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這諾大的四合院,就還是隻有我和三個人。書趣樓(www.shuqulou.com)
而方向他們四個男人依舊消失不見。
沫沫的手,經過包紮之後已經恢復,到這次驚嚇,和馬燕兩人也不再單獨行了。
於是我們四個人又走在了一直,蘇斯還是剛才的意見,說:“你們兩個剛才走的時候,我已經跟全哥商量好了,咱們就在大門口呆著,天亮之後基本上就安全了。”
馬燕皺起眉頭看著我,這眼神似乎不相信說的話。
然後竟然說:“我去,你有沒有搞錯?我們來到這裡不就是尋求刺激嗎?如果坐在大門口能乾什麼?看星星還是看月亮?”
果然這馬燕還真就不是一般人,想法真就是這麼的前衛大膽。
我倒是無所謂,關於刺激不刺激的,對我來說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算不得雪中送炭!
而蘇斯依然保有戒心,再一次重復道:“燕子,你是不是瘋了?本來我就不贊參加這個活,這裡麵到都著詭異,你看不出來嗎?”
看來馬燕果然是膽子大,搖晃著手中的手電筒,撅著說道:“我一定要拍到一些勁的畫麵,這樣纔能夠證明我的勇氣,要是你們膽子小就呆在這兒了。”
說完之後也不管我們是否反對,就這麼穿著運鞋,一路小跑的鉆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我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的背影。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然後又關上了。
然後過窗戶閃爍的點點燈,邊的蘇斯扶著沫沫站了起來。
兩個姑兩隻勾勾的盯著我,看樣子是等待我發號施令,我說:“行吧,反對我對探險沒什麼興趣,就坐這兒休息吧,也安全!”
在這屋子裡走一圈之後,我可以肯定這屋子裡絕對有問題,遠的不說,剛剛我看到的這雙繡花鞋上麵可沒有塵土。
也就是說這雙鞋在不久之前還有人穿過,可是方向等人,是4個大男人,三個人在我邊,不可能有人穿這雙鞋。
也就是說還有別的人,至於是不是人隻見到以後纔能夠分辨。
蘇斯攙扶著沫沫,坐在門口的石階上,依舊是最膽小的那個人,與沫沫的依偎在一起。
沫沫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道:“呀,不好,我剛纔在房間裡好像看到的東西?”
我心裡一看著,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說:“就在我手被打傷的一瞬間,我似乎在床上看到了一個人,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我以為真真切切看到了,原來隻是一道黑影而已,完全是理之中的事。
隻不過邊的蘇斯可就是雪上加霜,現如今將摟得更,然後抱怨道:“你看清楚的事,你乾嘛還要說出來嚇得我魂飛魄散?我真想從這離開。”
“不行,咱來都來了,為了5萬塊錢咱也得守著,咱們4個人平分,一個人也1萬多塊呢。”
蘇斯到時給算了個明白賬,“你傻呀,不是8個人嗎?他們4個男生還能跑了不?”
是的,我一直擔心方向他們4個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最神奇的是,進房間裡麵的馬燕此進也銷聲匿跡,房間裡的燈也不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二十幾分鐘之後,坐在這大門口。
可莊園外麵的大鐵門,咯吱咯吱的響。
沫沫與蘇斯怯怯的看著門口,然後說道:“全哥,你說這裡是不是真的有鬼?”
“我不知道,反正到現在為止我還沒看到你看到了嗎?”
沫沫道:“但願別讓我看到,看到之後我會瘋掉!”
一旁的蘇斯也是極力附和:“是呀,我也會瘋掉的。”
我逗趣的說道:“但願你們別瘋,要不然這5萬塊錢到時候可沒人分呢,你說是不是呀?”
兩個生憤怒的看著我,我邁開走向四合院的正中央,向下一個四合院看過去,我似乎看到了燈。
對著後的兩人說道:“你們倆在這呆著別走,後麵似乎有人我去看一看!”
“好吧,全快點呀,全哥!”
將蘇斯與沫沫留在這兒,我想知道,這莊園到底有什麼古怪?
穿過這間中堂之後,便是後麵的院子了,是胎,他穿著大衩坐在這石榴樹下,整個人瑟瑟發抖。
我連忙走過去,問道:“胎發生什麼事?你怎麼搞這樣?”
他見到我之後哇啦一聲哭了出來,“有鬼,有鬼呀,我不行了,救我,救我呀!”
這傢夥哭得傷心絕,肝腸寸斷。
“胎,胎,你現在啥事沒有救什麼呀?”
胎將手電指向其中的一個房門,瑟瑟發抖的說道:“那裡,有東西,把我的服全都給了,一個鬼,鬼呀!”
啊!
整個人就像是發了瘋一樣,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這奔跑的速度就跟博爾特似的,本追不上。
我迅速的沖進他指向的這個房門,看看房間裡到底有什麼古怪,我用力的推開門,用手電筒照著每一個角落盼有新的發現。
房間裡擺設的幾件古舊的傢俱,沒有什麼新穎的發現,充其量也就是這些東西看起來更舊而已。
桌子上布滿了灰塵,在床的前麵有一個屏風,古代的人睡覺之前都喜歡在床前放一扇屏風,這樣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的**
我從右側繞過屏風,朝著床邊走了過來,當我繞過屏風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在房梁之上三條潔白的白綾垂直而下。
三個人齊刷刷的掉在房梁之下,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些人的服裝應該是幾百年前的,可偏偏這些人麵板看起來剛死了沒多久。
我倒吸一口涼氣,三個人腳上三雙繡花鞋。
不知道胎是不是看到這樣的畫麵之後,整個人都瘋了,隻不過他的服究竟是誰的呢?
三個上吊死的人,並不是我關照的重點,因為床上還躺著另外一個人。
隻不過這個人已經隻剩下錚錚白骨,隻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麵分不清楚男。
最後一個捉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