這人長得極,但並非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麗,而是一種極攻擊的艷人,如今,隻是隨意地一個作,便是無比的風,讓人心旌搖曳。
這種人,是男人的最,人的天敵。
「珍妮,我必須去救……」
賀子安看了一眼人,在他最開始在地下世界跌跌撞撞無比艱難的時候,便是這個人收留了,是給了他一條生路,並且讓他變了現在的賀子安,擁有了能夠和陸晉淵相匹配的能力。
所以,的話,賀子安總會聽。
「我知道你對心中有愧,但是這個白新羽是陸晉淵的好朋友,鐵哥們,他們認識,恐怕有十幾年了吧?你覺得,他主聯絡你,是什麼意圖?葉婉靜那邊可是已經在調查你了,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引你上鉤的毒餌。」
珍妮魅一笑,便將的擔心原原本本說了出來,看著賀子安的臉,眼中有迷,也有幾分求。
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一個人在那種黑暗的世界中爬滾打,早已經見過了太多的人險惡,怎麼會還有一顆樂於助人的心?
隻是,當年在第一次遇到賀子安時,便被那個年如同野一般的眼神吸引了,明明是那麼清秀好看的一張臉,偏偏被他弄出了幾分兇狠的戾氣。
珍妮覺得,這個男人或許不簡單,於是救了他,後來的賀子安果然也沒有辜負的期,他一步步地站穩了腳跟,開創了自己的事業,現在也功洗白,離了過去那些黑暗。
賀子安是個重義的人,他功以後,將珍妮也接了出來,給在國外投資了幾間公司,並且,給予在他公司的一部分份,這些,都足以讓珍妮食無憂到下輩子,但……
終究是不滿足的。
從第一眼開始,就上了這個危險又神的男人,至今,已經十幾年了,本以為賀子安不會上任何人,隻要還在一天,就永遠是他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但現在,才發現錯了。
賀子安竟然在接和彌補那個替妹妹的坐牢的倒黴蛋時,上了。
珍妮也是今天才知道了訊息,這才連忙趕了回來,絕對不能再讓賀子安陷下去。
更何況,現在的他去和有著幾十年發展歷程,底蘊深厚的陸家作對?
恐怕會死得很慘,珍妮絕對不允許的男人為了另一個人冒這種危險。
「珍妮……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欠的,我不能把扔下不管。」
賀子安看了珍妮一眼,「我必須去。」
「為了一個人,得罪陸家,壞了你這麼多年的計劃,值得嗎?」
珍妮看著他,一直不覺得賀子安是那種會為了沖昏頭腦的男人。
「值得。」賀子安對上珍妮的眼睛,「對不起,珍妮,最近可能沒時間陪你,日子恐怕也不會很太平,你還是先到國外去……」
珍妮怎麼可能這樣放棄,「既然這樣,我去幫你見這個人。我一個人,想必他不能拿我怎麼樣,你先不要麵,免得惹來麻煩。」
賀子安自然是不同意的,讓一個人幫他擋這種事,算什麼男人?
說完,賀子安便起,離開了這裡。
珍妮看著他的背影,握了拳頭,難道,那個人對你就這麼重要了嗎?
甚至,已經超過了我?
……
白新羽在房間等了很久,直到他耐心已經快耗盡時,纔看到賀子安走進了包廂。
「白新羽?是吧,我是賀子安。」
賀子安弔兒郎當的出手,邊勾著一抹邪笑。
白新羽臉一沉,對於這個人,他本能地有種危險,他看起來可不像表現得那麼好說話,但想到要從陸晉淵手裡把人弄出去,沒有人幫忙是不可能的,隻能忍下。
「我是白新羽,今天我去找晉淵的時候,看到了一些東西,這是扔出來的信,你自己看,相信你可以認出的筆跡。」
白新羽拿出一張鈔票,遞給了賀子安,賀子安看了幾眼,角的笑容慢慢斂去。
那上麵的字跡他一眼就看出來,的確是屬於溫寧的。
能讓想出來這種辦法求救,也不知道陸晉淵到底做了些什麼。
「地點?」
賀子安把那張鈔票收了起來,問起了正事兒。
白新羽直說了,賀子安聽得直皺眉,那個地方,位置很偏,一般人本想不到,而且,還有陸晉淵刻意去了行蹤,怪不得他這麼長時間一直一無所獲。
「我有個問題,你是陸晉淵的朋友,為什麼要找我?這很明顯是違揹他的意願的。」
賀子安雖然把位置記下了,但終究還是警惕的。
畢竟是自己爬滾打了那麼久爬上來的,對於這種事,必須小心謹慎。
「因為,我希陸晉淵和另一個人在一起,而不是溫寧,而不是我對你這個人有什麼好,這一點,你明白嗎?」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賀子安笑了笑,對於這種話,他倒是相信,人都是有私心的,為了私心做出什麼事來都有可能。
「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但是,不能讓晉淵發現。」
白新羽說著,拿出一份地圖和別墅的建築圖紙,「就在這裡,但是,陸晉淵派了不人在裡麵看守著,我沒辦法探查的再仔細了,其他的,隻能靠你了。」
賀子安看著那地圖,眸暗了暗。
溫寧,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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