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本沒指曹會聽從他的建議。
要是曹真把劉備殺了,或者不調撥兵馬給他,那纔是出乎意料。
回到房間沒多久,門外衛士稟報:“曹仁將軍求見。”
曹說過會派人去把董承送的人接來。
呂布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讓曹仁親自去。
曹仁是曹族弟,也是當年曹陳留募兵時最早追隨他的將領。
他在曹軍之中有著極高的威。
派他去向董承討要舞娘,可見曹對這件事十分上心。
已經猜到曹仁來這裡是做什麼,呂布起走到門外。
恰好曹仁帶著幾名士兵走過來。
士兵後跟著那幾個董承送給呂布的舞娘。
見呂布出門迎接,曹仁老遠就拱手招呼:“呂將軍,主公得知車騎將軍送的有舞娘,特意令我前去接回。”
“多謝曹將軍。”呂布回禮,隨後迎上:“這點小事也值當曹將軍親自去做,曹公對我可以說是恩深義重了。”
“主公特意和我說了,雖然隻見過呂將軍一次,卻能看出你是個至至的人,他願結將軍。”曹仁回頭看向幾位舞娘:“舞娘共計七人,將軍清點一下。”
“總共就七個人,一眼也就看過來了。”呂布笑著說道:“將軍請進屋說話,我讓舞娘獻上歌舞,我倆飲幾杯怎樣?”
“呂將軍在董承那裡已經飲了不,明天一早還要上路,確定能再飲幾杯?”曹仁也出笑容。
“在車騎將軍那裡確實飲了不。”呂布說道:“可曹將軍威名我早有耳聞,既有機會同飲,要是錯過豈不可惜?”
“呂將軍果然是中人。”曹仁哈哈一笑:“既然將軍盛,我就卻之不恭了。”
“來人。”與曹仁一同進屋,呂布吩咐:“去外麵找家賣酒的地方,弄幾壇最好的酒過來。”
衛士麵為難:“將軍……這……”
“呂將軍在街市上應該沒見到幾家賣酒的店鋪。”曹仁說道:“如今兵荒馬,糧食還不夠吃,誰會拿來釀酒?要說酒,也就隻有公卿貴胄家還有。”
“請將軍飲酒,我卻沒酒可用……”呂布說道:“這可就尷尬了……”
“我那裡倒是還有幾壇酒。”曹仁吩咐跟他來到的衛士:“回去取幾壇最好的酒過來,我和呂將軍一醉方休。”
“怎麼好意思飲曹將軍的酒……”呂布嘿嘿一笑:“等到將軍去下邳,我再擺上酒好好招待。”
“我和呂將軍一見如故,這點酒算什麼?”湊到呂布耳邊,曹仁小聲說道:“尤其是將軍在校場上狠狠教訓樂進那一會,讓人十分痛快。”
“樂進也是曹公手下,將軍怎麼反倒覺著痛快?”呂布詫異。
“此人狂傲的很。”曹仁說道:“他量不高脾氣不小,平時和我們也不怎麼親近,隻是征伐沙場沖鋒在前,所以才被主公重用。要說軍中喜歡他的,還真不多。”
“原來是這樣。”呂布點頭:“我還擔心贏了他會惹將軍們不爽。”
“哪有那回事!”曹仁親昵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很多人喜歡你都來不及,誰還會不爽?”
呂布吩咐衛士:“準備菜肴,我和曹將軍一醉方休!”
倆人落座,酒和菜肴都還沒有送上,五位舞娘先翩然起舞。
另外兩位舞娘,則在一旁弄瑤琴奏起琵琶,為舞蹈伴奏。
欣賞歌舞,曹仁不住的點頭。
他向呂布湊近一些,低聲音說道:“難怪將軍看上這些舞娘,個個風姿卓越,確實是人間極品。”
“我還愁著這些舞娘怎麼安排。”呂布搖頭:“就還沒一些,後宅突然多了這些子……”
“怎樣安排還不是看在將軍。”曹仁笑道:“舞娘姬本來就隻是陪著主人共枕,也不用納們為妻妾,即使生養了孩子,仍舊是將軍家中仆從。怎樣安置仆從,隻要將軍高興就好。”
“曹將軍說的是。”呂布點頭應了。
換別人,曹仁覺著舞娘艷,或許已經送給他一個。
可呂布的靈魂畢竟是從兩千年後過來。
看慣了男人人平等,讓他突然間接把人當玩的觀念,還真無法適應。
送舞娘給別人,呂布是肯定不會乾!
怎麼安頓這些人,等回到下邳再考慮也不遲。
一曲歌舞還沒終結,倆人的衛士就分別送來了酒和菜肴。
端起酒杯,呂布對曹仁說道:“我和將軍雖然是初次見麵卻一見如故,為了我倆義,滿飲了這一杯!”
“為了義。”曹仁也端起酒杯,倆人一仰脖子飲了。
帶兵多年的曹仁酒量當然不會差。
倆人一直飲到後半夜,曹仁纔在幾名衛士的陪同下離開。
房間裡,七名舞娘為呂布打理著鋪蓋。
穿大紅羅的舞娘來到他麵前,欠說道:“妾等人伺候將軍安歇。”
“七個一起伺候我?”看了一眼屋裡的七位舞娘,呂布嘿嘿一笑。
“隻要將軍喜歡,怎樣都可以。”紅舞娘低著頭,出怯的表。
“你幾歲了?”盯著舞娘,呂布問道。
“妾今年已滿十四。”舞娘回了一句。
又看向後的另外六名藍舞娘,呂布問道:“你們都幾歲了?”
“們和我同年所生。”紅舞娘說道:“我們相差不過月份而已。”
“同年所生,又在一起歌舞,也是分。”呂布問道:“你們中的哪一個曾伺候過其他人?”
“回將軍話,我們不曾伺候過任何人。”還是紅舞娘回答:“車騎將軍把我們買了回去,隻是請教師傳授歌舞琴藝,並沒讓我們陪過任何賓客。”
“以往也沒讓你們獻舞?”呂布不太相信。
畢竟這幾位舞娘個個國天香,他還真不太相信董承能把持的住。
“我們是養來贈送貴人的,車騎將軍當然不會輕易送人。”紅舞娘回道:“能跟隨將軍也是我們的福分。”
“你們在隔壁歇著吧,今晚不用侍寢,回到下邳再說。”呂布擺了擺手:“反正是我的人,什麼時候用都不會飛了,多養幾天也多些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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