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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第九百二十四章 聽天由命

擂臺下,雲臺教青年組的那幫傢夥,頓時也是大驚失

他孃的,這絕對有古怪。

按照他們計算,擂臺上這個姓徐的小子,應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才對。

可對方眼下所展出的這副兇狠模樣,哪有半分力即將耗盡的跡象?

莫非這小子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武功修為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境界?

滿臉盡是驚悸的這些傢夥,腦門上掛滿了大大的問號。

與此同時,擂臺下的西北角,莫行劍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在此之前,他已經傳話到青年組那邊,讓他們在對付徐揚這小子的時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神。

這些年來,多次帶隊與蒼龍門進行合作的莫行劍,對於徐揚的瞭解,就算放眼整個雲臺教,都不可能有出其右者。

以他曾經數次和徐揚並肩作戰的經驗,清楚地知道,當你以為自己己經徐揚底細的時候,這小子絕對能讓你大吃一驚。

嗯,徐揚這小子,就是一個善於製造奇跡的主,你本不能以常理待之。

所以,哪怕青年組這幫傢夥已經算是盡了力,可這幫年輕人要是以為這樣就能戰勝徐揚,那絕對是大錯特錯。

不過這樣也好,這些年來,雲臺教一直占據著江湖門派排行榜的榜首,門派裡頭有不傢夥已經開始慢慢變得驕傲自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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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雖然沒說,可在不經意中,卻時常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徐揚的橫空出世,若是能讓那些自以為是的傢夥就此醒悟過來,那麼這次武林大會所丟失的青年組桂冠,也算有所值。

嗯,沒錯,也正是因為如此,對徐揚有著足夠瞭解的莫行劍,僅僅隻是派人到青年組那邊傳了個話而已,至於最終有什麼效果,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此刻,劍逃離那個漩渦的田家炳,還真想就此聽天由命。

上臺之前他還想著,對方即然都已經快要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哪怕裝得再像,隻要稍為施加些許力,這個姓徐的小子肯定就得原形畢

沒想,等他上臺之後,才發現,眼前這個經歷了三個回合車戰的傢夥,卻依然兇如猛虎。

當然,此時的田家炳,之所以還沒有完全放棄,那是因為他心裡還存有一念想。

萬一這小子真是油盡燈枯前的迴返照,結果還沒等對方蹦噠完最後一力氣,他就先行放棄,到時候他田某人在江湖上可就要為一個笑話。

為了不讓自己為一個笑話,在徐揚越發犀利的進攻之下,一直在那苦苦支撐的田家炳,也算是使出了渾解數。

不過越堅持,他就越沮喪。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都已經咬牙堅持了三十幾招,結果這個被他們一致斷定為力很快就要消耗殆盡的傢夥,卻依然有著使不完的勁似的,不停地對他使出更加淩厲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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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要是真如他們所料,眼下這個小子早就隻有躺著出氣的份。

可希越大,失就越大。

這不,他田某人都已經快要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而這個姓徐的小子,卻依然像個吃了狼虎之藥的螞蚱,不斷地在這個擂臺上蹦噠。

“嗖……”

一道刀影未散,另一道刀影又已經顯現在他的麵前。

此刻,左支右絀,在這個擂臺上疲於奔命的田家炳,本數不清那把土得掉渣的菜刀,到底在他邊化出過多道虛影。

堅持,再堅持一會,也許下一刻,奇跡就會出現。

腦袋已經一鍋漿糊的田家炳,隻能用這種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屁話,來麻醉自己。

隻可惜,在絕對實力的製之下,想靠這種最為原始的招式來創造奇跡,簡直就是奢

三十八招,三十九招……

田家炳一邊機械地數著數,一邊不停地在那躲閃騰挪。

隻是,當他心裡數到第四十招的時候,腳下突然一個趔趄。

無他,隻因為當他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把不停化出虛影的菜刀之上時,卻沒發現腳下突然多出一道虛影。

要是換在平時,像這種上不了臺麵的小伎倆,本不可能湊效。

可眼下,幾近絕的田家炳,都已經到了隻能使用虛幻的口號來麻醉自己的程度,這一招突如其來的掃堂,他還真是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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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進行了四個回合比賽的徐揚,雖然力與力都能夠得到不斷的補充,可力的消耗卻無從補充。

所以,趁他病,要他命。

對方都不想讓自己為笑話,徐揚更加不想。

在田家炳腳下一個踉蹌之際,徐揚毫不猶豫地閃往前一撞。

“嘭……”

下一秒,就見他以這種大力出奇跡的方式,直接把田家炳往擂臺外撞。

別看這個招式簡單,可徐揚這一下所撞出去的力道,卻是相當的巨大。

防不勝防的田家炳,當場就自己前有如被攻城的巨木所撞擊一般,然後整個人有如斷線的風箏,完全不控製地朝擂臺外飛了出去。

看著這一幕,擂臺下那些看熱鬧的傢夥已是一片嘩然。

在此之前,他們當中的許多人,也和田家炳一樣,本不知道徐揚這小子怎麼會有使不完的力。

可事實就是如此,不管他們想不想得明白,擂臺上那個姓徐的小子,已經明顯占據了主

所以,這幫傢夥以為,這個特別喜歡裝十三的小子,肯定會以一種令人難忘的方式,來一個完的收

可結果,這小子居然化繁為簡,直接以這種最為簡單的方式,把田家炳給撞下擂臺。

嘖嘖,這小子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可轉念一想,他孃的,及必反,這種最為簡單的方式,不就是最令人難以忘懷麼?

若是徐揚剛才使出什麼胡裡花哨的招式,他們反而可能記不清楚,畢竟每個人的記憶都是有限的,誰也不可能為一個與自己不相乾的人,留出一大片記憶的自留地。

可如此化繁為簡的一撞,卻是把剛才那個畫麵,直撞他們的腦門。

他孃的,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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