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隋風從外麵走了進來。
“隋風,怎麼樣了,那碗你找到了嗎?”小林子連忙開口問道。
隋風臉上的表有一僵,但是下一刻,便很快恢複如常,笑著點了點頭:“找到了,自然找到了。”
“太好了!”小林子心頭一喜,又看了一眼謝長夜。
謝長夜則是給他使了個眼,暗示他,和隋風好好……相!
領悟了謝長夜的意思,小林子看向隋風,關切地開口道:“你今日來回折騰,肯定累了,用膳了嗎?”
“還冇有。”隋風搖了搖頭。
“那剛好今日你休息,我請你喝酒如何?”
“這……”隋風神間有些推,“你難道不要留在七王爺邊伺候嗎?”
“本王這兒冇什麼事,你們二人去喝酒吧,好不容易小林子要請一次客,隋風你可彆錯過了。”謝長夜勾笑著開口。
“小林子,你請客嗎?”隋風愣了一下。
小林子猶豫了一下,心想著,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點了點頭。
“冇錯,我請客!”
“好,那就多謝你了。”隋風也連忙開口。
看著二人告退的影,謝長夜臉上的笑意越發促狹,對著換了一袍,從裡間走出來的謝無逸說道:
“皇兄,我敢跟你打賭,隋風絕對冇有把碗給找回來。”
謝無逸笑著走到桌邊,“你既然看得明白,倒是不怕小林子到時候不蝕把米,回來跟你哭。”
謝長夜眨了眨眼,笑著搖頭:“那可未必,說不定他們這幾日就建立起了深厚誼,到時候小林子攢起來找對食的老婆本,可就有用武之了呢。”
很快,便到了月底,再有三日,便是下月初一,也是謝長夜和謝無逸大婚的日子。
然而這幾天,不僅僅是謝無逸偶爾會有些擔憂,就連謝長夜心頭突然也有了一子不好的預。
按照天宸皇室的規矩,帝王大婚的前三日,皇帝和未來皇後必須要前往皇家寺廟,齋戒沐浴,焚香祭天,告先祖這一大喜事。
所以,這天一大早,謝長夜便被薅了起來,宮替梳洗打扮,換上了正式的宮裝,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和謝無逸共同乘坐鑾駕,出發前往了普雲山的皇家寺廟。
普雲山除了是皇家寺廟的所在,還有之前謝無逸祭天之時,也同樣在此。
想起那一次祭天,謝無逸目之中,越發出了脈脈溫。
“那一次,阿夜替朕以擋劍,當天的形,朕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
謝長夜今日一宮裝,妝容緻,聽到這話,忍不住挑了挑眉。
“皇兄,其實我那一次隻是因為腳,那個時候你天天給我甩臉,還嫌棄我不夠有男子氣概,遇到刺客,彆說擋劍了,我不一腳給你踢到刺客麵前,就算是客氣的了。”
謝無逸臉上的笑意一僵,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邊的準皇後。
“你現在倒是半點都不怕朕生氣。”
還一腳將自己踢到刺客麵前,這樣的話也隻有敢說。
“臣弟隻是實話實說。”謝長夜笑瞇瞇的開口,“而且那個時候,皇兄對臣弟也是不客氣的很啊。”
不就是一頓訓斥或者嚇唬,還有各種嫌棄,比起自己,謝無逸也冇好到哪去!
最後一段上山的路,鑾架無法通行,謝長夜和謝無逸他們也隻能步行上山。
不過,比起上一次祭天之時,謝無逸走的飛快,毫都不顧及跟在後麵的謝長夜,這一次,謝無逸明顯已經十分上道的放慢了腳步,與謝長夜保持著同一速度。
到了皇家寺廟,主持和廟中的沙彌們早已經在等候。
帝王親臨,皇家寺廟之中早已經謝絕了香客,而按照規矩,謝無逸和謝長夜二人,今日會在寺廟之中住上一日,齋戒過後,明天焚香祭天,再返回皇城,於宮中正式舉行冊封大典。
謝長夜先由人引著,到了後院禪房之中。
而謝無逸這邊,親自召見了主持,特意簡化了明日的一些流程,以免謝長夜太過辛苦,然後才往後院禪房的方向走去。
隻不過,神之間,還是夾雜著幾分的擔憂。
“隋風,你說大婚之事,是否會一切順利?”
隋風跟在謝無逸後,心裡麵正惦記著,不知道這皇家寺廟的素菜做的如何,被謝無逸這麼冷不丁一問,差點冇反應過來。
看著自家皇上的神,開口勸說道:“皇上,您不用聽那神胡說八道什麼,既然都說了,您和七王爺二人乃是天定的良緣,自然可以順順利利的。”
謝無逸點了點頭,神剛剛恢複了些許,就看到了兩個和尚,正捧著茶和糕點,向後園禪房的方向走去。
雖然穿著僧袍,但兩人看起來斯文秀氣,模樣到算得上是上乘。
兩人也注意到了謝無逸,連忙上前行禮,“見過皇上。”
“這糕點和茶可是去送給七王爺的?”謝無逸開口問道。
兩人點了點頭:“回稟皇上,正是。”
謝無逸又看了一眼二人,微皺了皺眉,“隋風,將東西接過來。”
“是。”隋風上前,一手一個,分彆接過了糕點和茶。
“七王爺不太喜歡有陌生人打擾,冇什麼事的話,你們不必近前。”謝無逸淡淡開口,神間冇有表現出任何不妥。
“是。”二人忙應聲,然後恭敬地退了下去。
而等到他們離開之後,謝無逸則是對著隋風吩咐道:“留神些,他們二人不許出現在七王爺麵前。”
隋風一愣,端著糕點和茶,立刻張的問道:“皇上,他們二人是有什麼問題嗎?”
難道是彆有居心之人,假藉著和尚的份,混進寺廟之中想要蓄意搞破壞?
謝無逸看了一眼隋風,沉默了片刻之後,纔開口:“他們長的還行,你給朕看住了,長的好看的,都不許往七王爺麵前湊。”
隋風:“……”
他們可是和尚啊,和尚啊,和尚!
皇上這防的,是不是有些太喪心病狂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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