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為公主,出嫁為娘娘,哪裡過這樣的苦啊!
如今能夠出來,自是很激秦妙戈的。
“燕妃,本宮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什麼!娘娘居然知道?”拓跋飛燕十分震驚地著秦妙戈。
“本宮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放心吧,回去以後,好好休息,以後多長個心眼兒,別被人利用了,當了人手中的刀子都還不知,至於青蘭,本宮會收拾的。”
“臣妾謝過皇後孃娘!”拓跋飛燕激不盡。
現在什麼都不想了,隻想青蘭去死,居然敢陷害,讓遭了這麼多的罪。
拓跋飛燕離開了未央宮,在路上,正好見了青蘭。
青蘭愣怔了一下,笑著走了過來,“喲,真是沒想到,姐姐這麼快就出來了啊!”
拓跋飛燕篡了手指,上前就想要給青蘭一掌。
青蘭早知會如此,手擋住了的手,“姐姐這是做什麼?上來就打臣妾?”
“青蘭,你敢陷害本宮,本宮日後會讓你好看的!皇後孃娘也不會放過你的!”
青蘭輕蔑地一下,角浮現一抹狠毒,“姐姐現在背靠皇後,如今都變得這麼卑躬屈膝了?居然拿皇後來我?”
“你好大的膽子,見了本宮非但不行禮,居然還敢這樣對本宮講話,今日,本宮非要你好看不可!來人,給本宮好好收拾一下這個賤人!”拓跋飛燕對邊的人喊道。
後的兩個宮,相互瞭,不敢上前。
“你們這是怎麼了?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嗎?”
“娘娘恕罪。”宮跪在後,是不敢上前。
大家都知道,青蘭在宮中,有太後的庇護,們怎麼敢得罪太後的人。
“你們……你們!”拓跋飛燕被氣得不行。
青蘭咯咯咯地笑了兩聲,“姐姐,看來你是看不清楚形式了,別以為你是東嶽的公主,就可以囂張,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楚國,不是你的東嶽。”
青蘭說完,手推了一下拓跋飛燕,將推開,然後囂張地從麵前走過。
拓跋飛燕一個趔趄,差點沒有站穩,如遭雷擊。
如今在宮中的地位,這麼低嗎?
明明青蘭的位分比小那麼多,居然還被一個小小的貴人騎在頭上!
青蘭回到了永寧殿,立馬將桌子上的東西給掀倒在地上。
“貴人!”眾人趕跪下。
“貴人,您剛纔不是好好的教訓了一把燕妃嗎?為何您的心如此不好?”宮上前詢問。
“哼!剛才我是痛快來著,可這秦妙戈,也太會收買人心了吧,這拓跋飛燕,明顯的是想要與秦妙戈站在一了,這樣都死不了,這東嶽國公主的份,就是的保護,看來,我要將這層保護給撕掉才行!”
青蘭的眼眸裡麵,閃過了一陣怨毒。
會將這後宮的人,全部都給弄死!一個都不留!
“娘娘,之前有人來稟報,在碧雲死後,太子殿下曾經去查過這件事。”
“什麼!政兒?”青蘭一臉驚訝,“我說這秦妙戈為何這麼囂張,原來已經查到了我的上,才故意提起蓮兒的事,對了,蓮兒的事理乾凈了嗎?”
“娘娘放心,蓮兒的母親在我們手中,就算打死,也不會講的,聽說,是在未央宮自盡的。”
“那就好,你去景宮,把太子給我找來。”
太子政來到永寧殿,青蘭變了一張臉,非常的熱。
“政兒,你來看看,這是什麼?”青蘭將蓋子拿開,白的盤子上麵,放著好幾串鮮紅的冰糖葫蘆。
青蘭後來才知道,太子政最喜歡吃冰糖葫蘆,秦妙戈當初就是用這冰糖葫蘆來討好太子的。
誰知,太子政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並沒有毫的。
“青貴人,不知道您找我來,有何事?”
青蘭走過來,牽著太子的手,“政兒,青姨許久沒有見你了,就是想看看你,你父皇不讓我去景宮,隻能你前來了,這些冰糖葫蘆,都是我讓人特意去宮外給你買的,你嘗嘗看。”
“不用了,青貴人,以後,你不要喚我過來了,我還要去練劍,就不奉陪了!”
“政兒!政兒!太子!”青蘭著急的上前攔住了他。
“青貴人,你這是做什麼?”
青蘭在袖子裡麵,篡了手指,強忍住心中的憤怒,“太子殿下,難道你忘記了,是誰將你一手帶大的,這些年,是誰在照顧你嗎?你有了親娘,如今就將我給忘得乾乾凈凈!”
太子聽了,不屑地說道“青貴人,不是本太子變了,而是你變了,誰讓你要陷害母後的,母後再怎麼樣,也是我的母後,你和過不去,就是與本太子過不去,以後,你不要找我來了,我不想看見你這副臉!”
“你!”青蘭揚起手,特別想要打人。
“貴人,不可啊!”邊的宮趕上前拉住了的袖子。
“怎麼了?青貴人這是想要打本太子嗎?你有什麼資格?連我母後都捨不得打我,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本太子!”
太子說完,推開了青蘭,便跑了出去。
“你……真是一條小毒蛇!我當初費心費力,養長大的人,居然是這樣的人!我真是後悔,當初就應該……”弄死他的!
青蘭扶了扶自己的額頭,被太子給氣慘了。
“貴人息怒。”
“去,把小安子給我來!”
……
夜晚。
黑寂的天空繁星點點,圓月懸掛在輝煌的宮殿之上,涓涓月傾斜而下,籠罩著整個皇宮。
永寧殿裡麵,紅的紗幔慢悠悠地在空中飄著。
在那紗幔裡麵,有兩個約約看不真切的影子,衫不整,正在做著令人恥的事。
青蘭不停地發出各種令人消魂的聲音,麵前的男人,也十分的賣力。
“小安子,再快一點。”
男人低頭看了一下下的人,更加的賣力了。
就在兩人激漾的時候,忽然間寢宮的門被人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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