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畜生,老子宰了你!!!”
關濤咆哮著想要與獨眼決一死戰,卻被後的萬平死死的拉住。
通紅的眼睛回頭看去,只見萬平大滴大滴的眼淚流淌出來,抖的開口道:“別去了濤哥,別去了,打不過的,打不過的……”
“鬆開,你鬆開呀,打不過就不打了麼?那萬安怎麼辦呀??”關濤痛苦的張口,但是前進的力量越來越弱,直至消失不見。
在死亡面前,自己的勇氣悄悄褪去。
“走,快走。”萬平強打起神,不忍心再去看倒在地上殘破不堪的弟弟,拉著關濤,對林立大喊道。
林立明顯對眼前的況措手不及,只是愣愣的看著對面的變異,又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生氣的萬安。狠狠地了眼睛,拉起關濤飛快的向後面逃去。
索,獨眼的注意力沒有放在餘下的幾人上。
剛剛在萬安被甩飛的同時,文宇也已經從寶地中傳送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這隻魂不散的死狗。
獨眼的樣子不由讓文宇心中一凜,幾天不見,整個變得更大了,單單高就已經有一人高,壯的四肢,盆大口中還不停地有滴滴鮮順著鋒利的牙齒流淌出來。那是萬安的。
雖然文宇對於萬安沒有什麼好,雙方連認識都不算,但是並不妨礙文宇心中泛起了憤怒。
這種場景,自己上一世已經見得太多了,人類被變異吃掉,人類被魔殺,甚至人類被人類折磨。這無關於格,僅僅是由於同爲人類的同而已。
獨眼也注意到自己抓錯了目標,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這個錯誤已經被自己解決了。
冷冷的看著自己的老鄰居,獨眼的眼中殺意越來越強烈。
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就是報仇,就是殺掉眼前的人類,而這個目標,近在咫尺。
……
文宇直接出了鋼刀,戰鬥,避免不了,而今天,自己一定要解決掉獨眼,這隻畜生的報復心理太強,如果剛剛被埋伏襲殺的是自己,文宇沒有把握能夠從獨眼的大中毫髮無傷的逃出來,如果不幹掉這隻畜生,今後的日子一定會不堪其擾。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再一次進了戰鬥狀態,剛剛挑戰結束的時候,文宇已經退出戰鬥狀態,而隨著魂的質越來越強,恢復力也明顯上升,不大一會的功夫,文宇又可以拿出最強的力量來面對眼前的危機。
獨眼也覺到對面人類的殺意,狠狠地咆哮了兩聲,低沉的吼聲在寂靜的公園不斷地迴響。
文宇率先發起了攻擊,隨著前傾,整個人在20點素質帶來的發力下,彷彿一陣風一樣直接朝著獨眼衝去,手中的鋼刀直接豎起,對準獨眼的眼睛用力的刺去。
獨眼雖然進化到二級,但是素質明顯照比戰鬥狀態下的文宇差了一點,勉強側頭躲過了文宇的突擊,但是眼角卻被鋼刀劃開了一道口子,鮮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同時靈魂一陣劇烈的盪。
獨眼不由得被劇痛刺激的慘嚎出來,巨大的音浪和中的腥氣噴涌而出,吹起一片灰塵。
s級能力,命鬥發。
碩大的爪子飛快的朝著文宇揮了過來,被文宇閃躲過,雖然命鬥這項能力很強,但是文宇從剛纔的手中發現,獨眼顯然是剛剛晉級,素質僅僅是比10點高出一些,與自己完全沒有可比。
不去理會獨眼未知的能力,文宇又一次捲起了鋼刀,對著獨眼的連續砍出,依靠靈魂打擊的效果,不停地對獨眼造巨大的傷害。
獨眼的戰鬥意志不可謂不強,在巨大的打擊下,生生的住了文宇造的傷害,同時不停地反擊,雖然效果不大,但卻讓文宇的攻勢放慢了下來。
而且文宇明顯覺到,獨眼的素質不停地加強。
“應該是傷勢越重,實力越強的一種增幅能力吧,就是不知道上限是多。”經歷過與獨眼的兩次戰鬥,如果文宇再推測不出獨眼的技能效果的話,那真就是白活這麼多年了。
文宇心下了然,戰鬥進行到這個地步,已經完全沒有了轉圜的餘地,無論這隻畜生的能力是什麼,能夠給它本增幅多力量,只要獨眼還到靈魂打擊的傷害,文宇就有戰鬥的餘地,就有殺死獨眼的資格。
隨著戰鬥的進行,戰鬥的形式悄悄地發生了變化。
原本文宇的戰鬥力完全超過剛剛晉級的獨眼,但是隨著獨眼的素質越來越強,逐漸拉平了差距,讓文宇不可避免的落了下風,剛剛換上的新防護服也多出了幾道劃痕。
與此同時,隨著獨眼的實力增強,靈魂打擊的效果越來越弱,文宇的攻擊落在獨眼上的次數也越來越,漸漸地,當獨眼的素質達到25點左右的時候,場面陷了僵。
一方面,文宇極力的控制著戰鬥節奏,目前的況下,文宇已經覺到,獨眼的這個能力極其強悍,隨著靈魂打擊奏效的次數越來越多,獨眼遲早會強化到自己無力抵抗的地步,所以文宇現在唯一的生機,就在於一刀擊中要害,殺死獨眼,否則的話,文宇很難有勝利的機會。
而另一方面,獨眼也對靈魂打擊這個能力恐懼到骨子裡,自己能覺得到,自己的神智已經陷了模糊當中,如果再繼續到攻擊,自己很可能被對面的人類完全撕碎靈魂,即使不死,恐怕也會變一個瘋瘋癲癲的怪,對於已經擁有不低智慧的獨眼來說,這個結局絕對不能承。
雙方很有默契的同時停手,文宇舉刀看著獨眼,而獨眼一邊著氣,一邊恨恨的瞪著文宇,看來這隻畜生也知道,今天自己拿文宇沒什麼辦法了。
文宇也是相當的鬱悶,自己武不給力,單憑理攻擊本無法對獨眼造太大的傷害,靈魂打擊還會讓獨眼不停地強化,這仗本沒法打。
文宇不準備再繼續和獨眼耗在這裡,這本沒有意義,而且看獨眼的樣子,也明顯對今天的復仇不抱什麼期待。
但是,兩者好像忘了,他們目前在什麼地方,或者說,在誰的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