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管事這一跪不要,卻把四周圍觀的人群給嚇了一大跳。
徐揚之前會不會武功,他們本不在意。
哪怕徐揚突然反擊得手,把菜刀架在羅翰宇的脖子上,他們也不見得有什麼意外。
因為前兩天這小子才當街把沙河幫的那夥人打得哭爹喊娘。
而當年的長河小霸王離家習武十幾年,他們基本上已經快要忘了當初羅翰宇在長河縣城耍威風的景象。
畢竟那時侯長河小霸王隻是一個十歲大小的孩子。
可蔡管事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大家在長河縣城裡經常能遇上的人。
這些年來,做為羅世奇外侄的蔡管事,做起事來盡心盡力,很是到羅世奇的倚重的。
整個悅來酒樓,除了擁有一小部分份的唐掌櫃之外,就屬蔡管事說了算。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也算是悅來酒樓的話事人之一。
可現在,這個在長河縣城基本上能橫著走的人,竟然跪在一個半大小子的腳下求饒。
這個誰也預料不到畫麵,可比徐揚用菜刀抵在羅翰宇脖子上要來得更加令人到震撼。
當然,也有看問題的角度比較奇葩的人。
這不,一個大娘就直接驚呼道:“唉呀,我滴娘親二舅姥爺,這麼生生地跪下去,膝蓋不會痛麼?”
站在大娘旁邊的張半仙頓時哭笑不得。
他們腳下所踩可是整塊整塊的青石板,剛才蔡管事猛地往下一跪,要說不痛,大孃家的二舅姥爺估計都不會相信。
當然,不管蔡管事的膝蓋會不會痛,此時的張半仙卻是神清氣爽。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想當年,張半仙想把他的算命攤往悅來酒樓那個方向移幾尺,結果被這姓蔡的傢夥帶人臭罵了一頓。
要不是當時他跑得快,指不定還得些皮之苦。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嘿嘿,悅來酒樓的大管事又如何?還不是要給咱徐小哥兒下跪?
與其他人的反應不同,羅翰宇後的那一夥人先是一驚。
接著他們紛紛拔出自己的武,迅速朝徐揚圍了過去。
雖然他們並不想鬧了個仗勢欺人的名號,可是做為羅翰宇的朋友,即使其中有些隻能算是狐朋狗友,但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見死不救。
而徐揚那一方,做為頭號打手兼首席店小二的張天翔,自然不甘人後。
他見那夥人稍有異樣,立刻就拔劍往徐揚邊一站,然後雙眼很是淩厲地朝四週一掃,警告那一眾傢夥別得太近。
小魚與二蛋兩個不會武功的半大小子,這次也沒選擇退卻。
他們每人各自從地上撿起一徐揚用來夾花的木,煞有介事地握在手中。
彷彿隻要對方再繼續沖上前來,他們就得當頭給對方一。
哪怕是張半仙這個烤攤編外人員,在暗自嘲笑完蔡管事之後,也悄無聲息地從上撿起一塊曾經包裹在花上的泥塊,在手中,以備不時之需。
這一刻,整個廚藝大賽比試現場,除了快要被嚇得尿子的蔡管事還跪在地上求饒之外,其他人已經進到相互對峙的張狀態。
“小子,趕放開羅兄弟,否則有你好看。”一個手裡拿著一把摺扇,頭上還戴著一朵紅花的包青年,率先忍不住開口罵道。
“對,趕放人,要不然我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立馬有人跟著喊道。
徐揚神淡定地撇了對方一眼,“奉勸大家一句,你們最好別大喧嘩,要不然嚇得我的小手一抖,你們這位羅兄弟的脖子上,很可能就要被開上一個出氣的口子。”
說話間,徐揚持刀的右手還很是配合地抖了一下。
剛才怕這些傢夥一擁而上,所以纔想盡辦法分而治之。
可現在有羅翰宇這個人質在手,他還怕個卵蛋。
而剛剛回過神來的羅翰宇,卻差點被徐揚這一抖給嚇得再次失神過去。
“兄……兄弟,你……你的手可千萬要穩住……”臉蒼白的羅翰宇,結結地說道。
“我的手穩不穩,得取決於你們這一眾朋友對我的態度,如果大家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那我這隻右手肯定穩如泰山。”徐揚淡然笑道。
雖然有人質在手,氣勢上暫時對方一頭。
不過徐揚心裡很清楚,己方的實力終歸沒有對方那麼雄厚,想要順利解決問題,最終還得與對方展開談判。
聽到這話,剛才被嚇得發出一聲驚呼,卻又因為接踵而至的混而被眾人所忽略的謝長老,不由暗自點了點頭。
不管徐揚上的武功到底是怎麼來的,單單聽他剛才所說出的這兩句話,謝長老就能完全放下心來。
這小子真是了。
這個年紀能做到進退有據,還真是有些難得,周圍那些傢夥本不能與之相比。
哈哈,等此間事了之後,把這小子帶回蒼龍門,到時候我倒是要看誰還敢說我謝某人瞎了狗眼。
謝某人心裡很高興,本想沖出去與徐揚並肩作戰,卻被謝某人再次按下來的劉小虎,心裡同樣很高興。
他的思維可沒有像老巨猾的謝某人那麼發散,不過看著自己的兄弟能夠獨自應對這種連他都無法應對的場麵,劉小虎還是由衷地為徐揚到高興。
而在對峙的現場,羅翰宇那方已經沉默了下來。
雖然所有人都料想徐揚不敢在羅翰宇脖子上割一刀,可他們要是迫太過,萬一對方真的鋌而走險,他們可就真要傻眼了。
畢竟這小子是有前科的。
剛才他們當中大多數人也料想這個傢夥不敢反抗,可人家愣是不知道從哪裡出一把菜刀,直接架在羅翰宇的脖子上。
最後還是年紀最長、武功修為最高的那個傢夥,開口朝徐揚問道:“這位小兄弟,那你說說,咱們之間該怎麼談?”
“之前那些七八糟的事,我也不打算多扯,我就一個要求,悅來酒樓必須兌現他們輸給我們的賭注。”手持菜刀的徐揚,擲地有聲道。
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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