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將軍,陛下問你話呢?」何公公提醒道。
陸長空一個激靈,猛然回神,「末將該死,末將…」
「行了,元珩那邊接的人,你適當放放水,讓他們好好把戲唱下去。」元釋淡淡道。
陸長空連忙恭敬抱拳,「是。」
他微微抬眼,瞄了一眼上座的帝王,掀袍一跪。
「陛下,末將失察,請陛下責罰!」
元釋撚了撚指尖,似在出神。
陸長空低垂著腦袋,鼓足勇氣道:「陛下,皇城軍中出了心思不忠十惡不赦之輩,勾結禮王,意圖危害陛下,破壞秋獵盛會,末將為皇城軍統帥,難辭其咎!」
他來時甚至已經做好了被砍腦袋的準備,死他從來不怕,怕的是此番不能親手將那些叛徒斬殺!
「陛下,請給末將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末將定要親手收拾了那些吃裡外不忠不義的小人。」
元釋擺擺手,十分好脾氣的道:「你接任皇城軍統帥一職時日尚淺,朕此番不與你追究,隻是秋獵盛會,朕不許出半點岔子,你可明白?」
陸長空激涕零,『嘭』一聲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磚上,「末將定不負皇恩!」
何公公嚥了咽口水,很想問問他,疼不?
正事兒代完,元釋迫不及待的趕人。
直到出了宮門,陸長空還覺得自己好像踩在棉花上。
他了額頭鼓起的大包,『嗬嗬』傻樂。
他犯瞭如此大錯,陛下非但沒罰他,反而還關懷他鼓勵他。
試問陛下何曾如此親切如此和悅的對待過誰!
何公公要是知道他的心聲,估計要連翻幾十個白眼。
陛下和悅,那是因為你嗎?
臉呢?
阡陌察覺到了自家主子的不同。
他給了何公公一個眼神兒,二人走到書房外的迴廊下。
「主子今日很奇怪…」阡陌一臉凝重。
他除了是麒麟衛統領之外,還是元釋暗衛隊的統領,所以私下,他總是習慣稱元釋為主子。
何公公挑挑眉,語氣裡帶著幾分揶揄,「你小子啊,閑心。」
阡陌嚴肅的盯著他。
何公公撇撇,「我可給你提個醒兒,秋獵眷那邊的安危你也得上心,千萬別出什麼紕,要不然…你小子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阡陌不屑,乾道:「我的職責是守護主子!」
隻要主子安然無恙,其他人是死是活與他無關!
「你!」何公公一哽,「臭小子,真是榆木疙瘩。」
「總之不能出事,否則別怪咱家沒提醒你!哼!」說完,何公公一甩袖管氣鼓鼓的走了。
武力值高有什麼用?
雙商不及格,都要他心!
何公公抬頭天,「陛下,隻有奴才纔是您的心小棉襖啊!」
宋烈音睡飽吃足之後,再次去了文淵閣。
近來秋獵的事,耽誤了不時間,但也並非全無收穫,起碼的『後宮同盟團』已經初雛形了。
文淵閣的管事又一次恭恭敬敬的將請了進去。
宋烈音駕輕就的上了三層,一頭紮進了『知識』的海洋。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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