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郝兵他們是不是被我的這句話給嚇唬住了,又或許是我現在眼神中所流出來的東西的確非常的驚悚,反正四周的空氣突然就變得有那麼的一些詭異起來。
郝兵皺了皺眉頭,片刻之後他又恢複了正常,他卷起了袖子,又走回到了我的紋店:“老板,你真有?”
“沒那兩把刷子我可不敢在解放碑搽皮鞋,你要是真敢刺,我就能保證你下周的英語六級考試不掛科。”
見我說的這麼的斬釘截鐵,出奇的郝兵他們居然不敢胡鬧了,一個個都用著一種很吃驚的眼神看著我,良久沒有說話。
我想這幾個家夥是被我給鎮住了,於是我冷笑著看著他們幾個,說這玩意很邪,實話實說吧,這種的符,裡面含有死人的氣,刺完之後效果非常的霸道,但是這其中也有諸多忌,如果你不小心犯了這其中的忌,你就會被厲鬼給纏上。
聽我說的這麼出神,那幾個家夥都是一臉的驚悚,隨即那個阿玲拽了一下郝兵的服,說我們走吧,我總覺這家紋店怪怪的,別這玩意了,搞不好會真遇上什麼事。
郝兵他們下意識的就轉要走,我也不知道是哪筋不對,就嘀咕了一句,說剛才又嚷著要刺,現在又不刺了。
郝兵一聽,當時就轉過了頭,說老板,你這是在賭我呢。
我笑了笑沒說話。
誰知郝兵卻認為我看不起他,當時就要求我把那兩種刺符圖案拿出來給他看一下,我也沒多想,就找來了象神和魯士兩種刺符圖案,擺在了郝兵的面前。
郝兵看完之後,當時就說這魯士刺符長得真他媽醜,然後又說這象神雖然也不怎麼好看,但是這玩意上之後紋在肩膀上,看起來還霸氣呢。
我說刺符講究的並不是圖案的醜,最重要的是效果,不同的刺符圖案象征的含義不同,說達到的效果自然也不同。
於是郝兵又問了我一遍,這兩種刺符是不是都能夠達到不掛科的效果?
我就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平時英語考試多分?郝兵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旁邊那兩名兄弟當時就笑了,說這家夥睜著眼睛考出來的分數還不如他閉著眼睛所考出來的分數高。
這不就是一竅不通嘛?
我當時心裡就有些打鼓了,心想這種人才要是考英語六級不掛科,那真的就是神跡了,這個時候的我顯得有些騎虎難下了,不過馬良曾經告訴我,在泰國幹法力刺符這一行,就相當於我們中國吃行飯的,做這種的生意,氣場很重要,如果這事都還沒有開始做你就怯場了,那你的生意肯定很快就會被做死。
於是我就強裝鎮定的問郝兵到底刺不刺,不過這一次我的話並沒有說的那麼滿,我說如果你刺了我這符,百分之百我不敢說,但你絕對有八的把握不掛科。
我沒想到郝兵還真的下定決心刺了,而在我提出刺這符象神需要三千五人民幣的時候,這家夥居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拿出了一張銀行卡,讓旁邊的一個兄弟到不遠的提款機給我取了三千五過來。
這家夥一看就是有錢人,要不然誰會在得知三千五的高價之後連價都懶得講一下呢,收了錢之後,我讓郝兵他們在下面稍等片刻,我到樓上準備一下。
郝兵說快去快回,最後又說老板,你這刺符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靈,我們幾個一定會去學校幫你宣傳,但是如果我拿三千五刺了一個沒用的玩意,那到時候啊,你這紋店恐怕也開不下去了,而且老板到時候我絕會要你把我手臂上的長鼻子大象,給我變一條龍。
我說你就放心吧,然後我就上了樓。
我上樓其實並不是要準備啥工的,而是第一時間給馬良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我把這件事給他講述了一遍,然後又問他憑我現在的法力,能不能替別人刺符。
於是馬良便問我阿贊古登送給我的那三枚刺符針,刺正符的那一枚用過了沒有?
我回答說還沒呢,於是馬良的語氣突然就變得有些急躁起來,他說你連正符都沒有刺過,就想給人刺符了?就不怕會出什麼事。
我回答說當時在你的紋店裡,我不也刺過好多次正符嘛,而且在回國的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研究佛說和靈語,而且我也能夠很明顯的覺到自法力的提升,所以,我倒是有些想試一試這刺符。
於是馬良便說他也說不準,最好讓我問一下阿贊古登,於是,我又撥通了阿贊古登的電話,阿贊古登給我的回答是,他給我的這三枚刺符針,只是送給我的門禮,如果我真認為自己有了那刺符的本事,倒可以試一試,還說我在這一方面有天賦,也正好可以通過這個機會測試一下自己的修為。
最後阿贊古登又說他給我的那一枚的刺符針,恰好是在一個從學校跳樓橫死的學生那裡收集加持過的氣,或許這並不是巧合,而是一種緣分,剛好可以讓我用這枚刺符針,來完這一次符。
掛掉電話之後,我頓時顯得有信心了一些,於是我便準備好了刺符的材料和工下了樓,在給郝兵做了簡單的儀式之後,便讓他跪在我紋店裡供奉的那四面佛的佛龕前面,而我則是拿出了阿贊古登送給我的那一枚刺符針,沾染特殊的料,開始了我第一次符的繪制。
整個過程持續了有大概兩個小時,每一針下去,我都表現得格外的小心,而且整個過程我都不停的念著靈語中的心咒,刺這種的符,雖然並不是和靈打道,但是這需要注的,卻是從靈那裡搜集來的強大氣,通過向玲玲溺水那件事我已經知道,就算是氣,它也可以逐漸的匯聚一新的靈,但這種靈並非是真正的鬼魂,它只是一種形態,由氣匯聚幻化而,所以在之後的日子,我習慣稱這種氣幻化而的靈為幻靈。
幻靈沒有靈強大,所產生的效果和反噬自然也不如靈,這也是為啥一般況下符不如靈符效果霸道的原因,但是這也不是絕對,有些怨力特別強大的靈所幻化出來的幻靈,強過普通靈的也比比皆是。
阿贊古登說過,刺符的過程除了念經咒法力加持,逐漸的將法力和力注善信的之外,還需要通過靈語中的特殊經咒來應靈的存在,與其通。
當然,其實在或者靈刺符針之前,阿贊大師就已經和這靈談好了條件,所以它們才會願意被阿贊法師給加持到刺符針裡面,所以在真正刺符的時候已經是二次加持,絕大多數況下都不會出什麼問題。
其實在給郝兵刺符的前半段時間我並沒有功的應到這幻靈的存在,我心頭其實也有些沒底的,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刺符,我就沒把握這到底能不能功。
不過就在刺符快要完的時候,我突然覺到有一陣風吹了過來,接著我便覺後背一陣鑽心的冷,我下意識的停住了經咒的誦念,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接著我便看到了很恐怖的一幕。
那是一沒有眼珠、穿著一件染的白襯的中學生,整個天靈蓋位置有一半像是被刀削掉了一樣,此時正站在郝兵的旁邊,歪著頭盯著我手中的刺符金針。
我經曆傳說中的龍泉鄉事件和95年的僵屍事件後申請了退役。2000年夏季的一天,曾經的一個戰友來到我家裡,告訴我關於98年特大洪水的一些內幕。以及他需要我的幫助,當他拉起右手上遮蓋的手套時,看到了不屬於人類該出現的東西.........
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