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呈說道:“季總先過去了,我現在送你過去。”
所謂的酒宴,不過是一個小型的滿月宴,在私人別墅的莊園里。
莊園里布置的很漂亮,皆是由薔薇花裝飾的,據說是陸先生十分疼妻子,他的妻子素來喜歡薔薇,便讓人種了滿園子的薔薇花。
而這個滿月宴就是陸先生的妻子為他生了一對龍胎。
這個滿月宴雖然不大,但請的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沈悠然沒看到季錦川,拿了一杯香檳準備尋一個僻靜的地方,剛一轉就遇見了人。
許承衍挽著伴從邊經過,一臉驚訝的看著:“悠然?”
“許,好久不見。”輕晃著手中的香檳,睨了一眼他的伴,目意味深長。
許承衍生怕又像上一次一樣,立刻用眼神警告不要胡來。
揚輕笑,戲弄他固然是好玩,但今日來的都是名門族,才不會傻到在眾人面前丟沈家的臉。
忽然好奇的問道:“這陸經年到底是何許人也?”
連季錦川都給面子的來了,看來此人來頭不小,但在a市從未聽說過此人。
能問這樣的問題,許承衍并不覺得奇怪,他道:“陸經年并不是a市人,他在江城那可是呼風喚雨的人。”
難怪沒聽說過,原來是江城人士。
許承衍忽然一驚一乍的道:“你不認識陸經年,那他為什麼會邀請你?”
沈家雖算得上名門族,但跟陸家,季家比起來相差甚遠,以陸經年邀請賓客的標準,沈家本不在名單。
輕晃著酒杯:“我現在在季錦上班。”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許承衍一頭霧水:“所以呢?”
兩者有什麼關系嗎?
“我是陪季總出席。”
季錦川隨著陸經年從樓上下來,就看到沈悠然和許承衍聊的正歡。
今日穿著一件一字領,背的珍珠白長,上綴著亮片,十分的惹眼。
一頭微卷的頭發隨意的挽起,出的鎖骨和優的頸項,中多了幾分。
隨著他腳下的微微一頓,陸經年瞧出他的異常,順著他的目去,呵呵一笑:“是你今日帶的伴?”
季錦川斂了心神,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行啊。”陸經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著下頜打量起不遠的沈悠然來,“雖然不及那誰漂亮,但總歸你眼不差,本來讓你帶伴來只是消遣你,沒想到還真領了一個來,季大的魅力還是不減當年。”
對他的調侃季錦川不甚在意,看得出兩人的關系相當的。
陸經年看著說笑的沈悠然和承衍,好心提醒道:“別怪我沒提醒你,許承衍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你再不過去伴可就要落別人的手中了。”
華鑫公司地皮投標失敗,季錦川今天的心本來就很糟糕,此刻瞧見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竟是覺得那笑容很刺眼。
他細不可聞的輕哼了一聲,溫漠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倨傲:“如果有那麼蠢,怎麼配站在我季錦川的邊。”
陸經年聽完他的話眼睛一亮,八卦的道:“這麼說,不是隨便拉了一個敷衍我的,有實質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