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要替代曹仁陪同呂布。
曹仁麵為難:“這……恐怕不好吧……”
“我和曹公的關係將軍也不是不知道。”董承笑著說道:“將軍信不過別人,難道連我也信不過?”
董承一再懇求,曹仁也不好回絕,拱了拱手說道:“那就拜托董將軍了,我先告辭。”
又向呂佈告了個退,曹仁離去。
董承和悅的向呂布問道:“呂將軍喜歡吃些什麼?”
“下邳如今缺糧,來到許都我才吃了幾頓飽飯。”呂布回道:“有得吃就,我並不挑。”
“如果將軍不嫌棄,不如到寒舍一坐,你我把酒暢談怎樣?”董承試探著問道。
“去將軍府上叨擾,怎麼好意思?”對這段歷史多有些瞭解,呂布知道董承接下來要做什麼,並不是很想和他牽扯什麼。
急於找幫手除掉曹的董承又怎麼可能放過和他單獨相的機會。
董承認為呂布曾被曹**到絕境,對曹家應該恨之骨。
派人來到許都,無非是他鬥不過曹。
一旦找到機會,呂布還是會和曹反目。
他卻不知道,眼前這位年輕版的呂布就是本人,更重要的是呂布很清楚不久以後會發生什麼。
好不容易纔度過了這場危機,再陷到下一場危機那纔是真蠢。
“我和奉先也是故,到我家中不算叨擾。”董承上前攙著呂布,向一名隨從吩咐:“回去告訴家裡,讓他們準備好酒好菜,我要宴請呂將軍。”
董承已經吩咐準備酒宴,呂布也就沒辦法推辭,隻能跟著他去。
至於到了董承家裡,如果發生什麼他不願意牽連其中的事,再離開也不遲。
陪著呂布回到住,董承說道:“寒舍鄙,將軍不要嫌棄。”
董承是董貴人的父親,又是大漢朝的車騎將軍。
他的住當然不可能寒酸。
呂布回道:“董將軍太謙了,如果這裡還說寒酸,我在下邳的住簡直不堪目。”
下邳在東漢末年也是一座大城。
當年陶謙做徐州牧,就把那裡經營的井井有條。
劉備雖然給徐州帶去了連天戰禍,卻也把下邳治理的不差。
直到呂布得了徐州,先後和袁、曹開戰,那裡才日漸蕭條了後來的模樣。
下邳有兩座府。
其中一座是陶謙曾經住過的刺史府,而另一座則是陳宮等人置務和政務的地方。
呂布在下邳住的正是刺史府。
即使是曹家府宅和那裡相比也會頓失。
說他在下邳住的地方寒酸,無非是為了印證份不高。
“奉先坐擁徐州,居然還讓將軍住在別?”董承出詫異的神。
“我才離開五原不久,地位卑微,當然不能住在叔父住。”呂布回道:“能在下邳有個落腳的地方已經不錯。”
“將軍雖然年,我看卻是一表人才。”董承說道:“假以時日必定能夠就大事。”
“那也是後話了。”呂布謙遜了一句。
“我和奉先也是故人,對他多有些瞭解。”董承笑容燦爛:“換是他,可沒有小將軍這樣謙遜。”
“叔父勇冠三軍當然可以張狂。”呂布回道:“他張狂是睥睨天下,而我要是張狂則是不知所謂,怎麼能一樣?”
董承哈哈大笑,牽起呂布的手:“將軍請隨我來!”
被董承牽著,呂布心裡直嘀咕。
這個時代的人都什麼病?
不就牽別人的手……
要是手被一位人牽著也沒什麼好說。
關鍵是牽著他手的是個男人……
在下邳沒人敢主牽他的手,還不習慣這個時代表示親昵的方式,呂布被董承牽著,隻覺得渾都不得勁。
雖然不習慣,可他知道董承是在示好,也就不能掙。
倆人手牽著手來到後院,董承說道:“在外宅置辦酒宴都是招待外人,奉先和我是故友,呂將軍是他的侄兒,說起來也都是一家人。酒宴在後宅置辦,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客隨主便,董將軍認為怎樣合適就怎樣好了。”呂布的回答不遠不近。
董承在許都也有一些勢力,現在得罪了他絕不會有任何好。
可和他走的太近,必定會得罪曹。
回應的太親近,以後傳到曹那裡會被記恨,如果回應的太平淡,惹怒了董承也會招來不是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董承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
先把今天給忽悠過去,反正明天一早就要離開許都,至於以後怎樣,那是以後的事。
呂布沒有回絕,董承頓時心中一陣暢快。
隻要能把他帶進後宅,就可以取出帶詔給他看。
一旦呂布看了帶詔,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去向曹揭發,要麼與他們綁在同一繩上誅殺曹。
曹曾經討伐呂布,差點把他上絕境。
呂布對曹是恨之骨,出賣他們應該不可能。
最可能的是把他也拉攏到邊,給曹多樹一個敵人。
懷著這樣的念頭,董承引領呂布來到一間廂房。
分賓主落座,董承拍了兩下掌。
顯然他們回來之前一切早就準備好了。
掌聲剛落,幾名侍就送上了酒菜。
們擺放酒菜的同時,有幾個穿羅的舞娘魚貫進屋。
走在最前麵的舞娘穿大紅羅,跟在後麵的幾位則穿著素蘭的羅。
每一位舞娘都能稱得上是千裡挑一的人。
尤其是最前麵的那位,婀娜的段像是經藝家雕琢過的一樣,勾勒出完的弧線。
大紅的羅擺鋪在地上,把襯托的像是盛開牡丹中的花蕊。
舞娘進屋後欠一禮。
等到侍擺放了酒菜退下,舞娘翩然起舞。
羅飄飛,像是一朵朵彩的雲霞在屋翻卷。
來到這個時代還沒欣賞過歌舞,呂布看的十分認真。
董承一直在觀察著他。
他把呂布的認真當了是被吸引。
“呂將軍。”董承輕輕喚了呂布一聲。
呂布扭頭沖他一笑:“董將軍有什麼吩咐?”
董承試探著問道:“這些舞娘都是我家中豢養,如果將軍看上哪個,今晚讓侍寢怎樣?”
最強呂布之橫掃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