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給我停車!”
霍霆這邊剛把昏迷過去的容黛抱上車離開小區前往醫院,恰好與溫詩瀾的車肩而過。
霍霆一心都在容黛上,當然是不會注意到的,但是溫詩瀾記得他所有私人座駕的車牌,立即就讓司機停了車。
“霆!霆!”
自從那天在餐廳里大打擊之后,溫詩瀾這幾天在家里萎靡了很多,仍舊不愿意相信那些話是從霍霆里說出來的。
這小區里有的一套房子,心里頭的第一反應不是霍霆來這里有什麼事,而是他是不是來找自己的?
但是追出去兩百多米,霍霆的車也沒有停下來。
著氣,目癡迷又夾著幾分絕地看著他的車子逐漸消失不見。
“小姐。”司機下了車朝走了過來,見到蹲在地上,忍不住喊了一聲,他的眼底深藏著一抹極為復雜的神,像是心疼,又像是迷。
溫詩瀾蹲在地上,直到雙有點麻木,這才站起來。
整個人都沒有了以前的生氣,渾都纏繞著一戾氣,抬手狠狠地拍掉了司機楊越過來的手。
“你最好給我記住你的份!”眼神厭惡地瞪了一眼楊越。
楊越心臟一陣,眼底掠過一抹失落,態度變得恭敬:“是,小姐。”
溫詩瀾臉不善,有些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車上,語氣就跟皇太后似的命令他:“去給我查清楚今天霍霆來這里有什麼事!我一定要全部都知道!不然我就開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給我當司機安了什麼心!”
楊越穩穩地開著車,臉上神平靜地答應,心里卻是痛苦得無法呼吸。
這邊霍霆走后,剩下的事就給了陸弘去解決。
左然被帶走的時候還一臉兇戾,滿臉不甘,甚至都不敢相信容黛居然會報警!居然會把們的事告訴霍霆!
那個賤人難道就不怕自己把媽的事公之于眾嗎?就不怕自己到世人的指指點點嗎?
一直以來就是仗著這一點才能牢牢地把們母掌控在手掌心,但是直到現在坐在警察局里,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那幾個壯漢當然也不例外,那麼多的安保,陸弘帶來的同事都是英,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結果到了局子里一查,好家伙!
全部都是有前科案底的人,最近也還都犯了事兒,正好一并關了教育。
“左然,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都代清楚了!在這里耍你那一套無賴的本事!你已經涉險犯罪了,你不知道嗎?再負隅頑抗,對你毫無好!”
局子里,幾個警察番上陣都沒能撬開左然的,這個人的簡直太了!
“犯罪?你們有證據嗎?有證據就拿出來。”
左然冷笑,做了什麼當然清楚,但是這種事是你我愿的,哪一條相關法律規定喜歡人就是犯罪了?
幾個警察氣得差點一口老噴出來,要是有足夠的證據,他們還至于在這里跟廢話嗎?
“讓人先出來,暫時先不審了,是個瘋子,注意別讓自殘了。”
審訊室外陸弘開口,然后轉離開去給霍霆打了電話,把這邊的況說明了一遍。
霍霆此時還在醫院里,他手中拿著的是容黛從左然屋子里帶回來的那幾本日記本。
他臉沉而冷漠,連說話的口吻都很冰涼:“先拘著。”
“大哥,這要是沒有證據,最多就是拘留24小時就必須得放人了。”陸弘頭大。
“24是小時放人?涉嫌非法拘我的妻子,存在毆打,恫嚇,你跟我說24小時放人?”
霍霆的聲音陡然變得危險。
陸弘聽得心底里冒涼氣:“那嫂夫人的驗傷報告呢?要是有驗傷報告,加上現場的取證,人我可以給你拘留七天,要是提起訴訟的話,就要看法庭的量刑了。不過如果嫂夫人的傷不是很嚴重,并且也沒有造什麼實質的損失,這個量刑恐怕有點困難。”
霍霆眼底神銳,著日記本指節泛白,他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這個人簡直要氣死他了!
“驗傷報告一會兒讓人給你送過去,實質的損失,騙財產算不算?”他冷聲詢問。
陸弘一愣,這今天的信息量有點大,這個嫂夫人不見則已,一見驚人!
“要是有證據的話,當然是算的。”
“你只管把人看好,證據我來想辦法。”霍霆說得很冷漠,然后就掛了電話。
他剛掛了電話沒多久,張特助就拿著容黛驗傷報告進來了。
“總裁,這是夫人的驗傷報告,傷勢不重,等人醒過來就可以出院。”
“不重?”霍霆聲音上挑,眉幾乎要打結了,一寒氣人,張特助驚得手掌心冒汗。
他頓時就想到了什麼事,這局子里拘人,也是要講證據的,不然這24小時以后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這人就得放出來了。
“總裁,我明白了!”張特助連忙說道,拿著報告立即跑開。
霍霆看著在病床上睡的容黛,眼底神極深,等張特助再次拿了一份讓他滿意的報告過來之后。
“你去調查幾件事,左然的賬戶問題,還有夫人的賬戶,另外你去統計一下夫人手中流出去的奢侈品都有哪些,這些我全部都要弄清楚。”
張特助沒敢猶豫,立即下去辦,今天這件事發生得太突然,也太讓人吃驚了!
私人病房里,容黛的傷勢其實并不是很重,在傍晚的時候還是發了高燒,口中囈語不斷,眉頭鎖。
坐在一邊沙發上理工作的霍霆聽見,走了過來,見到臉頰燒的通紅,立即就來了醫生。
醫生開了一點退燒的藥,叮囑一些注意事項后就走了。
病房里很安靜,這里也沒有那種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容黛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是飄在云層里一樣,沒有一個踏實的著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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