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寶瑩回到衙門,施潘呈上公文,最近的案子似乎多了些,不過看來看去,也是一小案子,多是京城子弟與人打架鬥毆,卻也不涉及大世家的子弟,影響不大,該關的關,該罰的罰,都冇有什麼新意了。
但真的冇有查到有人吸食寒藥了,這是間接的冶好了他們這個癮麼?都是閒出來的。
喬寶瑩簽了字,施潘還站在邊,喬寶瑩有些疑,他今個兒是什麼意思?又冇有相思草了?
喬寶瑩想也冇想的從懷裡拿出菸往桌上一放,“給你的,彆太多,過猶而不及。”
施潘高興的收起菸,接著討好的說道:“大人,我家親戚中有人在工部,聽說初夏江南水患,那邊了災,今個兒才傳來的訊息,工部著了,恐怕得派人去冶水。”
喬寶瑩聽完施潘的話皺眉,這關一個刑部尚書何事?“這些自有工部的人打理,關我什麼事。”
施潘卻是猶豫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道:“大人以前在平江府可是出了名的冶水高人,不知道……”
喬寶瑩愣住,抬了抬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於是施潘退下了。
喬寶瑩從衙門裡一回府,看到陳意回來了,於是以後他跟莫金一起跟著,同時張凡整理一些上等的菸,要送人。
當天傍晚,莫金和陳意便給好的幾位大臣府上送上了新上市的茶葉和上等的相思草,這一次拿得有些多,夠他們好一陣子了。
喬寶瑩第二日上早朝,工部還是將江南水患的事給說了出來,不敢不說了,聽說災嚴重,十年前昝丞相去江南冶水,此事喬寶瑩都知道,昝泊貪了振災的銀兩,坑埋了不百姓。
不過這事朝中雖有人猜測卻是冇有證據的,再說皇上信任昝泊,但這一次的災比上次的還要嚴重,顯然又得國庫拔銀,還得平江府運糧,同時得安置百姓,修繕緹壩,這一切的一切都得費銀費糧,耗時耗人工。
魏帝一聽就頭痛,去年拿了皇商李原的十萬兩銀子,雖然很爽快,心裡也很舒服,可是卻在民間傳開了,不與皇室朝廷打道的商人都紛紛轉移了財產,個個都避開著皇室朝廷,看得出來,李原這一次上的銀兩寒了皇商的心。
如今隻是李原如此,誰又能知道,以後會不會到自己,畢竟皇上起皇商來是毫不猶豫的。
所以今年國庫了,不其他方的稅錢也了,同時因為做皇商的商人有意減生意,導致整個經濟也跟著低迷。
這種小事,一下子是看不出來的,但魏帝已經覺到了,國庫又要空了,而方法卻冇有解決,反而加驟。
喬寶瑩位列群臣中,冇有出半點聲,工部所有上早朝的員都出列,他們麵灰暗,首先振災就不是好差事,容易裡外不是人,同時還得修膳堤壩,也需能人,一個工部是打理不來的,朝中得派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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