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鬼蘭!」
七星鬼蘭,生於極之地,為鋸齒狀小草,頂端有花者為上品。書趣樓()則一分為七,雌雄同,乃煉製七寶玄門丹的主葯。
雖然在兌換模組中,七星鬼蘭「僅僅」隻需要6000點,而煉製得出的「七寶玄門丹」,則是售價高達12000點、直接提升1點骨值的極品丹藥。
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決定了其修行武學的上限、速度和領悟能力。骨則決定了每個人的先天素質,出生的時候就是一個恆定值,即使這人的境界已經先天之境,也依然無法進一步提升。
例如李承淵的骨滿值,這已經是人的極限。這也使得他的反應、覺和敏銳程度都無與倫比,甚至連同為主角模板的柳隨風、楚尋二人都相比要遜一籌。
正因如此,李承淵甚至在沒有修鍊任何功心法的時候,僅僅依靠一套《沾十八跌》的武學技能,係統就已經毫不猶豫的將他的實力判定為煉己築基中階,與當時已經功有所小的楚尋旗鼓相當。由此可以看出骨對於一個練武之人的重要。
而這「七寶玄門丹」,正是能夠直接提升先天骨的靈丹妙藥,可謂是逆天改命。因此七星鬼蘭的重要,也就可想而知。
更讓蕭千離興的是,這株「七星鬼蘭」,竟然還是可以用來繁的。
「之前一直認為那些採礦、採藥、煉丹都是可有可無的生活技能,如此看來,這些東西都是大有作用。隻是我採藥、煉丹都還是初級階段,看來今後還要注重生活技能的修鍊纔好!」
想到這裡,蕭千離帶著兩個徒弟走到僻靜,將這株七星鬼蘭的來龍去脈簡述一番,就看到兩個徒弟都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還有這樣的好?」柳隨風起先一喜,隨即又皺起眉頭,喃喃道,「可是這東西怎麼種植纔好呢?」
「先放在為師這裡吧!」蕭千離沉片刻,很快做出了決定,「回頭我在玉虛峰山開闢一塊葯田,到時候一併種植,看看能不能多繁一些出來。」
柳隨風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把花盆遞給蕭千離,卻見蕭千離右手一揮,那花盆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師父這一手是什麼本事?」二人又驚又喜,卻見蕭千離隻是微微一笑,並不回答。
在完完師徒任務之二的時候,蕭千離共獲得提升一個小境界、師徒禮包x1,兌換點2000點這三項獎勵,而師徒禮包中便開出了一個雜——百寶囊。
當時蕭千離麵臨賀蘭翰這樣的大敵,來不及多看獲取獎品的詳細況,等他靜下心來細細研究時,才發現這百寶囊絕對是堪比神一般的存在。
百寶囊:雜,自帶一方靜止空間,可攜帶一切應用之。
單單看說明,便是大有文章。自帶一方空間,也就是說,隻要這百寶囊能裝得進去的,任憑多東西都能放;而這「靜止」二字,更是逆天般的屬,無論花草魚蟲,隻要能塞得進這百寶囊,放進去的時候怎樣,取出來還是一模一樣,毫不會因為時間長短而有所改變。
正是有了這個東西的存在,蕭千離才能在月牙泉邊,一腦兒的將所有的道經統統帶走,也纔能夠在問道殿前如同神跡一般的將道經一一歸位。
上一次,眼睜睜的看著上千本道經在麵前不翼而飛,三個徒弟都已經在暗暗猜測,師父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神仙下凡。如今同樣的事又重新上演一遍,就算是最為穩重儒雅的柳隨風也忍不住要開口詢問。
蕭千離著塞在口癟平的百寶囊,也隻能搖頭苦笑。不是他不想解釋,實在是這種東西沒法解釋啊。如今也隻能繼續裝神,維持在徒弟心目中的神形象了。
看著兩個徒弟可憐的小眼神,蕭千離隻覺得頭大如鬥,故意岔開話題,問道:「承淵呢?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麼?」
「三師弟啊……」柳隨風與楚尋轉頭四顧,柳隨風疑道,「之前我還見到他在閑逛,一轉眼怎麼就不見了?」
三人牽著馬往前走了一段路,便見到李承淵像個小媳婦一般,溜溜達達的順著牆走了過來。
「師父,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在這兒呢,可讓我一頓好找!」
見到李承淵躲躲閃閃的眼神,蕭千離笑道:「怎麼了?莫非是想要買些什麼,銀子不夠嗎?」
「不是!」李承淵搖了搖頭,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抬頭道,「師父,我剛剛遇到了兩個小孩兒……」
「遇到兩個小孩有什麼要的?」楚尋奇怪的問道,「莫非那兩個小孩兒武功高超,把你打得抱頭鼠竄麼?」
李承淵搖頭道:「不是,那是兩個小乞丐,我原本打算換些散碎銀子買些吃食,卻不料那兩個小乞丐突然就抱著我的大哭,求我救救他們!」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見到這兩個孩子這般模樣,我便扶起他們好言安,卻不料從暗衝出幾個大漢來,就要抓走那兩個孩子,我一時氣憤,把那幾個漢子打得傷重了一些……」
「多重?」蕭千離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沒多重……」李承淵囁囁嚅嚅的回答道,「就打斷了兩三條,扭斷了四五胳膊,順便還把一個傢夥打得吐了幾口……」
他話音越說越低,不敢去看師父的臉。
突然蕭千離的一隻手在李承淵的肩頭一拍,驚得他險些跳了起來。
「胡鬧!承淵,你也不小了,行事豈能如此輕率?」聽得師父聲俱厲,李承淵慚愧的低下頭來,準備迎接師父的一番說教。
「再遇到這樣的事,先每人統統打斷雙手雙腳,倒吊起來示眾,僅留一個回去報信,或者想辦法引其後之人前來,端了他們的老窩,再……」
一番暴風驟雨,聽得李承淵驚訝無比的抬起頭來,見到旁邊的兩位師兄也是一臉笑意,不由得又驚又喜。
「原來師父不是要責罵我啊……」
「我罵你幹什麼?」蕭千離笑道,「我隻是擔心你出手不夠重,起不到懲戒的用意。」
李承淵不由得大喜,揮手朝不遠道:「小皮,小後來,快過來!」
兩個渾髒兮兮的小孩,看量大約隻有**歲的景,臉上沾滿黑泥,瞧不出本來麵目,怯生生的牽著李承淵的坐騎青影慢慢走了過來。
李承淵一手牽過一個孩子,開口道:「好教師父得知,據這兩個孩子所說,他們是從家裡走失之後,被人收養。然後迫每日上街乞討,倘若討要不到規定的銀錢,回去之後便重重責罰,或是鞭打、或是飯,如此已有一年有餘。」
柳隨風與楚尋均在旁邊聽得心中惻然,楚尋憤然道:「就算隻是收養的父母,又怎能做出這等惡事來!」
蕭千離麵鐵青,搖頭道:「隻怕並非什麼走失……」
他思忖片刻,溫和的問道:「你們不要怕,我有話問你們。既然你們已經乞討了一年之久,為什麼不早早求人相助?」
兩個孩子膽怯的往後了一,見到李承淵鼓勵的眼神,其中一個孩子才囁囁嚅嚅的說:「他們都不敢幫我們……」
另一個孩子也補充說:「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找人幫忙,就會把那人也打一頓……然後也會把我們關起來上一天,所以我們都害怕了,不敢再找人幫忙……」
蕭千離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們這次怎麼敢向這個哥哥求助?」
這次二人猶豫了好久,那個子稍高一點的孩子才壯著膽子說:「我比小皮大了半歲,所以約記得一些小時候的事,我記得我爹曾經就是這副打扮……」
聽到這句話,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朝李承淵看去,見他一勁裝打扮,背挎長弓鐵槍,頓時豁然開朗。
「原來你的爹爹也是出軍旅……」李承淵蹲下子,輕輕拍了拍兩個孩子的小腦袋,笑道,「這下好了,有我師父替你們做主,不要怕,那些惡人再也不會打你們了!」
卻聽到有人怒喝道:「好你個狗東西,竟然逃到這裡來了!」
幾人轉頭看去,卻見一群壯漢提著武氣籲籲的奔了過來。
為首一人生得高大雄壯,卻是一戾氣,奔到近前,手一指李承淵,怒道:「好大的膽子,打傷了咱們的人,還敢逃跑?乖乖把咱們的兩個小兔崽子出來!咱們還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被那人一吼,驚得那兩個孩子戰戰兢兢,撲通一聲齊齊跪下,不斷向李承淵和蕭千離磕頭。
「還敢找別人幫忙?」那壯漢眼睛一瞪,大踏步向前,刷的一鞭子就了過來,鞭梢卻被李承淵一把抓住。
柳隨風與楚尋急忙上前,各自拉起一個孩子溫言安,李承淵眼中殺機閃,左手抓住鞭梢,右手摘下戰槍,森然道:「爺爺就站在這裡,看你們誰敢這兩個孩子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