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和小月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老板和他小朋友消失在視線中。

兩人扭頭，都在對方眼睛里看見了震驚。

“真很小……”

“絕壁是學生……”

兩人幾乎可以肯定老板朋友是個學生了！

此時各大私群也熱鬧極了，幾乎都在等們兩個第一手消息。

“小月？茜茜？是不是老板朋友來了？還是老板親戚家小孩來了？”

“老板沒什麼親戚了吧……”

“也有可能是遠親？”

“對啊，總不是所有親戚都被老板收拾了吧！”

“肯定是個小姑娘！”

……

蘇茜見沒人再進來，便拿出手機，了一線消息。

“確實是老板小朋友來了，應該是個學生。他們已經上樓，看來今天一天都會在老板辦公室。”

下面回復刷得極快——

“我靠！果然是！”

“老王，你待會兒是不是要去回報工作呀？可以趁機看看老板朋友喲。”

“老板竟然找了個學生……哪個學校？”

“這個看不出來吧。”

“真是震驚啊，我想看看老板朋友……”

“蘇茜，小月，你們還知道什麼信息嗎？”

“對對對，快把一手消息都發出來！”

……

小月突然輕輕推了一下蘇茜，像是想起了什麼：“你還記得老板朋友什麼名字來著？咱們百度一下！”

上次老板朋友來時候是報了名字，但小月沒怎麼注意，也就記不住。

蘇茜顯然也有些忘記了，撓撓頭，仔細想了想說：“好像…………顧……”

蘇茜眉頭皺，片刻，眼睛突然睜開：“想起了！顧雪茭！！”

“老板小朋友是顧雪茭？”

“嗯。”蘇茜肯定點頭，“當天陳接走時候，我就特意記了一下，就是不知道是哪個茭？”

“那我百度一下！”小月趕拿出手機，打開瀏覽。

蘇茜靠近，偏頭：“一個學生，應該百度上沒有消息吧……而且咱們也不知道名字正確寫法。”

“查一下吧，又不費事。”說著，小月已經在瀏覽上輸了“顧雪”兩個字，下面就有彈出“顧雪茭”百度百科。

雖然在查，但其實心也和蘇茜一樣，覺得應該百度不出來什麼。

但是很快，事實給了一掌。

“顧雪茭”三個字百度百科是有照片，就是清華放在網那張。

“我去——”蘇茜自認為自己是個優秀前臺，什麼況都可以應對，哪怕是看見藺之華，角也能盡量扯出一個假笑。

但此刻假笑都做不出來，只剩下來一臉震驚，大張。

“顧雪茭是清華大二學生！”

“靠靠靠！！考過731這個刷新高考數據分數！！！”

“還有呢！第十六屆陳省數學獎得主！”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一起說——

“果然是老板朋友！！”

大佬朋友，也是大佬啊！

誰說學生就不能是大佬了？這不就是活生生例子嗎！

片刻，小月嘆：“真看不出來……”

蘇茜跟著點點頭，可不是，看起來滴滴小姑娘，好像說幾句話都會嚇到，怎麼就這麼牛呢？

——

雪茭被藺之華牽著往辦公室走，他顯得很高興，角揚起，牽著雪茭。

路過小辦公室時候，雪茭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但當抬頭看過去時候，辦公室人全都低著頭，各司其職，看著起很認真。

“看什麼？”藺之華輕問。

雪茭搖搖頭，只說：“也沒什麼。”

頓了一下，又說：“我今天會不會很耽誤你？”

“怎麼會？”藺之華詫異，“我開心還來不及，你在我旁邊，我效率會高很多。

雪茭抬頭，見他是認真，便出一個燦爛笑容，在這個寒冬像是一瞬間春暖花開。

藺之華愣了一下，隨即也跟著笑了，牽著手抬起來，輕輕吻了一下。

雪茭臉一紅。

很快，兩人走進藺之華辦公室。

雪茭已經來過藺之華辦公室了，自然知道他辦公室布局。

所以那套和辦公室風格差異極大書桌自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偌大辦公室，整都是清冷灰白，咋然間突兀出一套書桌。

有些……奇怪，又有些別扭。

“你這是……”雪茭試探著張。

藺之華點頭，還咧笑：“我讓陳彥買回來，喜歡嗎？以后就放在這兒吧，你想過來學習時候就可以用上了。”

雪茭：“……”

藺之華審還是很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審如此可怕，令人窒息直男審。

“你覺得……這個辦公室放張桌子好嗎？”

“有問題？”藺之華詫異。

雪茭豎起兩手指：“首先，不太搭，其次，以后誰來你辦公室都會猜到這張桌子是生……”

藺之華扭頭看了眼桌子，只要想要這張桌子是雪茭用，他就覺得很配，甚至和不遠自己大辦公桌看出來了桌覺。

至于第二點……他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雪茭是他朋友。

這個時候，雪茭又說：“不過看在你辛苦準備份上，獎勵你。”

在藺之華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雪茭就抬頭、踮腳，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藺之華回神，下意識想把人拉過來加深這個吻。

雪茭手抵住他，輕笑道：“不可以，今天不是約會，是正事。你該工作了，我也該學習了。”

藺之華：“……”

藺之華坐回他大辦公桌開始工作，雪茭則坐在桌上，打開課本和筆記本。

他看著認識臉，輕輕搖搖頭，角含笑。

這一天是藺之華上班以來，緒最好一天，效率很高，時不時偏頭看一眼那個姑娘，心也變得很好。

對于藺氏員工來說，今天也是他們最近最輕松一天。

今天boss太好說話了，以至于上來報告工作很容易就通過了。

當然，有時候也會到藺之華怒火，但只要他扭頭看一眼坐在不遠姑娘，語氣就變得溫和了很多，指出問題讓他們下去更改。

“老板太好說話了今天！！”

“我本來都做好挨罵準備了，結果老板輕拿輕放了……”

“覺小老板娘坐在旁邊老板就變得不一樣了。”

“小老板娘真那麼好看嗎？我們部門經理出差，不能上去匯報工作。”

“真好看！小仙，媽呀，比咱們旗下最新項目代言人還好看！”

“比一線明星還好看？吹吧？”

“不是吹，是真，我跟著經理上去過。”

“哇，吳書說話了！那肯定是真了！”

“那這麼好看是中戲還是北電？不是說是個學生嗎？”

“好看又不一定是以后明星，老板朋友不一定是明顯吧。”

“我懷疑是個高材生……”

看著群里討論熱火朝天，一直沒有說話小月和蘇茜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破不說破，雖然們已經知道了老板朋友況。

但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這個們還是知道。

倘若以后老板結婚，老板娘名字被公布在大眾面前，那時候大家也就自然都會知道這個小姑娘有多厲害。

－

厲害不是生來就可以，在數學方面確實比其他人有了一點天分，但是也比更多人努力。

那是哪怕在時期都克制著自己，不要讓自己忘記學習和努力。

飛車項目走到最難階段，他們手上方案接連失敗，都等著章寒師姐那兒最后一個方案。

但是沒幾天，隨著章寒師姐發在群里兩個字——失敗，所有燭暫時熄滅。

他們已經將所有方案全部都制定了出來，但現在結果卻是所有方案都是失敗。

這說明很可能他們方向是錯，或者還有些他們想不到、解決不了問題。

這也意味著，他們可能過去一年時全部白費。

“那現在怎麼辦？”雪茭喃喃，坐在凳子上，有片刻茫然。

儲盛是最難一個，他將臉埋在臂彎，不知道在想什麼。

鄭甲坤手，拍了拍儲盛肩膀：“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把我們做過總結一下，發篇論文吧，也算是對得起我們過去一年。”

雪茭深深呼氣，扭頭，看向不遠各種各樣模型和資料。

果然，科研世界不是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可能接收功和榮譽同時，也可能會接收到失敗和浪費。

雪茭微微閉眼，很快又睜開，回復道——

“好。”

也還不算失敗，只能說目前他們看不見希了，但將來或許他們還能某天靈一閃，又想到了希。

暫時失敗，算不上絕。

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

門口，章寒和湛站在那兒，這麼冷天氣，兩人額頭卻有汗珠，可見是跑過來。

“怎麼了？”

章寒抿著，認真說；“所有方案都失敗了，但是，最后一個方案做時候，我發現了一點問題！我確信從這兒推進，我們這個項目即將迎來曙！”

三人蹭站起來，不可置信又驚喜地看著章寒。

“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我最近有幾天假期，就順便推掉了后面所有事，有了七天空閑時間。湛也請了七天假，你們能夠請假嗎？”章寒繼續說。

幾人一愣，“請假？”

章寒看著他們，眼神堅毅：“對，請假，我們閉關。”

“我沒問題！”儲盛迫不及待說，“我們期末考試正好八天以后才開始。”

鄭甲坤也點頭：“我也到第七天才有一門考試。”

他們又看向雪茭，這大概是他們中間唯一一個每節課都要去，規規矩矩學生了。

雪茭想了想，和儲盛差不多，都是七天后開始期末考試，不過這周都還有課……

“沒問題，我請假。”

“小師妹不復習呢？不怕掛科？”湛挑眉，眉弄眼玩笑道。

雪茭輕笑：“如果不復習就要掛科，那我就不敢說這話了。”

幾人一起笑了。

都是些膽子大，最后一周課老師多半都要點名，這時候不去，基本上沒有平時績，期末……就全靠卷面分了。

幾人做好決定，該打電話打電話，該請假請假。

雪茭給譚老師說了一聲，隨即給家里人和藺之華都發了消息。

儲盛和靳老師借了隔壁大實驗室，晚上可以在那邊休息。

所有結束以后，實驗室門合上。

閉關正式開始。

到時候……不是功了，就是徹底失敗了，結局只能二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