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雪茭上學期太忙了，幾乎沒怎麼見過他。

儲盛跑過來，對著先豎起一個大拇指“我才閉關沒多久，出來顧大神的傳奇都流傳在整個學校了”

雪茭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哪有”

“你就不要客氣了，外面還著呢，最近是不是很多教授找你談心呀”儲盛難得眉弄眼。

雪茭“”

這倒是真的，確實很多教授找談心，不止清華的教授，還有北大、復旦等。

雖然跟著譚老師在學習，但研究生的時候，又是另一個層面了，到時候才是真正的導師的門。

雪茭目前還是屬于無歸屬，挖墻腳的不只是本校，也有外校的。

“對了，你也是來看書的”雪茭問儲盛，他們現在都在圖書館門口。

哪知道儲盛搖搖頭，說“我是來找你的。”

“嗯”雪茭一愣。

“給你看看這個，我做的計劃。”儲盛把手上厚厚的冊子給。

雪茭茫然接過。

“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做的東西，也是為了這個東西讀理系的，本來我還不想開始的，是你激烈了我我不想等了，顧雪茭，這個項目，你愿意加嗎”儲盛說得很認真。

雪茭沒回復，翻開第一頁磁懸浮。

“嗯磁懸浮這個項目太廣泛了吧而且我們現階段研究這個，本不現實。”既然儲盛是邀請，雪茭也就把話回復的很明白。

儲盛笑了，手給翻開第二頁“是的，所以我準備走理論路線磁懸浮理論。”

“你們理系的東西，你邀請我一個數學系的”雪茭似笑非笑。

儲盛反駁“首先，理論研究計算是很多的，對于數學的要求不低，而且你往后就能明白，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再則顧雪茭，你的理可不差。數學和理的度沒你想的那麼大，我信任你的實力。”

說到后面，儲盛笑了。

“好吧，我確實也喜歡理，但是磁懸浮理論現在已經較為完善了，也有那麼多專家正在為之努力，我并不覺得它對我的吸引力可以讓我堅定的邁進去。”雪茭準備合上。

儲盛出手，攔住，然后又翻了一頁“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可是我想做的其實是地磁懸浮理論。顧雪茭，我想做的不是現有的電磁懸浮，不是沿著前人的軌跡，而是一個嶄新的軌跡。我想試試地磁懸浮，想知道我們這個地球的能力，如果有可能，我覺得飛車猜想并不是一個夢。”

雪茭一愣。

飛車猜想是前段時間才有的一篇論文，并沒有什麼技含量，也沒發在有含金量的網站。

飛車，顧名思義就是天上飛的汽車，這篇論文被罵得有些慘，雪茭也是在研究生辦公室看到的。

儲盛的眼里有“我這一輩子不一定能做出飛車，但我可以給后人方向，就算我找不到方向，我也能告訴他們，哪個方向是錯的顧雪茭，我們不走老路，走一條嶄新的路，你興趣嗎給我一兩年，兩年要是看不到希，隨時離開”

雪茭沉默地看著他。

儲盛眼睛帶著瘋狂和癡迷，每一個研究者都是這樣，天才和瘋子，只隔著一條線。

但這樣的癡狂，是未來、是科技發展的。

“好。”

－

他們又聊了很久，儲盛就迫不及待去做他的準備工作，雪茭翻著厚厚的冊子，眼神認真。

覺得自己已經夠執著了，但是儲盛，僅僅是小時候的一個幻想，就努力了這麼多年。

這個冊子，是從他高中就開始構思了。

然后直到今天，終于把他的藍圖繪制在了雪茭面前。

是第一個見到的，但肯定不是最后一個。

雪茭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做無用功，但是這一刻，愿意聽自己的心，想要做這個。

的手輕輕翻著，一頁頁認認真真看了起來。

直到譚教授的消息發了過來，雪茭才把冊子收起來，然后背著包去辦公室。

走到辦公室門口，扣門

“譚老師，您找我”

里面不只坐著譚老師一個人，還有另外幾個教授也都在，劉教授旁邊還有高遠。

“劉教授、柯教授、徐教授、鄧教授好”

“顧雪茭同學來了，快坐。”譚老師笑著招呼。

雪茭在眾教授的視線中坐在了譚教授面前，非常忐忑。

“譚老師，有什麼事嗎”

譚教授笑了笑，說“是這樣的，之前湛組了個團隊準備做費馬大定理的驗證”

“啊”雪茭一臉懵。

其他教授都笑了，柯教授話“是的，被你截胡了，哈哈哈，所以他們就改了方向，準備做黎曼假設。”

譚教授點點頭“對，是這樣的，然后今天他們向我們學校發出了邀請，希你能夠參加。”

“我參加”信息量有點大，雪茭還在吸收。

湛要研究黎曼假設，然后組了個團隊，邀請自己加

“是的，我認為這是相當好的一個機會，黎曼假設也一直是一項難題，湛他們既然要做這個，肯定也是有準備的，你加對你有好，而且還能接到數學界新生中的佼佼者，我是非常建議你參加的。”譚教授笑著說。

其他教授也七八舌

“顧雪茭同學這真的是個好機會，你進去了也可以多學一些東西。”

“對啊，你這次也是真的給我們清華掙了臉面，他們之前想做費馬竟然不邀請我們”

“哈哈哈，所以被顧雪茭同學提前證出來了”

“加了以后，顧雪茭同學你和他們好好相。”

“對對，但也不能被他們欺負了”

劉教授拔高聲音“顧雪茭同學，到時候能不能麻煩你把高遠帶上，讓他打打雜，不用參與，他也幫不上什麼，就打打雜，開開眼界”

他們仿佛已經篤定雪茭會加湛的團隊了。

雪茭突然出聲“譚老師，您能聯系上湛嗎”

“啊”譚教授愣了一下，隨即說，“我可以聯系他的老師，你想要和湛通一下”

雪茭點頭。

其他教授對視一眼，只以為雪茭要再問問這個項目的事，也沒在意。

哪知道轉了兩個電話，終于接通湛后。

雪茭問

“湛師兄，我這兒有個項目，請問你興趣嗎”

譚教授“”

柯教授“”

劉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