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麼著?
原來一陣強勁的風刮來,端木小菜覺到原本視力很好的雙眼,不知什麼時候『迷』離起來了,且模模糊糊一大片,為了緩解一下,不由得暫時閉上,打算休息幾秒鐘再說。
那只牛鬼蛇神鬼差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妥,剛想張口說點什麼,但是看到“陸判”這副難的樣子,生怕驚擾到他的元神,只好閉口不言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端木小菜倏的一下子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和那只牛鬼蛇神鬼差,已然一個四是幹燥泥土的窯之中,小心髒不由得立刻了,“這是什麼地方?”
“陸判,你醒啦!”那只牛鬼蛇神鬼差見端木小菜醒了,自然也很高興,立刻沖口而出,“小的正要稟告你呢!”
“說吧!”端木小菜點頭,暗中已經集中意念,用心應起來了。
奇怪,這裡除了幹燥,空無一人之外,好像還有一被直直的種在地上的殘骸。
對上疑『』的眼神,那只牛鬼蛇神鬼差悄然開口了,“陸判,這是一個***孩子的!”
“什麼?”端木小菜一聽,立刻汗然了。
約約之中,覺到一濃鬱的寒氣自泥土直鑽腳底,趕催的靈力,死死抵抗,
“***的孩子?”
“沒錯!”對這些雜七雜八道聽途說的東西,那只牛鬼蛇神鬼差曹地府那麼多年,自然比端木小菜悉多了,簡直就是滔滔不絕,“你看他裡那耷拉著的小腦袋,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於發育懵懂又好奇的年齡,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在一個月黑風高夜,潛進了獨居一室的母親房間,把強了!”
“可是,這僅僅是他一個人的過錯,母親是被迫的,所以不能作***吧?”端木小菜畢竟是一個鬼眼律師,眼裡容不得別人混淆概念的呀。
腳底下面的寒氣更甚,端木小菜咬牙關,這才勉強抵擋住了。
“沒錯,剛開始確實如你所言!”那只牛鬼蛇神鬼差點頭,“可是日子久了之後,孩子的父親常年不在家,母親耐不住寂寞,就主爬上了兒子的床!”
“這……還是母親嗎?”端木小菜只覺得自己兩只耳朵嗡嗡作響,簡直就是不敢相信,
過了好大一會兒功夫,這才慢慢回過魂來,但都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滿腔怒火,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怎麼就這麼忍心害自己的兒子呢?”
說這話時,頓時覺得全上下冷嗖嗖的,原來頭腦被剛才的怒氣占據了,讓腳底下的那寒氣有了可乘之機,一下子就鑽進了。
趕集中意念,雙一閉一合,默默念起清心咒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恢複了原先的緒。
一路過來,端木小菜一次次舍命相救,雖然那只牛鬼蛇神鬼差不知道原因,但也心存激,見端木小菜這樣,關切之頓時溢於言表,“陸判,你沒事吧?”
端木小菜搖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只牛鬼蛇神鬼差點頭,生怕又會影響到端木小菜,所以專門挑了一些重點的來說,
“孩子的父親回來,得知一切之後,愧難當之下,拿刀抹了脖子!”
“啊!”為一個小有名氣的律師,大大小小的事也見識過了,可每每聽到這樣的人間慘劇,端木小菜還是覺得自己非常非常的難過,忍不住驚呼出聲。
“陸判,作為一個掌管著人間生死的鬼,你怎麼這麼『』呀?”
一抹汗然在空無的鬼眼閃過,那只牛鬼蛇神鬼差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有些村民看不過眼,立刻把那個母親抓到河裡浸了豬籠,而那個男孩子,則被送到這裡,永遠不得離開,直到他活活被死。”
“活該!”對於這一人間慘劇,端木小菜只覺得一抹濃濃的悲哀充斥著心頭,難得艱於呼吸視聽,手捂住心口,好不容易才從牙裡出了這兩個字來。
不過,稍微停頓了一下,立刻又意識到了不妥,不由得一邊抬頭四顧,一邊問道,“可是,這裡雲霧繚繞,氣濃鬱,怎麼可能僅僅是困著那一個小男孩的靈魂呢?”
“嗯,陸判,如同親臨其境,親眼所見呀!”那只牛鬼蛇神鬼差心頭一怔,不由得立刻向端木小菜高高豎起了一只大拇指,“的確不止他一個,從此以後,凡是犯了***之罪的人,幾乎都被送到這裡,最後無一例外,都是活活被死了!”
“活該!”這兩個字,端木小菜已經說了第二遍。
正在此時,又是連續嗖嗖的幾聲,還沒有等反應過來,不知道又從哪裡湧出幾條蛇一樣的氣浪,倏的一下子朝腳底鑽了過來。
好在端木小菜眼疾手快,腳下一個輕點,就站到了一個相對高的地方,居高臨下的俯視下面那被種在地上直直站立的殘骸,“喂,小家夥,去告訴你那些同類,如果不想我把你們連拔起,然後一把火滅了的話,那就乖乖的待在原地,不要出來搗『』!”
說來也真是奇怪,那無無的殘骸,聽了端木小菜的話,開始時毫無反應,但最後終究是抵擋不住狠戾的眼,那雙鬼眼突然機械的眨了眨,流下了兩行後悔的淚水。
只聽到一陣咯吱咯吱之聲,那殘骸居然了起來,作奇葩單調,如同被上了發條的機人一樣,轉,一步步到窯周圍,把端木小菜的話一一告訴了其他鬼魂。
可是,那些鬼魂見到只有端木小菜和那只牛鬼蛇神鬼差兩只,而自己這方至都有幾十個,所以立馬發出一陣陣尖銳的怪聲,爭先恐後湧出,把一人一鬼圍在了中央。
端木小菜腳下一個劃拉,馬上擺開了姿勢,隨即朝那些家夥勾手,“如果你們想要永不超生的話,那不妨過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