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片混,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的五手指幾乎有一半都掐進了那癩蛤蟆怪的頸子裡面,我甚至覺到我已經抓住了他的管。
我使出了全的力氣,勉強能夠讓那個怪的不湊近我,但是他居然不顧一切的將頭往下,我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刺他的頸子裡面,以至於我和他牙齒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我終於支持不住了,我甚至已經覺到自己的管被他咬兩截的覺,陣陣惡臭襲來,差點把我熏得暈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怪卻是突然低吼一聲,接著從他口中噴出了一大口粘,全部噗到了我的臉上。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那怪突然從我的上移開,然後像是瘋了一樣朝著我後面的什麼東西撲了過去,不過他僅僅朝著前面跑了兩步,然後就站在那裡一不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是馬良和阿贊古登來了,只見馬良手中拿著那把滅魔刀,整個刀刃已經刺進了那怪的脖子裡面,滅魔刀很鋒利,他用力的來回兩下,怪的腦袋瞬間就滾落到了地上,接著他的也是搐兩下,然後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終於來了啊,當看到馬良和阿贊古登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終於舒了一口氣。
“他們在裡面。”
我抹了一把臉上那惡心的粘稠,指著寺廟裡面說到,馬良和阿贊古登二話不說,就朝著裡面沖了進去。
接著我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打鬥和念經咒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王丹瘋了一樣的嚎,我也顧不上那麼多,在把那惡心的粘稠從臉上抹去之後,就要沖到裡面去幫忙,不過我還沒有來得及踏進寺廟,就看到那個男子滿頭大汗的從裡面跑了出來。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憤怒,而且手臂上還有一條很深的口子,鮮正不停的從他的手中落。
裡面傳來馬良的聲音,他讓我抓住他,千萬別讓他給跑了。
我與他撞了一個滿懷,剛要手,誰知這家夥的速度卻是快的出奇,他下意識的要來抓我的頭發,好在我一直留著的是短發,所以他這一抓也沒能夠把我抓住,僅僅是扯下了我頭上的幾碎發,我借著這個機會朝著他的面門一拳打了過去,卻沒想到這家夥居然練過格鬥,很輕松的便躲過了我的這一拳,然後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他的指甲並不長,但是卻異常的鋒利,那指甲刺我的中,然後用力一劃,我的手臂上瞬間出現兩道痕,甚至他的指甲抓下了我手臂上的一些碎。
我痛的咬牙切齒,不過對方並沒有繼續朝著我攻擊,他用力的一腳把我踢到了寺廟裡面,然後轉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之中。
黑夜中還回著男子的聲音,和泰語有些相似,但是我卻聽不懂,後來經馬良解釋說這男子說的是高棉語,意思是我們破壞了他的好事,而且還毀掉了他的寵,這個仇他一定會報。
當馬良從寺廟裡面沖出來之後,那邊早已經沒有了那個男子的蹤影,馬良用力的將滅魔刀回到了刀鞘之中,顯得很是生氣,這也是我與他認識以來他第一次對我發火,他幾乎是對著我咆哮說:“不是讓你把他抓住,為啥讓他給跑了?”
我有些懵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反駁些什麼,不過從馬良的語氣中我能夠聽出,這次讓這個男子跑掉,肯定會惹來大麻煩。
很快馬良的緒就平複了下來,他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剛才有些太過激了,不過你行不久,或許不懂,這黑阿贊是不能隨便結下梁子的,一旦結下,要麼就徹底的把對方給滅了,不然會後患無窮,最後馬良又特意的加了一句,特別是這種來路不明的黑阿贊,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們背後到底藏著什麼勢力,也不知道他們做這些黑法的目的,很有可能他們不僅僅只是為了錢。
不過那名黑阿贊已經跑了,再怎麼抱怨也是無用,阿贊古登一直在寺廟裡面沒有出來,我進去之後才看見他正在給王丹做法,此時王丹已經穿好了服,阿贊古登正托著域耶,然後用手用力的按在王丹的頭頂,不停的念著經咒。
很明顯我剛才見到王丹把脖子扭到腦後的那一幕只是我的幻覺,整個人依然完好無損的跪在那裡,不過浮現在後頸的紫斑,卻一直沒有消散。
馬良讓我不要打擾阿贊古登做法,然後便把我拉到了寺廟外面,先是讓我和他一起理掉了地上那個首異的蛤蟆怪,理的方法簡單,找來一堆幹材,把那玩意一把火給燒了,中途我問馬良這怪是不是傳說中被黑阿贊控的揭人,馬良回答說是,但是這玩意的下場比普通的揭人還要慘。
於是我問馬良為什麼,馬良的回答和我一開始預料的差不多,但又有一些不同。
馬良說他生前是真正的揭人,不過在揭的過程中多次遭到怨靈纏,所以上的運勢耗盡,最後全都長出了惡心的膿瘡,最後因不了這種膿瘡折磨而死。
而在他死的時候,這名黑阿贊應該就在他的面前,在他咽氣的那一瞬間,這黑阿贊就開始施法,強行錮了他的靈魂,然後再運用特殊的控把他煉了傀儡,最後專門負責幫他揭。
之所以會說這玩意的下場慘,是因為他死的時候靈魂被封印在,所以他算不上真正的死人,也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活人,他是一個被人控的活死人,靈魂錮在軀裡面,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活著,他每天都能夠覺到自己的不停的腐爛,但是卻渾渾噩噩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就這樣被人控著永無休止的揭,然後無休止的被怨靈傷害,直到他的腐爛一骷髏,然後靈魂則會永遠的封印在骷髏裡面,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這裡,我頭皮不住的一陣發麻,於是我問馬良,那豈不是說現在這家夥被我們燒了,反而是我們幫助了他,是不是說我們把他的燒了灰,他的靈魂就能夠轉世投胎?
馬良說應該沒啥希了,這揭本來就會讓人背負孽債,再加上百鬼纏,就算如今他的靈魂從裡面逃了出來,也會很快魂飛魄散,這種人,連下地獄的資格都沒有。
我搖了搖頭,沒在繼續問下去,不過就算是魂飛魄散,也總比被人當傀儡,最後靈魂永遠被封印在一骸骨裡面要好吧。
在我們理完這揭人之後,又去了佛寺裡面的那間偏堂,把那弄了出來,原本我建議是把埋了,但是馬良卻直接把丟到火裡面燒了,說這怨氣太重,如果不燒掉很有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只有他在燒的過程中又念了幾段經咒,算是給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超度儀式。
當一切都理完之後,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午夜了,這個時候阿贊古登也幫助王丹做完了法事,我和馬良剛走進屋,就看到王丹手裡拿著一塊化妝鏡,不停的在的臉上照來照去,的表變得越來越驚恐,最後尖起來,說的臉為什麼會變這樣?
我剛走去,那王丹就看到了我,我沒想到居然瘋了一樣朝著我沖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居然朝著我大吼大,說:“是不是你這個打雜的,嫉妒我的貌,所以故意跟蹤我到這裡,破壞了大師為我做法,我現在變這樣,全都是被你給害的。”
我無法理解這醜人的思維,我剛才為了救差點連命都丟了,不謝我就算了,沒想到還倒打一耙,一怒火從我的心頭升騰而起,這一刻我這幾天承的怨氣全部都發出來,我直接甩了王丹一個耳,然後看向了旁邊著煙的馬良,說:“這他媽是我幫你扇的。”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終南山,世人隻知終南山有全真教,卻不知終南山下有一座破敗的道觀。那一天,古井觀的人橫空出世,從此名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