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要是男娃咋辦?
“什麼,這是安胎藥跟打胎藥?大夫你有沒有看錯?不可能吧,這怎麼可能呢?”阿南他娘驚呆了,一直搖著頭,甚至懷疑這個老大夫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了。
難道,這藥不是給阿南用的?
還是說,這藥是阿南買了準備給別人用的?
阿南他娘想到這,一哆嗦,將兩包藥一下子從老大夫手中搶了過來,揣在服裡,臨走前,還不死心的問了一句:“這真是安胎藥跟打胎藥?”
那老大夫卻是突然冒出一句:“該不會是你用的吧?”
阿南他娘一聽,怒了,冷著臉說道:“要是我用,還能問你是啥藥?再說了,我都當了十幾年的寡婦了,怎麼可能有孩子!”
那老大夫老臉一紅:“口誤,口誤,別放在心上。”
阿南他娘揣著兩包藥,又匆匆的回了家,一回到家,又將藥藏了起來,藏到了地上那塊可移的磚下面,將磚放好,又用力的踩了兩下,這才放心。
雙手握著,在屋裡走來走去,得去鎮上問問阿南是咋回事,難道是有狐貍勾引他?
阿南他娘越想越急,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鎮上去,可是一想,現在天都快黑了,若是去了鎮上也沒地方睡,天黑一個人回來也不安全,到時候又得連累阿南送回來,這不是給阿南添麻煩嗎,不不。
這天晚上,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天一亮就爬了起來,穿好服,洗漱過後鎖了門就去了鎮上,連飯都沒吃。
阿南他娘姓趙,且稱爲趙大娘吧。
趙大娘趕到阿南幹活的木工坊的時候,那裡纔剛開門,趙大娘急急的拽著那個開門的小夥問道:“小夥子,能幫我個忙嗎?我是蘇南他娘,你能幫我將蘇南出來嗎?”
那小夥子卻是搖頭道:“大娘,阿南哥昨個請了半日的假,到晚上都沒回來呢,所以啊,他人不在裡面呢。”
趙大娘瞪著眼睛:“阿南不在?那他去哪了?他也沒回村裡啊?”
那小夥子正是昨日幫喬梅阿南的那位,只見他笑嘻嘻的說道:“大娘,昨天有位秀氣的小娘子來找阿南哥,然後阿南哥就請了假,後來兩人一道走了,我見那姑娘還帶著包袱來呢,可能是投奔阿南哥的,會不會是跟那姑娘在一起?”
趙大娘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那小夥跟沒看見似的,還笑嘻嘻的說道:“大娘,那位是不是阿南哥的相好啊,你應該認識吧,他們啥時辦酒啊?”
相好?辦酒?怎麼不知道!
趙大娘快被氣死了,這下算是明白了,那不管是安胎藥還是打胎藥什麼的,肯定就是給昨天來的那個狐貍用的。
那小夥子見趙大娘臉不對,又問道:“大娘,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裡面坐坐?休息休息?”
趙大娘拍著口順著氣,擡頭問那小夥:“阿南今個還上工嗎?”
那小夥笑道:“他只請了半日假,自然是要來的。若是不來,師傅該罵了。”
還知道來上工,趙大娘稍稍鬆了口氣,此刻,才發現自己肚子得咕咕了,對小夥說道:“我等會再來,等阿南來了,記得跟他說他娘來鎮上找他了,讓他別跑。知道嗎?”
那小夥笑道:“好的,大娘。”
趙大娘說完話,直奔去西街去了,可記得早上那裡吃食多著呢,又便宜,最便宜的還要數那大饅頭,聞著香不說,還好吃,去買兩個吧,不,還是買五個吧,給剛纔那小夥一個,那小夥招人喜歡的,再給阿南兩個,阿南大一早趕工,不知道吃沒吃?
趙大娘去了西街,直奔饅頭攤子,這饅頭便宜,一文錢兩個,於是咬咬牙,買了六個,三文錢,攤主和氣的用油紙包著遞給了趙大娘,趙大娘剛接過饅頭,旁邊的混沌攤子就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音。
扭頭一看,啊,捕快!
吃驚的問饅頭攤的攤主:“這麼早怎麼會有捕快?這是來抓人的嗎?”
那饅頭攤主正想說什麼,卻見那捕快押著人往這邊過來了,連忙閉了,他故意大聲的跟趙大娘說道:“饅頭一文錢兩個。”
趙大娘也看到捕快過來了,立刻站直了子,背對著捕快,整個人都是僵的。
直到那兩個捕快將人押走了,才緩過神來,可是,沒過一會,西街的街尾又是一個捕快押著兩個人過來了,趙大娘見了,越發的驚恐了,這是咋回事啊,這一大早捕快就了來抓人了?
而且,這被抓的那些瞧著像是平頭百姓啊?
這不對吧!
趙大娘一頭霧水,不過因爲捕快在這,又不敢問。
等這兩波捕快都走了,趙大娘才一臉霧水的問饅頭攤的老闆:“這捕快好端端的爲啥抓人啊,我瞧著那被抓的幾個不像是兒強盜啊,倒像是良民。”
那饅頭攤子的攤主左右瞧了一眼,這才掩著小聲的說道:“那是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縣太爺發話了,不許傳消息,只要被捕頭聽到,直接拖到牢裡關上三天再說。”
趙大娘一驚:“不能傳消息?啥消息啊?難道是啥機的事,不對啊,這機的事咱們也不知道啊。”
那饅頭攤的老闆卻是死勁的搖頭道:“你去問別人吧,我可不敢說,若是說了,去蹲大牢的就是我了!”他可沒那個膽子跟縣太爺對著幹,尤其是看到捕快抓人之後,他這膽都快嚇破了。
捕快抓人這事還得從昨天的事說起,昨天陳府跟常府的流言滿天飛,整個鎮上的人都聽知道了,之後大夥就開始議論起來,那一個唾沫橫飛啊,說得可帶勁了!尤其是陳老爺擡著棺材去了常府的事,這事大夥都覺得太絕了,那陳老爺的膽可真啊,竟然跟縣太爺對著幹!
他們正想看常府會咋做呢,沒想到,兩府竟然和解了,晚上常知縣還帶著夫人兒子去了陳府,拜了陳老夫人的,還說會遵從陳老夫人的願。
啥願啊,大家都好奇了,正在說這事呢。
後來常知縣回了府之後,就發了一道命令,這許議論兩府的事,就因爲大夥瞎傳,所以才氣死了陳老夫人,若是再聽著街上有人說這事,直接將人關到牢裡,不管是誰,一概先關上三天再說!
那些百姓不信,也不同意,憑啥不讓說話啊。
憑啥?
就憑你們用話死了陳老夫人!
昨天晚上,那些人不信邪,是在常府的門口說這事,結果,好傢伙,全部被拉到牢裡去了,十多個人呢!到現在還在牢房裡關著呢,聽說那家人送銀子都不管用,因爲常知縣盯著這事呢,人還說了,不許說,關夠爲止!
因爲這,今個早上開始沒說人敢說昨天的流言了,要說,卻回家躲在被窩裡說,不然給人聽到,再一舉報,這不就進去了嗎。
衙門裡的人還說了:“在鎮上傳的人抓,要是傳到鄉里,鄉里的一樣抓,絕不留。”
再抓下去,衙門的大牢估計快裝不下了。
趙大娘見饅頭攤的攤主不敢說,又準備去別家問問消息,卻只饅頭攤的攤主告訴道:“若別問,可是被捕快聽到了,得抓你了!”
趙大娘嚇得捂住了,不敢在這西街多呆,抱著饅頭去了木工坊,心裡想著,這縣太爺可真是不講面的人啊。
咦,那木工坊門口站的不正是阿南嗎?
趙大娘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阿南!”
蘇南剛到,正準備走進去,突然聽到後有聲音傳來,他轉一看,竟然是他娘!
他驚到:“娘,你怎麼來了?”
趙大娘飛快的走了過去,將油紙裡掏出兩個大饅頭遞給了蘇南,說道:“還沒吃早飯吧,先吃,吃完了我再跟你說。”
阿南接過饅頭慢慢的吃了起來,他的心裡卻在打鼓,娘怎麼來了,也沒提前說一聲,突然就來了,難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不會啊,家裡就他跟他娘兩個,也沒啥事吧。
難道說,他娘發現了櫃子底下的那兩包藥!
但是,這不可能吧,他記得他將那兩包藥藏得可深了,只要不搬開櫃子,應該是不會發現的。
趙大娘還記著給之前跟他說話的小夥饅頭吃,雖說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是的一份心意,結果,將兩個饅頭都送給了小夥,小夥開心的笑著:“大娘,謝謝你。”
趙大娘看阿南將饅頭吃完了,這才著臉說道:“阿南,娘有話要問你。”
蘇南心裡咯噔一下,臉上卻是笑著:“娘,啥事啊?”
趙大娘左右看了看,這裡人來人往,不適合說話,於是又問蘇南:“有僻靜點的地方沒,娘要單獨跟你說話,可不能讓外人聽到。”
那小夥卻是湊過來說道:“大娘,坊裡有客房呢,不如讓阿南哥帶你到客房說話吧,到時候把門一關,站在外面啥話都聽不到。”
趙大娘眼睛一亮:“好啊,小夥子,你帶我們去吧,真是太謝謝你了!”
那小夥撓著頭樂了起來:“大娘,我小包,你我包子就!阿南哥知道地方,您讓阿南哥帶您去吧,我也不方便聽不是,嘿嘿。”
趙大娘一聽,也是這個理,於是拽著阿南往就裡面衝,還問道:“阿南,往哪邊走?”
包子還在後面喊道:“阿南哥,就是你昨天帶那姑娘去的地方。”
蘇南迴頭,狠狠瞪了包子一眼。
包子趕閉了,拿了塊抹布裝作很忙的樣子,他心裡卻嘀咕,阿南哥有相好這事難道還瞞了大娘?哦,難怪他這麼說阿南哥會生氣呢,可是,他之前就說了啊,這可怎麼辦?
等阿南哥跟他娘聊天,他再問問阿南哥好了。
——
蘇南帶著趙大娘進了屋,趙大娘小心的關上了門,這才拉著阿南坐到桌邊,的盯著蘇南的臉,說道:“阿南,你跟娘說實話,你心裡是不是有看上的姑娘了?”
“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問你,那兩包藥是不是你買的?”趙大娘又問。
蘇南見趙大娘已經知道了,他心裡卻是鬆了口氣,也不想再瞞下去了,直接點頭道:“是。”
趙大娘咬著牙問:“你知不知道那兩包是什麼藥?”
蘇南平靜的說道:“一包是打胎藥,一包是安胎藥。”
趙大娘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阿南果然知道,這藥果然是他的!趙大娘按著口順著氣,一字一字問道:“給誰用的?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包子說的那個人,就是昨天來找你的那個!是不是有了?”
蘇南慢慢的點點頭。
趙大娘錘著口道:“你這是要氣死我啊!那姑娘沒親就跟你不清不白的,瞧著也不是什麼好姑娘,你趕給我斷了,不要再跟那姑娘來往,我瞧不上這種人,我絕對不要這樣的姑姑娘做兒媳婦!”
蘇南低著頭說道:“不是姑娘,嫁了人。”
趙大娘聽到這話,一口氣沒提上來,暈了過去。
蘇南趕扶住趙大娘,又是搖又是掐中人,過了好一會,趙在娘才醒過來,雙目無神的看著屋頂,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蘇南見趙大娘這模樣,心裡也是一陣難,他喃喃道:“娘,孩子都有了,快三個月了,我想等鎮上的這活幹完,就回村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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