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這次參加討伐董卓的人,不管是刺史、太守……還是小將、校尉……凡是參加的人,一旦被董卓打敗之後,所有的人都要被殺死,不留任何活口。而且董卓還揚言要株連九族。」
盟軍營地門口,穿鎧甲,手持長矛,駐守營寨的士兵低聲音說道。
站在旁邊的士兵也是點點頭,出驚恐的神,說道:「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誒,咱們跟著討伐董卓,可算是到老虎屁了。現在董老虎發威,我們這些小兵小卒也要跟著遭殃,你說說這世道,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誰說不是呢?」
士兵搖搖頭,臉上出慼慼然的神。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呢,趕閉,小心老子撕爛你們的大!」
不遠,穿黑鎧甲,腰佩戰刀,臉上充斥著怒火的小校尉指著兩個士兵,大聲嗬斥。士兵們知道的事,校尉也聽說了,董卓知曉各路員起兵造反,憤怒之下,揚言要把討伐他的人株連九族,凡是九族之人,一個不留。
校尉搖了搖頭,又繼續巡邏去了。
不止盟軍營寨門口,其他的地方同樣是議論紛紛,爭論不休。
其實,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從曹營地中傳出來的。
據說曹從袁紹大帳中出來,與心腹之人商議事,營地中有兩個士兵聽見了訊息,便謠傳說董卓要把討伐他的人株連九族。曹聽了之後,盛怒之下當即杖殺了兩個士兵。隻可惜杖殺士兵不但沒有住事,反而使事鬧得沸沸揚揚,不可收拾。
董卓的事如同風一般在營地中傳播,沒用多久,所有的人都知曉了。
袁紹聽了曹營地中傳出的訊息,依舊修養子,沒有站出來說話。
如此一來,更加坐實了董卓的『豪言壯語』。
士兵們,也都相信了曹營地中傳出來的訊息。
一時間,盟軍營地中人心惶惶。所有的士兵都後怕不已,害怕萬一沒有擊敗董卓,反而被董卓株連九族。
與士兵相反,諸侯們則是激起了反抗的**。
各路諸侯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董卓都是認識的,他們站出來討伐董卓,就已經走上了不歸路,無法往後退了。
袁紹沒有站出來闢謠,諸侯們也相信了曹營地中傳出來的話。
這時候,曹也相當的配合,親自跑到每一個諸侯營地中去勸說諸侯整頓士兵,昂揚士氣,整軍備戰,準備攻下虎牢關。因為有了曹營地中傳出來的謠言,各路諸侯也相當的好說話,紛紛拍著脯表示要和董卓決一死戰。
風氣,頓時發生了變化。
諸侯們加訓練士兵,整軍備戰。
士兵們也振士氣,不怕苦不怕累的拚命訓練,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袁紹大帳中,袁紹麵紅潤,神振,雙目炯炯發。一眼看去,哪還有什麼病痛?袁紹端坐在主位上,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袁紹下方,左側首位坐著許攸,右側首位坐著逢紀,原本荀彧是坐在左側第一位的,不過大帳中卻沒有荀彧的影。
「子遠?可曾看到荀文若?」
袁紹笑容依舊,不過問話的語氣卻顯得有些森冷。
許攸聞言,正襟危坐,說道:「主公,卑職聽聞荀先生病了,親自前去探荀先生。不過卑職見到荀先生之後,覺得甚是奇怪,荀先生麵紅潤,雙目炯炯有神,一點不像是生病的人?或許是卑職不通醫,不明醫理,不知曉荀先生得了什麼病。」
逢紀聽了後,角微微搐。
許攸這廝,還真是毒辣呀。
荀彧推說不適,明顯是託詞。袁紹聽了許攸的話,頓時明白荀彧沒有生病,隻是推生病不來而已。這本事謀士不參加會議的常用手段,袁紹不也用這樣的方法矇騙諸侯麼?但是許攸一番胡攪蠻纏,袁紹心中就升起了滔天的怒火,對荀彧有了偏見。
大家都是明白人,都明白荀彧沒有生病。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是否生氣又是一回事兒。
許攸告訴袁紹事,卻又添油加醋激發袁紹心中的怒氣,讓袁紹遠離荀彧,排荀彧。從而使得許攸自己得到袁紹的重用。事實上,許攸的話也激起了袁紹的怒氣,使得袁紹功的鑽了許攸設下的套子當中。
袁紹鼻息咻咻,氣哼哼的說道:「不要提他了,子遠,你看我現在站出來主持大局如何?」
許攸笑說道:「主公英明,現在正需要主公主持大局呀?」
袁紹驚訝的問道:「子遠,你也這麼想?」
許攸說道:「想必主公也猜到了曹阿瞞放出謠言的事,不過這件事也是主公大力支援,沒有主公在背後支援,曹阿瞞的話也就是空來風,無法立。正因為有了主公力曹,員們才相信了董卓要屠戮九族的事。」
袁紹聞言,臉上笑開了花。
許攸不僅會做事,還會做人,是一個人才。
袁紹心中如是的想到。讚揚的話,說都喜歡,尤其是袁紹這廝好名聲,許攸一番話,說得袁紹心花怒放,對許攸的好噌噌的直線上升,對荀彧這個恃才傲,眼中無人的大賢好噌噌的直線下降,兩個人一下便顛倒了位置。
許攸察言觀,見袁紹笑了,心中的一顆大石頓時落地了。
他略作思考,繼續說道:「經過曹阿瞞一番勸說,員們都有了對抗董卓的心思,也都在努力的整軍備戰,想要一舉攻破虎牢關,直奔。這時候,正需要主公站出來振臂一呼,凝聚士氣,若是讓曹阿瞞率先振臂一呼,豈不是君臣顛倒,有違綱常了。曹阿瞞翻站在了主公的上麵,這樣的事決不能發生,因此主公要立即作出決斷,站出來主持大局。」
「好,好,好!」
袁紹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掌笑道:「我得子遠,如虎添翼,如虎添翼呀!」
許攸聽見袁紹誇獎的話,連連自謙。
但是,許攸臉上的得卻掩飾不住,不自的流了出來。旁邊逢紀見此,心中噁心,暗罵許攸諂小人。
袁紹復出,站出來主持大局,盟軍也有了主心骨。
王燦營帳中,曹、王燦、荀攸、郭嘉四人坐在大帳中,相顧無言。
曹一臉落寞的神,他剛剛取得一定的績,袁紹就站出來摘桃子,讓曹心中滿腹怨氣。雖說曹心中早就知道袁紹會站出來摘取桃子,但是真正遇到了這樣的事,曹心中還是難以平靜下來。
王燦安道:「孟德兄,事已至此,憤怒也沒有用,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吧!」
荀攸也說道:「曹大人,任重而道遠,曹大人還要堅強些呀。」
郭嘉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曹微瞇著眼睛,良久不語。驀地,曹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朗聲說道:「世間鼠輩之人,焉能裝得老虎,不過是一時風罷了,理他作甚,喝酒,喝酒!」
王燦聽了曹的話,也是佩服曹的襟。
這個矮個子,襟不可度量。
一番思慮,竟然把袁紹說是鼠輩,有趣,有趣!
曹茂一覺醒來,穿越成曹操最不成器兒子曹茂。“我怎麼生了這麼個逆子啊?”曹操仰天哀歎。“叮,叛逆一次,擒下呂布!”“叮,叛逆兩次,攻下吳郡!”“叮,叛逆三次,斬殺袁紹!”“哈哈……真是吾麒麟兒啊!”曹操大笑。
張赫穿越大秦,獲得最強輔助系統,只要輔助嬴政,便能獲得十連抽。于是張赫踏上了出使六國的道路,咆哮六國朝堂,呵斥韓王,劍指趙王,忽悠楚王,挑撥齊王,設計燕王,陽謀魏王。在張赫的配合下,大秦的鐵騎踏破六國,一統中原。諸子百家痛恨的不是嬴政,六國貴族痛恨的不是嬴政,荊軻刺殺的也不是嬴政。嬴政:“張卿果然是忠誠,一己擔下了所有。”張赫拿出了地球儀:“大王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