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朵朵同意了,這會兒也就只有帝后寢宮可以去了。
黎焰和凌瀟瀟新婚燕爾濃意,不好去過多打擾。季廣跟燕流云發生了那樣的事,恨不得再也不去看那個混賬男人。
帝后寢宮,黎戩這個準妻奴將宮婢該干的活兒全都包了。
慕容秋雨想吃小核桃,他親手給剝殼兒。慕容秋雨想吃葡萄,他親手給剝皮兒。總之,只有慕容秋雨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你這是準備把我寵壞?”慕容秋雨瞇著雙眸,笑問出聲。
黎戩挑,笑的寵溺,“哪兒舍得把你寵壞?我只想把你寵的分不清楚東南西北,讓你眼里、心里、腦子里、甚至睡夢里只有我一個男人!”
“胡說八道!”慕容秋雨手了黎戩一下。
黎戩抓住慕容秋雨的手指,含笑問道:“你竟敢說我胡說八道?難道你心里還裝著別的男人?”
慕容秋雨鄭重點頭,應的那一個痛快,“當然咯!”
“嗯?此話當真?”黎戩瞇狹長的眸,將慕容秋雨的手指一點點的放在口中輕咬。
慕容秋雨只覺得指尖麻麻,驚的想要回手。可是,卻被黎戩的攥著。
“老實代,那個野男人是誰?”黎戩假裝板著臉質問出聲。
心里清楚知道,慕容秋雨不過是捉弄他的!
哪知,慕容秋雨竟一本正經的回應道:“野男人這稱呼可太難聽了!因為他……是你兒子。”
“……”黎戩角搐了一下,沒想到慕容秋雨還真絞盡腦說出了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
不過,想到黎翰軒那個小短兒,黎戩就沒好氣的笑了起來,“就那小東西,也算是個男人?”
黎翰軒挽著凌朵朵的手蹦蹦噠噠來到帝后寢宮,一進門就聽到了黎戩如此質疑的話。小家伙兒被打擊的很傷心,近乎絕。
“父皇,你怎麼能如此說兒臣呢?”黎翰軒每次一板一眼的以‘兒臣’自居,那基本上就是不爽的狀態或者惹了大禍。
此刻,他很不爽!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嘲笑他不算是個男人,他要是爽歪歪就神經病了。
黎戩和慕容秋雨聽到黎翰軒的呼喚聲,雙雙扭頭朝殿門口看過去。
只見黎翰軒挽著凌朵朵,一臉黑臭黑臭的表走進來,在帝后二人面前站定,一副黎戩不給他個解釋就不依不饒的架勢。
黎戩與黎翰軒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足足互相瞪了半柱香的時間。
慕容秋雨很無語,在桌子底下踹了黎戩一下。黎戩接收到妻子的警告,立刻妥協認輸了。
他抬起手,一臉慈的對黎翰軒說:“傻孩子,你現在這麼小,只是一個小男孩兒而已,你要長大了才能算是個男人啊!”
說完這番話,黎戩抬眼看向慕容秋雨。慕容秋雨明顯對黎戩這個態度很滿意,角勾起了盈盈的笑意。
黎翰軒糾結的看著黎戩,繼續詢問道;“長大了才能算男人?那要長多大呢?”
對于黎翰軒的問題,黎戩給出了很中肯的回答。
他說:“當你什麼時候能承擔起你肩負的責任了,能對自己的人生做出規劃了,不魯莽,不沖,沉穩,襟坦,堅韌不拔,你就算是長大了,算個男人了!”
黎翰軒聽的似懂非懂,將三歲的好奇寶寶那種十萬個為什麼的本質散發的淋漓盡致。
“父皇,兒臣現在就能承擔責任,做出人生規劃。但是兒臣怎麼才能早早做到沉穩,襟坦,堅韌不拔呢?”黎翰軒好奇的詢問出聲。
黎戩額頭開始突突的跳起來,他并不是個脾氣好且有耐心的男人。他只能做到對慕容秋雨脾氣好的不能再好,耐心的不能再耐心。
別人……呵呵,就算是親生兒子,他也問多了就會神煩吶!
慕容秋雨看出黎戩臉沉下去,直接抬腳在桌子底下又輕踹了踹黎戩,眼底無聲的威脅警告之意真是不要太明顯。
黎戩看在眼里,無奈在心上。別說慕容秋雨現在懷孕了不能生氣,就是沒懷孕黎戩也不舍得惹生氣啊?
于是乎,黎戩只能著頭皮假裝出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逐詞逐句的給黎翰軒解釋。
黎翰軒很教,但是接著問題卻更多了起來,簡直有將十萬個為什麼擴展到一百萬個為什麼的趨勢。
黎戩臉越來越沉,越來越難看,可是黎翰軒一點沒察覺到,仍然自顧自的問東問西粘死人不償命。
凌朵朵在一旁訕訕的看著黎翰軒一步步走向作死的地獄,默默的在心里給對方加油助威。
呵呵呵!不作不死,形容的肯定就是黎翰軒這種傻孩子啊。
其實心是很想言告訴黎翰軒,問別的都沒用。因為什麼時候他下面那東西了,才能勉強算是到男人的邊兒了。不過,這話到了邊,又被咽回了肚子里。
時刻謹記著自己現在是三歲,三歲!絕對不是可以隨便飆黃話的二十八歲。
那廂,慕容秋雨眼見黎戩額頭青筋暴起,一副忍無可忍要發的表,連忙岔開話題。
“軒兒,朵朵,你們倆這是從哪兒過來的?”這問題,問的很沒水準。
凌朵朵努努兒,暗想著要不要一本正經回慕容秋雨一句,貧僧帶著你兒子從東土大唐而來?
正思考間,黎翰軒被功轉移了話題。
他興高采烈的撲到慕容秋雨懷中撒應道:“母后,我跟媳婦兒是從師父的寢宮別院過來噠!聽說你懷了小寶寶,我來關心一下我未來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慕容秋雨點頭,很肯定的對黎翰軒說:“沒可能是小弟弟,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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