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歸家一趟?」包福新起問道。
「哦,對了,你是包家子弟!」秦琴恍然,隨後說道:「可以,我們休息三天,我會和郝師兄接一番,隨後郝師兄會返回宗門,到時候我們就需要履行職責了,要記得時間回來!」
「多謝師姐!」包福新轉直接就走,他現在歸心似箭,心中還想著爹孃是否達到了宗師境。
至於接的問題本不是他的事,急急忙忙離開大宅,隨後認準了方向,一路疾走。
一符元宗弟子的長袍,對於江河郡城之中的人們來說,一點兒都不陌生。
看到之後都是紛紛退避幾步,敬畏的目注視一番!
一路回到包家大宅,門口的護衛瞬間施禮,「參見仙長!」
「我是包福新!」包福新並沒有立刻闖進去,畢竟是回家,不是砸場子,「包財運是我爹!」
「原來是福新爺,您請稍等!」護衛並不認識他,畢竟包家的孩子賊多,而且他離開了三年的時間。
等了一小會兒,就聽到了一陣的破空聲,包福新抬頭向著大門之看去,卻是爹孃施展法沖了出來。
「兒子!」王蘭英沖在最前麵,來到包福新麵前,蹲下來一把抱住了他。
「娘!」包福新手抱住娘親的脖子。
包財運來到近前,反倒是不急了,為父親必須要沉穩、嚴肅!
不可能向是自己的妻子那般!
「回來了?」但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一句廢話。
「爹!」
「好了娘子,進去再說吧!兒子剛回來,想必是累了的!」
「好好……」王蘭英起,了眼角,隨後拉起包福新的小手,一家三口走大宅之中。
滿春園依然花香四溢,一走進去,王蘭英就開始吩咐起來,給包福新準備熱水洗澡。
隻不過飯食卻是不好安排了,畢竟包福新食用的都是靈!
包福新也是歸家心切,到是忘記了這點,不過晚上再說吧!
不過,在他泡澡的時候,卻是有外門弟子來到包家,送來了一些靈米和靈果給他,這讓包福新甚是意外的同時,對於這位秦琴師姐的好提升了不。
「福新,快讓娘看看,這三年你過的怎麼樣?」洗澡之後,包福新來到了前廳,王蘭英便是迫不及待的將他拉倒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來。
還好,並沒有說自己瘦了。
「娘,我一切都好,在宗門就是修鍊,沒有太多的事。」包福新自然不會說金昊的事,這是自己的問題,以後自己解決就是,雙方的仇恨值拉的滿滿的。
「出門在外,哪裡會有家中舒服!」當孃的都是如此。
包財運此時才開口,問道:「福新,你怎麼回來了?」
「我接了駐守任務,駐守江河郡城!」包福新回答道。
「哦?你到了練氣期五層嗎?」包財運驚喜的問道。
「是的!」
「真的?你的靈品質才四品,竟然修鍊的如此之快?」包財運瞬間站了起來,有些驚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您是知道的,我在符籙一道上有些天賦,兌換靈石讓我的修鍊速度沒有落下太多。」
「好,好啊!」包財運高興的連連好。
「爹、娘,你晉陞宗師了嗎?」包福新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王蘭英依然拉著包福新,說道:「還好有你的符籙,讓包家度過難關,我和你爹的資源每個月也是增加了不,半年前已經到達了宗師,隻是耽誤了你。」
「娘怎麼這麼說,兒子不能在前盡孝,區區一些符籙不值得什麼,這次回來也是為了給你們送一些的。」
包福新說著,從左右手腕上的袖囊之中,拿出一些符籙來。
這讓夫妻二人甚是驚訝,「福新,你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符籙?」
「不錯,每個月除了兌換靈石之外,我都會留下一些,作為日後鬥法之用,我不準備學習法,使用法的。」
對於修士,世家瞭解的很是詳細,聽到兒子如此打算,夫妻兩個到是有些擔憂起來。
「如此一來,你的手段不是太了嗎?」包財運問道。
「自然不會,符籙種類萬千,並不比法來得,而且消耗也是不多。」包福新解釋道:「而且,我的靈品質不高,想要仙途走的長遠,自然不能分心太多。」
「也對,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麼爹孃也不會幹涉,隻不過你自己在外要多加小心。」
「對了,這次回來的路上,再次遇到了旱魃,不知道此事與三年前的事件是否是同一批人所為,家中還是要小心一些,這些符籙爹孃你們留在自己上纔好。」
包福新隨後講述了一遍,火符和輕符都是一階中品,相當於練氣期六層修士的一道法威力。
而護符與鎖符則是一階下品!
四種符籙加起來有一百多張,加上爹孃宗師的武道修為,應該足夠使用了。
夫妻二人彼此看看,也是收下了兒子的心意,隨後不斷的打聽一番,包福新在宗門的生活,直到晚上吃飯。
……
符元宗宗主廖不一,召集三大殿首席長老,將秦琴的彙報容講述一番。
「各位怎麼看?再次出現了旱魃,如果不是旱魃被沐純兒吸引,我們未必會發現這麼早,又是江河郡啊!」廖不一講述一遍之後,出言問道。
「竟然再次出現旱魃?」風不驚很是詫異,隨後再次言道:「此事看來並不簡單,我符元宗佔據兩郡之地,絕對不能再次出現上次的況。」
「不錯!」張寶山也是點頭贊同。
而秦重則是說道:「如今看來,這旱魃依然沒有人控,不然不會衝擊秦琴他們的,如此難以煉製的旱魃,就這麼放任不管,實在古怪的很。」
「確實古怪!」廖不一言道:「所以,我準備通知雲州所有宗門,同時派出全部的核心弟子,由他們帶領門弟子,務必嚴查!」
「嗯,這旱魃明顯沒有人控,估計找不出幕後之人,但是它煉製的地點卻是要找出來的。」幾位長老又補充一番,符元宗整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