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峪戰役是一場有史以來自以爲是的戰役,戰雙方彼此都在算計對方,卻又被對方所算計。本應是一場籌備了三年的盛宴,卻由於一連串的巧合,而最終演變了一出華麗的鬧劇。”
“一場莫名其妙的戰役,使得進攻方變了防守方。本該奇襲的軍隊竟然被人奇襲,本該是被救援的一方卻了被救援的一方。強勢方了弱勢方,被方卻了主方。”
“這或許是淺水清自領兵以來打得最無奈的一場戰鬥,因爲一個人的出現,將一次有備而來的伏擊戰,卻打了背水一戰的阻擊戰。明明是一次將計就計的完指揮,最終卻演變比拼蠻力的生死角鬥。雙方都在玩著自己不喜歡的套路,將一場運籌帷幄的戰鬥變了一場賭博。”
“口子峪戰役,將格龍特推上了風口Lang尖,從而使這位西蚩戰神陷他最不願意面對的狀況——用戰馬去撞城牆。”
“人多勢衆者,卻在以寡敵衆。最終決定勝負的,竟然不是雙方將領的指揮素質,不是戰士的決死神,而是運氣。”
“口子峪戰役,是軍事上的偶然,卻是政治上的必然。”
上述評語,統統是在天風歷115年4月15日這天的戰鬥之後發生的,做出以上評價的人,不是一國之主,便是戰地梟雄。
誰也沒有想到,淺水清竟然會反戈一擊,幹掉了斯得爾城出擊部隊,然後趁勢拿下斯得爾。
然後,他就守在這裡,乾脆不走了……
斯得爾城。
城外匆匆趕到的十萬西蚩大軍已經將此地圍了個水泄不通。
原本要救援白沙城的一方,如今面對著斯得爾,就象是一塊卡在嚨裡的魚骨,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平白難。
至於淺水清和他的部隊,同樣不好。本是打算打格龍特伏擊,卻因爲一連串的變故而最終了眼下這副景。
五萬對十萬,對上格龍特淺水清沒有必勝的把握,不過好在斯得爾城城防尚在,多還有些可依仗之。
問題是這裡屬於西蚩軍佔領地,深敵腹,搶佔敵城的後果就是給對手機會從容調集兵力。相信要不了多久,格龍特就可以調集大批人馬來圍剿自己。
白沙城那邊況尚不知如何。一旦方虎等人功拿下,則格龍特後路被斷,倒黴的是自己的後路同樣被斷。
整個戰場形勢將因此形一個尷尬的局面——在戰場大氣候中,天風軍正在形戰略大包圍,來自天風帝國的幾個大軍團正在向四方迂迴運,配合盟隊包圍西蚩人。而在斯得爾,淺水清卻被格龍特做了夾心餅乾,死死圍住。
死守,一定要守到己方援軍的到來,早在口子峪戰鬥開始前,淺水清就已向各地通戰況,吩咐大軍立刻趕到。
強攻,一定要在天風軍大舉強攻前拿下斯得爾,這同樣是格龍特的目標。
此時此刻,所有的戰略戰,謀伎倆,作戰華巧,都已經失去了意義。勇氣與鬥志再次爲爭奪勝利的標桿,誰能支撐到最後,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格龍特有充足的信心,只要幹掉淺水清,那麼所有的損失都是值得的,失去了這個最大的對手,西蚩鐵騎在觀瀾大陸將再無對手。
這一點,也不僅僅是格龍特的想法,甚至是整個大陸所有國家共同的認識。
天空已經出了一線魚肚白。
經歷了一夜廝殺的天風軍,在匆匆拿下此地後,立刻開始全面加強本城防。
留給他們防的時間並不多。
當遠方那一騎戰馬飄揚著格龍特的旗號進前軍西蚩陣地時,進攻的鼓聲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隆隆響起。
格龍特剛到斯得爾,作戰指令便即下達,行事絕不拖泥帶水。
大批的西蚩騎兵呼嘯著衝向斯得爾,無數的鉤索漫天飛舞,天空中利箭狂。
各種簡易攻城設備於此時紛紛登場,一如方虎對白沙城展開的攻擊。只不過前者是山寨版本的馬上攻城,西蚩人才是此道的真正行家。
斯得爾城攻防大戰在一瞬間發,繼口子峪戰役後,天風軍將士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便再度投了殺戮征戰中……
白沙城。
一場激烈的攻防大戰正在此地如火如荼地上演著。
大批的天風軍將士順著繩梯向著白沙城頭不要命地攀爬,城頭上則是防士兵用長矛拼命地下。
不時地有從城頭摔落,有天風軍的,也有白沙城守軍的。
方虎著城頭的眼依然冷靜,沉著。
天已經亮了,這場戰鬥打到現在,差不多也該到尾聲了。
“報方帥,城樓西側二百米城頭已被我軍拿下!”前面是一名軍正回來報功。
“老子看得見。一幫兒子已經開始頂不住了,吩咐兄弟們加把勁,等下了白沙城,裡面的財人隨便拿。”
“是!”
鉅額的懸賞永遠是鼓舞士氣的最好方法,國神只是幫你奠定立場,賞金刺激纔是實打實的興劑。有了方虎這句話,衝擊的隊伍越發來了勁頭。
鐵鎮的戰士還好些,都是些打慣了老仗的兵,對質刺激已經開始有些麻木,狂沙鎮的兄弟們可是一聽此話,就嗷嗷地往上撲。
方虎一看此景象,大笑著對施道:“施將軍,你的兵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瞧瞧,這一聽可以隨意搶城,力氣都足了三分。剛纔就我鐵鎮的兄弟在出力,你狂沙鎮卻在懶呢。”
施臉一紅,無奈道:“比起方帥的部隊,在下自是有所不如。”
碧空晴立刻道:“哼,鐵鎮的實力又不是他練出來的,有什麼好得意了。”狂沙鎮是他龍鱗軍旗下編制,方虎這麼搶白,他臉子上也過不去,這刻自是要幫施說話的。
方虎立刻不樂意了:“哎呀,白臉小子,你還不服氣是不是?”
“不服氣又如何?”
方虎一擼袖子,頗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大戰進行時,兩位軍帥這刻竟然拌起了,看得一衆屬下頭疼不已。
或許是天生的不對路,方虎與碧空晴二人時不時就會鬥上幾句。這刻眼看著白沙城將下,兩人心放鬆,立刻又開始打起仗了。
還是拓拔開山沉聲道:“兩位軍帥還是注意些自形象,別讓兄弟們看了笑話。白沙城一時半會拿不下,方帥,讓我帶鐵衛隊上去衝一陣吧。我看那城門也將告破,衝擊時機正好。”
遠方的城門在將士們番的衝擊下,已出現搖搖墜之勢,看來要不了多就就可打破。
方虎正要點頭同意,只聽後突然一騎快馬飛至。
“報……大元帥急報!”
淺水清的急報?方虎和碧空晴等人同時心中一驚。
“出什麼事了?”二人同時喝問。
“報方帥碧帥,大元帥親領洪風怒濤原本計劃在口子峪一帶伏擊格龍特援軍,沒想到事機不,爲西蚩軍得了消息。屬下來時,大元帥正在準備與格龍特大軍會戰,況尚不知悉,大元帥吩咐小的火速趕來,通知二位軍帥,白沙城已得信息,下城之事必然困難。若事不可爲,請速速退兵,準備救援大元帥。遲恐生變。”
這個消息將方虎和碧空晴同時打了一個悶。
伏擊失敗,淺水清退無門,眼看著要被格龍特給一口吃掉。可是這刻白沙城的攻堅戰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淺水清也不會想到,即使白沙城已有準備,卻終究沒能擋得住天風軍的進攻腳步。以目前的形勢判斷,只要再給大軍一到兩個時辰的時間,白沙城將唾手可得。
可是這個時候,淺水清估計已經遭遇了格龍特。他到底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就誰也不知道了。
是就此立刻退兵,還是先下城,再退兵?
當真是個艱難的選擇。
拓拔開山立刻大起來:“立刻退兵,準備救援大元帥!淺帥安危不容有失!”
“不!”碧空晴了起來:“淺帥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況。他以爲白沙城事先有所準備,所以才建議我們放棄攻打,立刻回援。我相信他若知城池將破,絕不會下此命令。”
拓拔開山怒吼起來:“碧空晴,你他媽瘋了?你是不是又想和在驚虹叢林一樣,置淺帥於不顧?我告訴你,現在在口子峪那邊的可是格龍特,他帶領的也是草原最兇猛的西蚩大軍。三年了,打了三年的仗,格龍特是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我們現在是在西蚩人的控制區,淺帥在那地方每多留一分,就多一分危險。你想打下白沙城再去救援,我怕到那時你連淺帥的骨頭都找不到了!”
碧空晴眼中婺之一閃而過:“我只是就目前大局做出最符合天風軍利益的判斷。我相信就算是大元帥在此,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拓拔開山憤然向方虎:“方帥,你怎麼說?”
方虎的臉死沉死沉。他想了一會,才問那求救士兵:“大元帥只派了你來向這邊求救嗎?”
那士兵立刻回答:“不,大元帥同時向各路方向放出信使。但是這一帶屬於西蚩人控制,小的估計,能順利並在最短時間找到援軍的,怕也只有小的一路了。其餘各路……就算收到消息也未必趕得極救援。”
也就是說,自己這支隊伍纔是淺水清最後的可依靠用來打敗格龍特,救出淺水清的部隊了。
方虎長長吸了一口氣。
拓拔開山原本以爲方虎會堅定地站在他這一邊,立刻撤退,發兵救援淺水清,沒想到方虎此刻的表卻是頗爲複雜。
拓拔開山心中一寒:“方帥,你不會是支持碧空晴的意見吧?”他心中對比空晴惱怒,連碧帥也不稱呼了。
方虎點點頭:“白沙城是西蚩人在聖威爾的軍事重鎮,後勤補給的中轉之地,更是西蚩人向此地運兵的通要道。淺帥用了三年時間苦苦等候,耐心堅守,並以詭八尺而餌,才吸引了這裡的援軍調防。如果不趁此時機拿下此地,斷其歸路,以後再想打下這裡,只怕就沒那麼容易了。戰爭打了三年,將士思歸,這是提前結束戰爭的最好辦法。如果我們現在放棄,沒人知道以後還會打多久。”
“那就是說要爲此放棄大元帥了嗎?”
碧空晴立刻道:“放心吧開山,我相信以大元帥的能力,支撐一段時間不是問題。就算是格龍特想殺淺帥,也需要費些功夫的。白沙城城破在即,只要拿下此城,留下數士兵看守後,全軍會立刻回返救援。”
“可說不定已經晚了!”
“沒人知道是早是晚。大元帥曾說過,不要爲了不確定的事而放棄確定的事。如果我們現在回援,未必就救出大元帥。如果現在繼續攻打白沙城,回援也未必就晚。白沙城完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此時此刻放棄,殊爲不智,也使我軍千里奔襲的意義全無。”
拓拔開山沉默了。
碧空晴看看方虎,這次奔襲以方虎爲主,最終的意見還是得由方虎來下。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方虎終於斷然道:“繼續進攻白沙城。”
那奉命傳令的士兵嚇得大:“方帥不可啊!此舉將陷淺帥於危難之中。”
“閉!”方虎大吼,匣下戰刀出,刃指白沙城:“傳令全軍,所有士兵一起進攻!拿下白沙城後立刻回援淺帥。若淺帥不幸戰死,我方虎就陪他一起去死!”
“是!”所有將士同聲大吼。
呼啦啦刀劍出鞘,所有預備隊,親兵衛隊同時衝上戰場。
這是對白沙城最後的,也是最瘋狂的一次進攻。無論是淺水清還是方虎,他們都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等待,去消耗。
而對格龍特來說,這同樣也是他最後的也最難得一次殺死淺水清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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