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化輕把那一天在夏依盈別墅之中講述的東西又講了一遍。
夏依琴已是麵如死灰。
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夏老爺子是林天專門請過來的,就是為了讓他看這一場大戲,就是要為夏依盈洗冤屈。
並不是夏依盈無能,而是你另一個孫,是這個公司裏麵的鬼,人防不勝防!
他看了一眼夏老爺子,發現對方的臉也已是鐵青一片.
“夏依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有心計的人,但我從來沒有再這方麵桁架指責於你。”
夏老爺子開口說話了:“在我看來,作為商人,總是要有些心計的,不然隻會被別的商人給玩死。”
“但是!”夏老爺子提高了音量,“你的心計應該用在別人的上,用在競爭對手的上,而不是用在自己的親人上!”
“這麽卑劣的手段,你要用在你姐姐的上嗎?啊?何況如此還極大的損害了公司的利益!”
“這我要是再晚一些知道,你都不知道把盛盈公司弄什麽樣子了?”
夏依琴知道東窗事發,此刻再狡辯已經毫無意義。
紅著臉,也紅著眼。
紅臉是因為東窗事發的窘迫,紅眼則是因為憤怒。
“爺爺,你知道我為何要這樣做嗎?”
夏老爺子冷聲道:“不管你有什麽原因,這麽做都是大錯特錯!”
夏依琴不去理會夏老爺子的話語,自顧自的說道:“從小你就偏依盈一點,我再你眼裏就是一個小明。”
“爺爺,你永遠隻會把好的分給依盈,從來不會想著留給我!”
“小時候如此,長大以後也是如此!”
頓了頓,接著說道:“後來,你更是把盛盈公司給了依盈,而我,隻能為的助手!”
“告訴我,爺爺,這是憑什麽?這是為什麽?”
“同樣都是你的孫,你為何如此偏心!”
老爺子歎了一口氣:“依琴,你說這話有什麽意思?依盈從小父母早亡,被家族中的人明嘲暗諷,我如果不多照顧著一點,或許早就被趕出夏家了。”
夏依琴眼含淚水:“就是孤兒嗎?當我不知道?我已經調查過了,我是你們撿回來的!”
“我的父母,不過是我的養父母而已,所以爺爺你才如此看不慣我,一直針對我,是不是?”
夏老月子怔了怔,他沒有想到,夏依琴居然連這個也調查出來了。
他歎了一口氣:“沒錯,你的確是撿來的,但你捫心自問,這麽些年,你的養父養母,對你差了嗎?”
夏依琴道:“我說的不是我的養父養母,我是說你,爺爺!”
夏老爺子道:“我對你雖然不像對依盈那麽好,但相比於家族其他的孩子,也沒有多差吧?”
“你要非要拿依盈來做比較,那完全是鑽牛角尖!”
“不管你是不是固而,起碼你從小得到了父母,但依盈沒有!”
“另外,從小你就貪玩,但依盈不一樣,無時無刻的不在學習,從小到大都是一樣!”
“我問你,你有努力嗎?你有刻苦嗎?”
夏老爺子道:“我為什麽不喜歡一個勤刻苦又有天賦的孩子,而要去喜歡你呢?”
這一番話,讓夏依琴頓時啞口無言。
夏老爺子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而且,我說過,不論什麽原因,都不是你為禍公司的理由!”
“來人,將夏依琴給我帶走,五日後在家族月會之上,我會親自說明此事,並將逐出夏家!”
夏依琴麵變得比死人臉還要難看。
一旦被逐出夏家,以後就永遠不能與夏家的人聯絡,更不能在夏家的公司上班!
這無異於將上了一條絕路。
但不管怎麽說,這都是自作自。
夏老爺子已經給了夏依琴很多次機會了,一次一次的不知珍惜,又能怪得了誰?
“不,爺爺,我錯了,你別驅逐我,我求你了。”夏依琴帶著哭腔哀求道。
但夏老爺子並沒有給予理會。
在連續求了幾次,夏老爺子還是沒有反應之後。
夏依琴終於不了了,出怒容:“你們全都在針對我!沒有一個好東西。”
“驅逐就驅逐,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夏依琴離開了你們,一樣能活的有滋有味兒!”
“還有,林天,夏依盈,你們不要得意的太早,我會張過來,把你們全都殺了,然後一塊一塊剁碎了喂狗!”
說到這裏的時候,夏依琴已經幾近癲狂。
然而,對此,林天隻是微微一笑:“夏依琴,我不是嚇大的,你說這些嚇不到我。”
“而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張已經死了。”
夏依琴的聲音戛然而止,滿臉的不可置信。
片刻後,再次怒吼道:“不可能,不可能!張那麽優秀的人怎麽會死?你在放屁!”
一邊大著一邊朝林天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林天躲也不躲,自有後的夏家人將夏依琴給拖走。
夏依琴不斷的掙紮著,可惜那尖聲最終還是漸行漸遠。
林天看了一眼肖總道:“讓肖總看笑話了,我們來接著談事吧。”
肖總撓了撓頭:“好,好的。”
與肖總的談判並不複雜,甚至可以用簡單來形容。
因為肖總隻是要預付的錢,其他並沒有別的什麽要求,他也同意,即使盛盈公司換了總裁,他也會繼續同盛盈公司合作下去。
這一天下午,夏依盈重新登上盛盈公司總裁的寶座。
而且迅速的將肖總給搞定了。
但是,還有一個人沒有搞定。
那便是居以然。
被人背叛的滋味並不好,夏依盈曾經那麽的信任居以然,卻被這家夥背後捅了刀子。
如果不辦了這個居以然,心裏會一直過不去那一道坎兒。
隻是詢問了一下公司上下眾人,才得知居以然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至於為何沒有來上班,大家都不清楚。
時間流逝,很快又過去了兩天。
這天一大早,居以然提著公文包信步走進了公司。
這些天,他之所以不在,其實是去國外度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