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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男主們都非我不可》第73章 早點休息

過過了一半, 陸茴就收拾東西從舅舅家回到了盛家。

也不是閑人,還要工作要忙。

盛朝明見了,給發了個紅包。

陸茴拿著這錢都覺得燙手, 撓了撓頭, 不解地問:“你給我錢干什麼?”

可能真是個賤骨頭吧,每次盛朝明稍微對好點, 就覺得他沒安好心。

這個紅包按理說大年三十那天就該發出去, 盛朝明一直拖到了今天, 他潤了潤嗓, 端著架子道:“元宵節的過節費。”

陸茴很疑:“可是還沒到元宵節啊?”

盛朝明不耐煩地說:“提前發, 不行嗎?”

陸茴這才心安理得把燙手的錢裝進自己的兜里, 揚起小臉對他燦爛一笑,很甜:“謝謝哥哥呢。”

盛朝明皮疙瘩掉了一地, 很不自在:“你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陸茴不介意被他這麼形容, 依然是滿眼笑容,“哥哥有空也可以把大年三十的紅包補上呢。”

“沒空, 滾。”

盛朝明上雖然是這麼說, 但手指頭還是很誠實的。

陸茴在當天晚上就收到了他的微信紅包, 可能是他的日子過得真的很無聊,按照數字排序給發了999個小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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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茴手都點酸了。

沒等過完元宵節,陸茴就開始了新工作,進組拍戲。

一個現代小本文藝電影,恰好又在市取景,每天按通告上的時間上下班,比在大橫國拍古裝戲的時候輕松很多。

拍戲這段時間,每天都能自家小區門口看見言昭, 見了他基本上都繞路走。

言昭一般都站在離很遠的距離,默默注視。

岑越澤偶爾有空會開車送回家,男人眼神尖銳,好幾次看見言昭都忍不住想上前出言嘲諷幾聲。

想了想,覺得言昭不配,才一直按兵不

岑越澤雙手兜,不悅地問:“他還往你面前躥是什麼意思?”

陸茴說:“我管不了他。”

岑越澤扣的手指,另一只手以極度占有的姿勢握住的腰:“行啊,他想看就讓他看。”

陸茴覺得岑越澤有點稚。

不過他說的好像也沒有錯,言昭不膈應,喜歡看就讓他看。日子久了,說不定就會知難而退。

不過陸茴顯然低估了言昭的耐心。

岑越澤看見言昭的臉就覺得倒胃口。

“他不會不知道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吧?”

“應該知道的。”

但是怎麼說。

修真界是個道德底線極其低下的地方,世上道千千萬,這個不行立馬就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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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澤瞇起眼睛:“他不會是想等著我們分手吧?”

陸茴認真想了想言昭的格,這個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說:“很有可能。”

岑越澤冷冷一笑:“做夢。”

他拽著的胳膊,忍不住說:“明天別回盛家了,什麼妖魔鬼怪都有,直接搬去我那里住。”

陸茴遲疑了,“你收房租嗎?”

岑越澤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缺那點錢?何況他是一個會對朋友收錢的人嗎?

“你愿意的話,可以/償。”

“……”

陸茴踩了他一腳,他沒覺得有多疼,又說:“今晚就搬。”

陸茴說:“我行李還沒收拾。”

岑越澤半天都等不了:“缺什麼我給你買。”

陸茴假模假樣的演戲:“這不太好吧?”

岑越澤就差把老子有的是錢幾個字掛在臉上,他忍不住了兩下乎乎的小臉蛋,“沒什麼不好。”

陸茴頓了幾秒,扯開他在自己臉上作惡的手指頭,然后說:“好像也不是不行。”

岑越澤搖了搖手中的車鑰匙,“上車。”

陸茴本來是想坐在后座,被岑越澤掃了個冷眼就老實爬回了副駕駛,著前方的路燈,小聲地問:“岑越澤,你會不會覺得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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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邊這些個七八糟糾纏不清的男人確實有點多。

一個兩個三個,湊一塊找上門來。

說到底都怪這該死的系統。

沒用的東西,任務結束八百年了,居然讓那些男主有機會找了過來。

坑,天坑。

“我煩什麼?”岑越澤側眸看,“別胡思想。”

“噢。”

岑越澤這間公寓,陸茴曾經借住過兩次,還霸占了他的床。

客房的房門依然上了鎖,岑越澤一進屋打開燈,果斷說:“我這次就是死也不可能睡沙發。”

陸茴很矯:“那我睡沙發?”

岑越澤冷笑:“你想氣死我就盡管這麼做。”

他靠著沙發上的抱枕,瞇起眼睛盯著看,說:“同居什麼概念,需要我和你解釋嗎?”

陸茴煩躁抓了把頭發,“我很的。”

岑越澤哦了一聲,拖著嗓音,意味深長,他口無遮攔,又當了一次反矯達人:“我們是沒有一起睡過嗎?”

“……”

“不想睡床就睡我上。”

“……”

“唉,你別激。”

岑越澤呵呵兩聲,“都要分床睡了,我能不激?”

陸茴不想哄他,選擇了躲避,蹭的站起來,說:“我去洗澡。”

岑越澤高高挑起眉頭,慢悠悠的聲音從后背傳來,“想討好我了?可以,我就是這麼俗的一個人,很好哄。”

“……”

陸茴在他的房子里沒有留備用的睡隨便從他的柜里撈了件超大號的T恤充當睡,洗完澡吹干頭發后才從浴室里出來。

岑越澤已經鋪好的床鋪,順便還換了套新床單,他下床拿起自己的睡,進了浴室,很快他也洗好了澡。

陸茴背靠枕頭低頭在看劇本,床頭柜旁的臺燈,照出昏黃暖

手里握著畫臺詞的記號筆,牙齒無意識咬著筆頭。

岑越澤咽了兩下,裹著清淡的冷香上了床,手里的劇本:“別看了,該睡覺了。”

陸茴手去夠劇本,整個人差點撲在他的上。

岑越澤說:“明天再看,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

陸茴聽得懂這個流氓在說什麼,“你不要腦子里總想著那些事。”

岑越澤問:“什麼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

者見。”岑越澤接著無辜地說:“我只是想讓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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