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搖頭道:「沒那麼嚴重,晉國還在北邊給北趙施加力,他們一時半會騰不出手來!」
安平公主「咦」了一聲,回頭看了這抱住自己的小太監一眼,訝道:「妳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李小民笑著掩飾道:「在上書房呆了這麼久,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當然知道一點。」
安平公主平時沒有什麼人跟討論這些問題,一見這小太監居然對國家大事有點研究,登時來了興趣,和他探討道:「據我看,晉國隻怕無法給北趙帶來多麻煩,隻要遼國的契丹人南侵,晉國必然無法南顧,那時北趙或是與契丹人瓜分晉國,或是與陳國趁機攻擊我大唐,都會大有好。」
李小民皺著眉,沉道:「可是契丹人不是晉國的宗主國嗎,為什麼要侵晉國?」
安平公主對政事最是用心,已經沉浸在對國事的討論之中,沒有注意到李小民的雙手在做些什麼,笑道:「不是這樣。自從晉國的石敬塘死後,他兒子繼位,晉國就不再敬契丹為宗主,因此遼國皇帝很生氣,說不定哪天就會南侵。若是北趙再派使者去,約定南侵,遼國就會派兵南下了!」
李小民一邊隔著衫著細細上的,一邊搖頭嘆息道:「妳真是厲害,這麼多事,妳是怎麼知道的?」
安平公主大為得意,笑道:「這都是我平時看書知道的!可惜父皇不肯採納我的建議,不然的話,陳國早就被我們滅了,還怕他們和北趙合兵攻擊我大唐嗎?」
李小民奇道:「咦,妳有什麼妙計?說出來我聽聽!」
安平公主得意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邊境的一個節度使假裝造反,約定陳國一同出兵,待到陳國出兵到我國境,再用重兵包圍住他們,一旦消滅了陳國的大軍,我大軍西向,可一舉擊潰陳國僅剩的防衛力量,在北趙兵到來之前,直接攻到陳國的都城,把他們的皇帝都抓住!」
李小民張大了,瞪著麵前的小孩,不敢相信這樣的毒計是這小孩想出來的。
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安平公主惴惴不安地道:「怎麼了,這個計策不好嗎?」
李小民回過神來,點頭道:「好,真是太好了!可惜妳老爹不肯聽妳的,每天隻風花雪月地寫詞,這樣的大計劃,他一定是連聽都懶得聽!」
安平公主扭軀,回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責備道:「妳這是大逆不道的話,要是讓人聽見,會殺了妳的!」
說罷,又嘆了口氣,怏怏地道:「不過,真的象妳說的那樣,父皇本就不想打仗。可是現在這個時代,妳不去派兵打仗,人家會來打妳的啊!」
李小民看滿臉淒涼,不由大起同之意,一邊隨口安,一邊用雙手在上遊走,用行來表示安。
安平公主被他得滿臉通紅,覺到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漸漸到衫底下,著平坦的小腹,還在悄悄向部移,慌忙用儘力氣推開他的手,從他上跳下來,紅著臉站在一旁,道:「妳這小太監,真是不正經,在人家上!」
李小民嘻嘻一笑,拿起一份奏摺來,笑道:「現在夜還長,妳要是不急著走的話,就在這裡再看一會吧!」
說罷,他不再去管安平公主,自顧自地看起了奏摺。
安平公主好奇地看著這膽大妄為的小太監,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看皇帝書房裡的奏摺。
可是看到李小民這麼專心地看奏摺,也被勾起了興趣,想到自己到這裡來,本是要瞭解國形勢,努力尋出富國強兵之道,便也不再理李小民,自己坐到桌案的另一邊,拿起一份奏摺看起來。
正看著,忽然聽到那小太監「咦」的一聲,聲音中滿含驚異之。
安平公主好奇地把頭湊過去,看到上麵寫的東西,也不由訝道:「怎麼會這樣!山派的法師,怎麼會都死在荒郊野外的深山裡麵?」
李小民也是目瞪口呆,這才明白,為什麼上次金陵城中鬼鬧得那麼兇,山派不但沒有人來管,反倒滿派失蹤,原來是已經被人殺得乾乾淨淨。
不過在荒山中發現的那麼多道士的,上都沒有傷痕,隻是滿臉驚怖之,不知死了多久,卻也不腐爛,樣子古怪至極。李小民左思右想,想不通山派到底惹到了什麼強大的對頭,這麼倒黴,先是在廢殿遭重創,現在乾脆就被人滅派了。
窗外忽然遠遠傳來公啼鳴之聲,李小民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天都快亮了。
安平公主也驚覺時間過得飛快,道:「哎喲,我得快點回去了!要不然被母後發現,又要罵了!」
李小民好心地說:「我送妳回去吧!」牽起的小手,領著走到後門口,看著的紅,突然心又起,一把抱住,在那櫻桃小上用力吻了下去。
安平公主唔了幾聲,貝齒合,狠狠咬了他到自己口中的舌頭一下,軀用力扭,從他懷中掙,舉起拳,重重打在他的頭上,氣呼呼地道:「小太監,又占我便宜!不理妳了!」
打了兩拳,回跑開,隻留下李小民一人,站在門裡,雪雪呼痛,一邊著腦袋,一邊看著逃去時在風中奔跑的妙倩影,獃獃地發怔。
※※※
皇後的壽誕之日,終於到來。
作為母儀天下、並在後宮中掌握大權的皇後,自然到所有太監的崇敬和結。李小民為膳房太監總管,當然也不能免俗,帶領著麾下一眾得力的太監幹將,準備了多日,在這一天大顯手,做出了無數至極的味佳肴,送到了坤寧宮中的大殿裡。
大殿中,到都擺好了桌案,鋪陳華麗,等待著這一年一度的大宴。
李小民指揮著膳房的中層幹部們,而幹部們又在指揮著小太監,將桌案上麵放置好酒佳肴,為各宮的宮妃們準備好了今天的飲食。
李小民隻是略微待了一下大致的事,便躲到一旁,開始準備看這滿皇宮中的麗人。
皇後所居的宮殿,果然比之一般宮妃的居所要好得太多,單是這大殿,便是各妃所居宮室無法相比。李小民站在宮殿中,仰頭四顧,但見殿堂高大廣闊,裡麵十數大的柱子,用紅漆漆好,外飾金彩,將整個大殿裝飾得金碧輝煌。
李小民就站在牆邊的柱子後麵,一眼看到牆角有一個小門,卻是如廁的通道,李小民覺急,悄悄地從這通道跑出去,走了好遠,才來到地方,小心地關上門,地解了手。
解完手,洗手出來,走到外麵,卻見各宮的宮妃都已經來到,為皇後慶祝生辰。但見那些宮妃滿頭珠翠,個個生得如花似玉,年紀從十一二歲直到三十餘歲,縱然年紀大些的宮妃,卻也都是十分貌。
李小民躲在柱子後麵,獃獃地看這滿目的,耳中聽的是鶯聲燕語,鼻中聞的是香風繚繞,不由熏然醉,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正在那裡暗自意,突然看到秦貴妃走了過來,看到李小民躲在柱子後麵,兩眼閃閃發,一副授魂與的模樣,不由微微一笑,既笑他這般沒見過的模樣,又可憐這小太監一生孤苦,將頭扭過一邊,裝作沒有看到他流著口水的醜態,免得他尷尬。可是不知為什麼,看到這俊俏的小太監,軀卻又不由自主地發熱起來。
真平公主挽著長平公主的手跟在秦貴妃的後麵,看到李小民靠在柱子後麵流口水,走過來拍拍他的頭,笑嘻嘻地道:「小民子,妳又在看什麼?是不是又看上哪個漂亮宮了?」
李小民低頭陪笑,心裡卻在暗自嘀咕:「真是沒大沒小,昨天夜裡,在床上還夫君郎君哼哼唧唧地個不停,現在就這麼放肆,拍起老公的頭來了!下次化李白跟妳約會的時候,不弄得妳死去活來,老子跟妳姓!」
長平公主看著李小民兩眼在那些貌宮妃上溜,臉微紅,不由一陣莫名的妒意升起,揪著他的耳朵,訓斥道:「不許瞎看!不然的話,當心我揍妳!」
李小民乖乖地低頭教,心中哼道:「妳們兩個野蠻友,當老子是哈韓族的狂嗎?呸,哪天再次拐妳上床,讓妳們姊妹兩個服侍老公,再看妳們那時候是什麼滴滴的模樣!」
正在意著麵前的兩個,目一轉,忽然看到蕭淑妃帶著青綾走了過來,看到兩個公主正在教訓他,這一對貌至極的母都是臉一紅,走過來向秦貴妃行禮。
秦貴妃微笑還禮,真平公主和長平公主又向蕭淑妃行禮。青綾雖然並不得寵,沒有正式冊封為公主,平日裡又與們不太親近,終究還是們的姊姊,三相互見禮,在一起說些閑話,相攜著向宴席上走去。
不多時,大殿之中,坐滿了各宮的貌妃嬪與公主。許多宮和太監們侍立在一旁,小心地服侍著們。
等到各宮妃嬪都已到齊,滿堂笑語,暄鬧不已。李小民依舊躲在柱子後麵,一個個地看過來,隻覺各宮妃嬪各有各的貌,不知不覺中,口水已經流了一地。
陡然間,一個太監從後堂走出來,尖著嗓子,高聲道:「皇後娘娘駕到!」
李小民來了神,舉目向後堂的門口,想要看看這母儀天下、掌管後宮的皇後,究竟是怎麼樣的貌,才能生下真平公主和安平公主這樣的兒。
那最先走出來的幾個太監和宮在門前兩側跪下來,低頭恭迎皇後聖駕。接著,一個麗人頭戴冠,穿霞帔,滿霞異彩,從後堂盈盈走了出來,麵含微笑,向大殿中環顧了一眼。
這一眼中,包含了無盡的威嚴。滿堂笑語登時停歇,各宮妃嬪與公主都盈盈拜倒在地,一同用悅耳的聲音道:「恭迎皇後聖駕!」
李小民看著那麗人,隻覺一陣烈火自中湧出,不覺口乾舌燥,心中暗自道:「天下竟有如此有氣質的人兒!天哪,真平公主算是貌了,可是比起母親來,還要差得好遠!」
那麗人,看上去甚是年輕,相貌端莊麗,材高挑,而又苗條的軀,看得李小民慾火狂升。而上的氣質,卻是高貴無比,柳眉目,蘊含著威嚴無限,讓李小民不由自主地拜了下去,這一次,卻是誠心誠意地,向這位母儀天下的絕世頂禮拜。
整個大殿中的宮和太監也都拜了下去。一時間,滿堂都是拜倒的和太監,能站在那裡的,隻有剛從後堂走出的皇後一行人。
周皇後微笑還禮,溫聲道:「大家都起來吧,不用多禮!」
李小民誠心誠意地向這年輕貌的皇後拜了幾拜,站起來,忽然看到在的邊,跟著一個飾華的小孩,卻是前幾天晚上,被自己連親帶過的安平公主。
李小民心裡有鬼,慌忙低下頭去,隻安平公主看不見他。安平公主卻甚是眼尖,從人群之中,一眼便看到了他,不由皺起了小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
周皇後在大殿中的桌案後坐下來,捧起酒來,敬各宮妃嬪、公主的酒。前來賀壽的們,都舉起酒杯,同聲恭祝皇後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躲在柱子後麵的李小民,看著這滿殿如雲,隻覺玉滿目,香風撲鼻,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暗自慨嘆道:「我的運氣真是好啊!若不是看多了架空歷史,如何能轉生到這個妙的世界,看到如此多的貌佳人!」
他仰麵向天,看著大殿外閃爍的星空,想起了從前在同一家網站看的廣大書友們,不由暗自祈禱道:「各位書友,兄弟我一個人在這裡福,也不能忘了妳們,把妳們留在那個殘酷的世界裡麵苦。從今天起,每天我都要用仙法祈禱一遍,隻妳們都能來到自己夢想中的世界。從我的經歷推測,隻要妳多多看架空歷史,妳就會在下一世,來到一個嶄新的世界,然後……」
他忽然愣了一下,麵古怪地想道:「然後,妳就會為一個太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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