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安縣的瘟疫,這次來勢洶洶,比以往的要厲害很多,朕已經按照之前的藥方,籌集藥材去救治,可是毫無效果。”
楚君琰隻字未提主世的事,是怕秦妙戈擔心。
秦妙戈依偎在他的懷裡,這個男人,事事為著想,什麼都瞞著。
……
翌日。
楚君琰還未起床,高遠就在外麵等候了。
秦妙戈匆忙地給楚君琰寬,好像是有急事兒發生。
“高遠,發生何事?這麼著急來見朕。”
“皇上,丞相大人求見,剛剛傳來訊息,安縣發生了暴,那些百姓們一起鬧到了縣衙,要求皇上……皇上……”
“說下去!”
高遠了汗嗎,“要求皇上除掉主,將皇後孃娘用於祭天,這樣才能平息天神之怒。”
“放肆!”楚君琰聽了大怒。
高遠嚇得跪在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皇上息怒。”
楚君琰一腳踢開了他,直接出去了。
這一整天,楚君琰幾乎都和大臣們在一起。
秦妙戈的心中,也是很不安。
“素,可有打聽到,事怎麼樣了?”
“娘娘,安縣發生了暴,有不地方勢力,開始打著除掉主的旗號開始造反了,發生暴,地方知縣和州府們,現在都抵抗不住了。”
“那是自然,那些的了瘟疫的老百姓什麼都不懂,隻知道活下去,隻要能夠讓他們活下去,他們什麼都願意去做,還有一些,命不久矣,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其中,說不定有人在利用他們。”
“娘娘,現在滿朝文武,都要求皇上廢後,以此來平息民憤。”
“嗬嗬!廢後!想必這是文丞相提出來的吧。”
“恐怕是,文丞相的兒文紫煙一直在宮中不起眼,這當父親的,自然是要為著想了,趁著這次機會,正好可以迫皇上將您給廢了。”
“素,你再去打探一下,看看還有什麼訊息。”
語畢,就看見一群侍衛來了,他們團團地將未央宮給圍了起來。
是太後的人,太後邊的李公公來了。
“見過皇後孃娘。”
“李公公,不知您這是何意?”
“奉太後孃娘懿旨,將皇後孃娘帶走。”
“憑什麼?”素不服氣地問道。
“憑什麼?就憑這是太後孃孃的命令,連皇上都要敬重三分,你算什麼東西,敢出來質疑太後的命令!”李公公厲聲嗬斥。
“素,退下!”
“皇後孃娘,跟奴才走一趟吧!另外,將未央宮的口全部封住,不準未央宮的人離開一步。”防止他們去報信。
秦妙戈被帶走了,直接帶到了宮中祭祀所用的祭壇上麵綁著。
宣太後和眾嬪妃們在一旁看著。
尤其是青蘭和拓跋飛燕,兩人心中十分開心,這秦妙戈,終於要完蛋了!
“太後,您這是在做什麼?”秦妙戈問道。
“哼!果然是禍國妖孽,自從你回宮以後,這南楚接二連三的發生事,如今外麵暴,唯有將你給火祭了,纔能夠平息天神之怒。”
“太後,那些人不懂,難道您也不懂嗎?這些都是荒謬之言,你切不可相信啊!”
拓跋飛燕站出來說道“皇後孃娘,您為了天下黎明百姓而死,這是你的榮幸啊,你為一國之母,難道為百姓做出一點犧牲,都不肯嗎?”
“燕妃,你這是在胡說八道,若是我的死,能夠拯救天下黎明百姓,我願意去死,可這都是有心人編造出來的謠言,你居然以此來做文章,簡直可惡!”
拓跋飛燕走到秦妙戈的麵前,低聲說道“秦妙戈,你早就該死了,六年前就應該死,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和我搶皇上?”
“所以,你是為了爭寵,纔想要我死的。”
“嗬嗬,你皇上,可是我也皇上,他是我從小便喜歡上的人,我心中的硃砂痣,這一輩子,我都是為了他,我絕不會允許別人與我爭的。”
“可笑!”秦妙戈不屑地說道。
“看你還得意,你就等著死吧!”
今日,青蘭倒是沒有說話,一直冷眼旁觀著。
“太後孃娘,您切不可燒死皇後孃娘啊,那些都是謠言!”慕容嫣兒跪在太後麵前,祈求太後。
“淑妃,這裡沒你什麼事,給哀家滾開!”宣太後看不慣秦妙戈,連帶慕容嫣兒也是嫌棄。
“太後孃娘,臣妾求您了!”
“來人,將淑妃給哀家帶下去。”
慕容嫣兒被人帶走,青蘭悄悄地在太後的麵前說道“太後孃娘,時辰不早了,若是皇上來了,到時候就晚了,還是趕快行刑吧!”
“你說的對,來人,手!將皇後火祭!”
秦妙戈看見,太監抱來了很多乾枯的柴火,在下麵圍了起來,整個人被包圍在中間。
“太後孃娘,您如此是非不分,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秦妙戈厲聲說道。
“放肆!居然敢這樣說太後孃娘,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手!”
“皇祖母!皇祖母不要啊!那是孫兒的母後,求求皇祖母了!”太子政聽聞訊息,跑了過來。
“太子,你怎麼來了?”
“皇祖母,孫兒不能沒有母後,求求皇祖母了,放了孫兒的母後吧,求求您了……”
太子政跪在宣太後的麵前,抓住的服求著。
“太子,這樣的母後,拿來有什麼用,你為太子,還是以江山社稷為重吧!”
“皇祖母,不要!”
太子看見那些人要點火了,趕上前,擋住了他們。
“政兒,你快走!去找你父皇,別管母後了。”
“母後,政兒不會讓你有事兒的,你放心!今天,誰要是敢對我母後怎樣,我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太監看見太子攔在了前麵,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來人,將太子給哀家帶走!”宣太後下令。
“放開我!放開我!”太子政被拉走了。
青蘭趕讓他們點火,那些都是乾枯的柴火,點了火立馬就燃燒了起來,劈裡啪啦的。
秦妙戈的麵前,燃起了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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