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種樣子的山傀,和獨眼心中不知怎的,忽然有種戰死於此地的衝。
但很多時候,熱的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比如現在。
獨眼很是糾結,他扭著軀,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門找個敵人,大肆發泄一通,直到邊白一閃,神國瞬間將獨眼分收了回去,隨後,扭頭看向山傀。
“對不起,我們先走一步。”
“請幫我轉告主人,主人平安。”
山傀輕輕點頭,送上了自己的祝福,而,則短暫猶疑,又一次說道。
“我能帶走你這個分。”
“那沒有意義。”
山傀本太過龐大,也許維克多和魯魔怪在此,再加上充裕的時間,可能能夠將山傀本帶走,但現在的神國的確力有未逮,而僅僅只是帶走一個分……這個意義可真就太小太小了……
於是,一切已定局。
“保重,等我們!”
如是說道,隨後,暗淡的紫便將拽向了遠方。
……
即便是收回了,文宇也依舊沒有撤銷與山傀的視野共,能夠看到,當天神後的天驕級靈魂傀儡封鎖了整個大陸板塊之後,天神立刻漂浮到半空中,海量的造能量從其揮灑而出。
這造能量,就像是病毒一般,眨眼之間,便將整個大陸板塊徹底染!
靈魂當中,隸屬於靈魂傀儡的神鏈接一個接一個消散,直到最後,腦海中傳來山傀的聲音。
“主人,請多保重。”
話畢,遠方的天神,便已經飛落到山傀本面前。
……
就像是電視畫面突兀黑屏一樣,文宇只覺得眼前一花,便徹底失去了與山傀的靈魂連接。
思考片刻,文宇並未選擇再次連接其他靈魂傀儡,他只是沉默的坐著,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老家的靈魂傀儡大軍定然是全沒了,但分佈在外界的靈魂傀儡,天神無論如何也是掃不空的,但即便如此,這一次靈魂傀儡軍團的覆滅亦是不爭的事實。
說不心痛,那是假的,然而思及自從自己迴歸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文宇卻真的不願在現在這種況下再次面對白。
我在明,敵在暗。
太被。
文宇甚至不知道白究竟還有多重手段等待著自己——換句話說,現在的況,真的不是腦子一熱莽起來便能解決得了的了。
“所以,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文宇輕聲低喃,似是詢問,又似是自言自語。
聽到這句話,正沉默著的弗蘭悄悄開口說道。
“你知不到麼?”
“知到什麼?”
“我們與地球的錨,正在斷裂。”
聞言,文宇呼吸頓時一滯……
他的確沒覺到,或者說,自打晉升十一級之後,文宇與地球之間的錨已經徹底消失無蹤,沒有的東西,文宇又如何能知的到?
但弗蘭、古爾等人不同!
“我其實也知不到。”
古爾苦笑一聲,看向了文宇和弗蘭。
“可能是我的實力不夠,我只是冥冥之中,覺到有什麼事已經發生了,要不是弗蘭爺爺推斷出來了這個結果,我到現在可能也弄不明白這種未知的預究竟意味著什麼……”
說完,古爾看了看文宇。
“乾爹,白和方玉傑那兩個傢伙,把我們全忽悠了,他們的目的跟魔靈一模一樣,都是想要佔據地球,將這裡改造他們自己的世界。”
“而現在,他們不單單已經功了,更可怕的是,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被他們堵在了這個寶地當中。”
文宇先是一愣,隨後亦回過神來。
換言之,現在依舊在外界的,諸如唐昊這類傢伙,一來不知道統治者大殿發生了什麼,二來不清楚地心本源發生了什麼,他們什麼也不知道,自然也就不知道從現在開始,他們的小命已經進了最終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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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現在,唐昊等燕京高層,還聚攏在“方玉傑”邊,商量著某些家國大事呢……
這一點很諷刺,但文宇對此的確無能爲力,他剛想問改造何時能夠完,腦海中卻突兀想起另一件事。
白最開始,到底是因爲什麼當上了主宰的寶地守護者來著?
他好像是有什麼把柄留在主宰那裡吧……
……
統治者大殿當中,白自文宇逃走之後,便一直留在這裡——與文宇預想中的不同,白其實並未在天神那裡留下任何足矣制衡文宇的底牌。
但怎麼說呢,他了解文宇,所以明白文宇本不會賭。
而白之所以沒有去狙擊文宇,只因爲他留在這裡,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看了眼完整的天賜之石,知了一下裡兩道意志的鋒——這鋒眼不可見,但的確激烈異常。
一方是絕對實力的擁有者,另一方雖弱,但心和意志卻任誰也不敢小瞧,發展到現在,兩方依舊未能分出明顯的勝負。
可想而知的是,仙帝與主宰之間的抗衡,可能會持續不短的時間……
當然,對白而言重點不在這裡——這裡的況本沒人能干預的了,自然也就不需要白留守在此地,他越過天賜之石,目標明確的來到了統治者大殿深的某個房間門前。
隨後,白翻找了下空間戒指,從戒指當中翻出了一枚令牌,他將令牌在大門上,伴隨著芒閃過,門扉上的符印頓時消失不見。
而後,白推開大門,看到了房間的東西……
那是無數年來,主宰在各個世界蒐集的藏品!
……
用琳瑯滿目,珠寶氣都不足以形容主宰藏品的數與量。
白漫步在其中,隨意踢飛一個土黃的世界模型——能留在這裡的,自然不是常規意義上的世界模型,至於自己踢飛的到底是什麼,白不想去深究。
他只是舉目環顧,越過各種各樣的世界至寶,遵循著心深的冥冥應,很快,便將視線鎖定在了某。
這一刻,白目中出笑意,他走上前,掀開一個世界模型,踹飛某個初生小世界,最後,方纔從地上捧起一顆散發著熹微白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