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軍,營地!
各路諸侯回到營地後,各回營寨,清點這一次強攻虎牢關的損失。
袁紹暈厥,盟軍中沒有人主持事,曹便站出來暫時主持大局,梳理關係。不過各路諸侯遭到慘敗,哪有心思談論事,理都不理曹,紛紛躲在自己營寨中,思慮著這次討伐董卓的得失。
袁紹氣急攻心,昏厥在地,回到營地之後竟然沒有一個諸侯前往問候。半天前,各路諸侯紛紛跑到袁紹大帳中商議事,現在卻門可羅雀,其中的人冷暖,世態炎涼,可謂是冰火兩重天,讓人難以接。
大帳中,袁紹乾涸,蒼白的臉上略帶一紅潤澤。
袁紹下方,還坐著三個謀士。
袁紹目掠過三人,最後停留在左側首位的中年人上,和聲問道:「文若,此番強攻虎牢關,我們慘遭打擊,誒,悔不聽文若之言,使得大軍挫,軍心潰散。事已至此,無可挽回,文若有何良策教我?」
被袁紹詢問的人穿天藍長袍,頭帶長冠,麵貌俊偉,雙目炯炯有神,端的是神俊朗,瀟灑過人。中年人正襟危坐,一不,一若有若無的香氣從中年人上散發出來,使得大帳中都有一香氣縈繞,神清氣爽。
此人便是荀攸叔父荀彧,荀彧北投袁紹,被袁紹奉為上賓。
因為荀彧很早就有熏香的習慣,長久之後,上也就帶了一香味。
袁紹起兵討伐董卓,荀彧也隨袁紹一起,不過荀彧深居簡出,很麵,一直都沒有出現在諸侯視線中,這也使得荀攸、王燦、以及郭嘉遲遲沒有遇見荀彧。
荀彧在袁紹麾下做事,時間長了,也就發現了袁紹的缺點。
格多疑,剛愎自用,優寡斷……
若是讓荀彧羅列袁紹的缺點,荀彧都不知道能說出多缺點出來。
此時,荀彧心中也有些羨慕荀攸、郭嘉、程昱三人。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王燦已經不是黃巾賊了,從黃巾賊為漢中太守,混得風生水起,令人欣羨。跟著王燦,荀攸、郭嘉、程昱三人也得到了重用,有了施展才華的平臺。雖然王燦還是漢中太守,職不高不低,但聰明人都看得出來王燦前途不可限量。
不過荀彧有自己的底線,即便他心中佩服王燦的能耐,也不屑於在王燦麾下做事。
這是一個人的思想決定的,荀彧一方麵忠於漢室,一方麵又想找一個明主。
王燦顯然不在此列。
目前看來,荀彧第一次擇主失敗了,袁紹不是荀彧心中的明主,不過荀彧的心中也有了新的目標,還在觀察當中。
「文若,文若……」
袁紹眉頭微皺,再一次喊了兩聲。
荀彧從沉思中驚醒過來,連忙拱手說道:「盟主,彧剛剛在考慮攻打虎牢關的事,有些神了,沒有聽見盟主的話,還請盟主見諒。」
袁紹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不愉之。
荀彧投奔袁紹的時候,稱呼的是『明公』,『明公』一詞,是對於有名位者的稱呼,荀彧如此稱呼袁紹,袁紹本應該高興纔是,然而袁紹卻明白荀彧這是還沒有下定決心跟隨他,才會有這樣的稱呼。
現在袁紹擔任盟主,荀彧稱呼盟主。
很顯然,荀彧還沒有下定決心,依舊沒有奉袁紹為主。袁紹雖然心中有些不滿,卻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袁紹淡淡一笑,擺手道:「無妨,無妨,文若有何良策,紹洗耳恭聽!」
荀彧也不矯,朗聲說道:「盟主,諸侯攻打虎牢關失敗,軍心到打擊。所謂人心思變,諸侯們為了自己利益,今後想要號召諸侯出兵,恐怕有些困難了,想要解決這件事,為今之計,主公召集各路諸侯,公開道歉,承認自己的錯誤。同時,私下和曹談,任命曹為副盟主,爭取曹的支援。」
袁紹怔了怔,突兀的說道:「那我也得向曹道歉?」
荀彧神如常,點點頭。
袁紹臉一變,當即拂袖拒絕道:「不可能,我是盟主,豈能自墮份。」
一句話,便使得氣氛尷尬起來。
正當袁紹、荀彧之間關係變得張尷尬的時候,坐在大帳右側首位的中年人拱手說道:「主公,攸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
此人名許攸,字子遠,南(治今河南南)人。
許攸穿一襲黑棉布袍,頭戴璞巾,眼眸狹長。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遊離不定,上兩撇八字鬍,頜下三縷短須,從麵相看,還是相當出眾,不過許攸坐在席上,微微昂著頭,神倨傲,頗有居高臨下,俯視他人的覺。
許攸和曹、袁紹很早就認識,關係非常好。
不過許攸覺得袁紹家世好,有背景有實力,相比於曹宦之後,袁紹更有潛力,許攸因為這個緣故,選擇了投奔袁紹,而不是關係更好的曹。
袁紹聞言,往前一傾,笑問道:「子遠何以教我?」
許攸瞟了一眼荀彧,眼中出一得,荀彧一來袁紹這裡,就下了許攸的風頭,許攸心中是嫉妒加憤恨,現在荀彧失寵,許攸心中歡呼鼓舞,就差朗聲大笑了。他慢條斯理的說道:「主公,雖說諸侯新敗,卻不是沒有辦法理。所謂諸侯討伐董卓,無外乎名利、財帛,主公隻需要施以小利,便可以收回諸侯的心。」
袁紹來了興趣,笑問道:「子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許攸笑道:「主公,您可知曉曹阿瞞?」
「屁話!」袁紹了口,大聲說道:「你,曹阿瞞,我,我們三人也算是相莫逆的好友,而且曹阿瞞和我從小相識,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曹阿瞞?嗯,這事怎麼會和曹阿瞞扯上關係呢?」
許攸測測的笑道:「主公,諸侯的事就需要曹阿瞞出手。」
「哦,如何做?」
「主公聲稱未愈,盟中大事暫時給曹阿瞞理就可以了。曹阿瞞此人,對討伐董卓可謂是心急如焚,如今盟軍新敗,曹阿瞞心中也是非常擔憂,主公將事給曹阿瞞,他定然鞍前馬後,為主公驅策。主公隻需要作壁上觀,便可以輕鬆地解決諸侯的問題,如此豈不更好。」
袁紹皺眉道:「如此豈不是還得向曹阿瞞道歉?」
許攸搖頭道:「主公謬矣,主公是盟主,盟主下令,還得道歉麼?」
袁紹聞言,掌笑道:「對呀,我是盟主,隻需要下令就是。」
頓了頓,袁紹又繼續說道:「好,好,子遠之言甚為有理,有曹阿瞞理事,我就隻需要作壁上觀,等曹阿瞞把事理好就行了。到時候,本盟主再收回權力,不就沒有任何事了,哈哈哈……好,好,好一招以退為進之策。」
許攸笑了笑,挑釁的了荀彧一眼。
事實上,許攸的計策和荀彧的建議都是一樣的。
不過荀彧的計策是謀,考驗的是袁紹的襟度量,而許攸的計謀是謀,讓袁紹作壁上觀,不過都需要聯合曹,將曹推到前臺,藉助曹的力量理諸侯的事。然而許攸的話更中聽,也讓袁紹更容易接。
荀彧暗自搖搖頭,站起來說道:「盟主,彧不適,先行告退,請盟主見諒。」
「去吧,去吧!」
袁紹對荀彧也失去了興趣,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荀彧朝袁紹揖了一禮,便離開了。
出了大帳,荀彧在大帳外漫無目的的晃悠著,不知道該怎麼走,好似上的力氣都被乾淨了。
「文若!」
遠,一聲大喊聲傳來。
荀彧回頭去,隻見王燦一臉微笑,大步朝他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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